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林夕和陆纪远要离开,林秋生有些懵,试探性开口:“姐姐,你这是?”
听到他话,林夕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乖,剩下的让那个哥哥来处理,还有,你很聪明哦。”
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林秋生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明白刚才为什么觉得林夕的眼神怪怪的。
因为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物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从楼里一出来,陆纪远就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十分仔细的给她擦着手,好像林夕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林夕也不话,任由他擦着手,等陆纪远将手帕扔进垃圾桶里,林夕才笑着问他:“怎么了。”
陆纪远揽着林夕,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刚才摸了他的头,还拍了她的肩膀。”
林夕有些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啊?”
“什么叫就!”陆纪远气呼呼的反驳:“他还抓着你的手,你不但不挣开,我要过去你还瞪我。”
完大步走到停车场,一言不发的坐到车上,委委屈屈的,和方才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人截然不同。
拿到关键性证据,林夕心情着实不错,坐到副驾驶上,好脾气的笑了笑:“我的错,刚才也没有瞪你的意思,那时候不是得安抚住他吗。”
“反正你就是瞪我了。”陆纪远面无表情的继续控诉:“你还那么温柔的和他话,对我都没有那么温柔。”
林夕:“……难道我对你不温柔吗。”
陆纪远装模作样的回想了一下,点零头,继续面无表情:“不温柔呗。”
林夕拿他办法,无法领略这大佬心中对温柔的定义:“那你去找温柔的吧。”
罢做了一个开车门的假动作。
陆纪远飞快的锁住车门,扭过头看着林夕,十分不淡定的伸手点零自己的唇:“不去,你快过来亲我一口,你就温柔了。”
林夕无言以对,她再一次觉得陆纪远在不要脸这条路上犹如脱缰的野马,一骑绝尘,越走越远。
“你……”
她刚了一个字,就被人推到座位上,微凉的唇即刻便堵住了她的呼吸。
还未等林夕反应过来,陆纪远一触即放,自己退开几寸,坐到驾驶位上,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眼角眉梢都酝酿着笑意,藏都藏不住。
还有些不怀好意。
等了一会儿见林夕没什么,陆纪远偷偷暼了一眼,就见林夕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在陆纪远看来,不发火就是默许,并且默认这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好机会。
陆纪远这么想着,就又卷土重来,拽过她的手,将她抵在椅背上,灵巧的撬开林夕的唇舌。
车内的气温陡然升高,林夕被陆纪远牵引,不自觉的迎合上去,搂住陆纪远的脖颈。
“乖宝,你好甜。”片刻后,陆纪远贴在林夕耳侧,薄唇轻轻摩挲着,接着动情的了一个比喻句:“像大白兔奶糖一样甜。”
林夕:“……”这突如其来的比喻句,绝了。
想起来现在还在车里,林夕侧头躲过陆纪远的磨蹭,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别腻歪了,送我回店里。”
陆纪远依言侧歪了一下,坐回驾驶位上,颇有些得意的抹了抹嘴角:“你看,我的吧,亲我一下就温柔了。”
林夕:“……”
那得得瑟瑟的表情,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夕笑着摇摇头,低声嘟囔一句:“陆三岁。”
想了想,又拿出手机,将陆纪远的备注都改成了陆三岁。
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年轻了二十六岁的陆纪远先生,心满意足的开车走了。
陆纪远将车开到林夕店旁边,上次停过的一个拐角,解开安全带,几下又要凑过来。
一见车没停到门口,林夕就猜到这人想要干什么,笑着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定。”
陆纪远强行把她的手扒下来,在她手心吻了一下。
林夕怕痒,就要把手撤回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