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嫁妆,墨妍的嫁妆真的算是十里红妆了,当年镇国公战死沙场之后,镇国公府上所有家财都变成了墨妍的嫁妆,加上皇帝因为觉得对墨妍亏欠,而按照嫡公主的形制为墨妍准备的嫁妆,导致墨妍的嫁妆整整一百抬,这可是京城独一份了。
看见墨妍的嫁妆,樊蓉蓉有些羡慕,但是有不想表现出来,于是傲娇的说道:“落琳成婚的时候,嫁妆肯定比她墨妍多!”
裴清雪在旁边符合着说:“就是我们恶心恶心周宁宇,准备一百零一抬嫁妆,让他后悔去吧!”
这个时候听见唢呐的声音,封落琳和叶芷玥也就出现了,封落琳站在樊蓉蓉旁边说:“这不就是刚好说明了周宁宇娶墨妍不是为了钱财吗?”
的确,若是单纯说钱财,整个玄武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封落琳了,若是为了财物肯定不会抛弃封落琳娶墨妍的。
接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路霖和路召突然出现在着几个女孩旁边,叶芷玥最先发现他们两个,然后说:“大哥,召儿,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爹娘呢?”
路召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空地,路宁和路夫人刚好遇见定北王夫妇,正聊着火热呢!路霖和路召插不上话,路宁就让他们两个找认识的人去聊天了。看见叶芷玥她们四个聚在一起,于是就凑了上来。
路召回答完叶芷玥的问题之后就走到了裴清雪旁边,在裴清雪旁边:“清雪姐姐!清雪她们姐姐。”不停的烦着裴清雪,只是裴清雪现在和路召刻意拉开了距离,对于路召抛出来的各种问题,各种话题,裴清雪也是能避开就避开,能敷衍就敷衍,但是好在路召脸皮够厚,所以对于裴清雪明显的冷落,也没有一点改变路召的热情。
而路霖则是走到封落琳旁边,对封落琳叫了一声:“封小姐……你……你怎么样?”封落琳看了路霖一眼,故作淡定的说:“什么怎么样?路少爷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怎么了吗?”
听见封落琳这么说,路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话可能会暴露封落琳和周宁宇的关系,而周宁宇即将成为驸马,这些事情只会影响到封落琳而已。
于是路霖马上说到:“我看你刚才好像出去了一会儿,还以为你是身体不舒服呢!看来是我误会了!抱歉,封小姐!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封落琳笑着回答:“没关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路少爷不必挂心。”
封落琳和路霖这一段谈话也被许多人看在眼里,于是有不少人都悄悄的议论说:
“这首富封家的掌权人封小姐看起来好像和英武侯府的路大少爷有交情的样子,而且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呢!”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他们两个也很是般配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啊!”
“可不是嘛!我之前就有听说封小姐和路家少爷一起踏青呢!”
“不是说封家小姐和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关系匪浅么?怎么又和英武侯家的路少爷扯上关系了?”
“那都是老黄历了,而且显然都是谣言嘛!不然驸马爷主动对公主示爱并且求娶,封小姐又高兴的来参加婚礼,还给公主送嫁。”
“就是就是,封小姐还是和路大少爷更般配一些!”
“……”
听见这些人小声的议论,封落琳眯着眼睛扫视了叶芷玥她们三个一人一眼,然后说:“什么情况,有没有人能给你们的当事人解释一下吗?”
但是几个人都避开了她的目光,装作自己看不见也听不着的样子。
没错,这些关于路霖和封落琳的谣言就是她们三个传出来的,而那些关于周宁宇和封落琳的传言则是墨妍安排人传出来的,目的自然不用说了。
而马上要接到墨妍的周宁宇,我们今天婚礼的新郎也听见了这些议论声,心里感到十分烦躁。
墨妍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穿着喜服走了出来,然后坐上了花轿。花轿和嫁妆还有迎亲的队伍绕着这几个宫殿走的时候,墨妍一直在等,在等因为墨凌玄而闹出的乱子而暂停婚礼的进行,然而她一直没有等到。
知道她和周宁宇走上喜堂,对着皇帝和皇后拜完堂,知道司仪的公公大喊:“送入洞房!”墨妍还是没有听见一点点动静。
这个时候,墨凌玄走了进去,拦住了墨妍的去路,然后说:“六妹妹稍候,王兄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呢!”
皇帝看着墨凌玄说:“太子,别闹了,这个时候送什么礼物,等明天早上再送也不迟嘛!别耽误了你妹妹的吉时!”
皇后看出来了墨凌玄要送的礼物是什么,于是开口帮腔说:“这两个孩子不是感情好吗?说不定这礼物是今天晚上能用到的东西呢?既然凌玄这么急着要送,那就让他现在送吧!耽搁不了多久的,不会误了吉时的!”
皇帝听了也不好意思说拒绝了,于是就再没有开口说什么,也算是默许太子送礼物的事情了。
而这场婚礼的两个主角对于这个打断他们婚礼的太子,态度一个比一个奇怪。周宁宇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就好像被打断婚礼的不是自己一样,而墨妍就更奇怪了,从墨凌玄说话开始,墨妍就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了,手上的红绸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
然后太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墨妍,然后开口说:“这是六妹妹方才送给我的礼物,但是大哥觉得自己无福消受,也没有这个需要,想来想去六妹妹应该是更需要这个东西,也许六妹妹一开始就送错人了吧!于是我再把这个礼物再送还给六妹妹。六妹妹莫嫌弃,明日你的新婚贺礼,我还是会补上一份的!”
墨凌玄这一番话她的场上大多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只有几个人听懂了,就比如说叶芷玥和封落琳,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笑了。
而墨妍在盖头底下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知道,自己可能知道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