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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与声音几乎是同时进行,只是手还没触碰到我时,我就下意识地微微侧脸。
陆承译的手落空,眸色深沉,却也没说什么,然而又将手伸过来,直到碰到我的脸,轻轻在上面抚|摸,似是给我安慰。
“安然,你想往哪里逃?”
猛得,我的胸膛就是一怔。
在他问我是否还疼时,我几乎就要不争气地哭出来,可是,这一句往哪里逃,又将我吃得死死的。
这让我几乎产生了错觉,感觉他是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只是或许,他一定还在想,那里面还掺杂了很多的目的。
我靠在那里,无处可逃,唯有用沉默来表示此刻内心里的不悦,陆承译凑向我,再是问道:“还疼吗?”
昨晚上明明已经命席清帮我做了冷敷,经过一晚上后,已经没那么疼了。可是,心理上的创伤恐怕要过很久才能消退。
我倔强着拧着眉,终是出声:“不疼了。”
“那就好。”陆承译几乎是一秒都没有停地接着我的话,“这次是给你的一次教训,以后在我的地盘上,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我整个人都处在惊愕之中,等我回过神来,他却是要掀起我的被子,我立马问道:“做什么?”
他正在掀被子的手顿住,抬眸看向我,反问道:“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陆承译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不屑,让我无所遁形。忽而,他笑出声来,接着说道:“你看看你,就你现在的样子,不会以为我还会对你感兴趣吧?”
瞬间,我的脸就涨得通红。
我额上有伤,腿上一处枪伤,现在又多了一处,不仅破相还千疮百孔,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看上?
而偏偏这个话却是从陆承译的口中说出来,我自卑,也变得更没自信。
手下的被子被紧紧地抓住,我顿在那里,渐渐地低下了头。
余光之处瞥到一旁的医药箱,那是陆承译刚刚带进来的。我才恍然,原来,他是要给我换药。
可是……
“换药我可以自己来,请陆董事出去吧。”
可他却根本就不听我的,一边掀开被子,一边无所谓地开口:“昨天不是就想我碰你?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贞洁烈妇了?”
陆承译的手就要探上来,被我一把扼住,我蹙眉,肯定决然地说道:“我可以。”
不再理会他的挖苦嘲讽,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待在同一个空间,呼吸同一片空气,这让我就要窒息难受。
陆承译抬起眼眉,浅笑了一下,将我的手轻轻拨开,出声威胁:“如果你再动,随便哪一种方式,我都可以让你求饶。”
继而,他的手触碰上我,忽然柔声道:“听话。”
一阵酥麻顿时席卷了我的全身,就像对我施了魔法,我真的不能再动弹半分。
我不该再对他悸动半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沦。
换下的纱布上还沾染上血渍,甚至有发黄的水痕,可想而知,我的腿上有多么糟糕了。
不想这么难堪的一面被陆承译看到,可他却先一步握住我就要盖被子的手,缓缓低下头去,在我的伤口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震惊在那,心里更是缠绕着各种不解与迷惑。
他到底在做什么?
出言那么重的伤我,现在又是这般一副疼惜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一动不动,陆承译慢慢地换药,直到重新缠上纱布,他才抬起头来,睨着我,嘱咐道:“以前的旧疤痕是你没有注意保养,这次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好好休息,只要你听话,我会把那些疤痕都去掉。”
难怪我会觉得昨天他在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钻心地疼,原来是将原本的疤痕也作了处理。可是,没有了疤痕,那又怎样?
我不想说话,更不知道说什么,或许不说话,才是最好的,至少不会再引陆承译说出伤我的话来。
其实这个腿伤并不严重,只是身体里吸收了程超下的药,比较虚弱。
这么一休息,我就错过了酒店里的很多活动,很多事也只能从袁露露和席清那里听来。
她们说新年的宣传活动做得很成功,仓库那边的库存消耗了很多,已经成功扭转局面,之后就算是白送都不亏本了。
也就是说,公司已经扭亏为盈了。
陆承译仍然记得他答应过我的事,问我想要什么。我没有想好,这是一个机会,当然不能随便开口。可是,现下我们现的状况,也不适合跟他提什么,只有说这个要求保留。
他跟我说,会永久有效。
转眼就要过年了,年三十的前一天,潘杰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潘家过年,如果不需要他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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