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呢。”
钟黎笑了下,往后退了一步,和闻清保持着距离。
“钟小姐不用那么防备着我。”
闻清眼睛盯着钟黎那张脸,不舍得挪开,真的有够漂亮的。
“我要准备登台了。”钟黎希望他能识趣的让开。
闻清递出一张名片,是他旗下的娱乐公司。
他说:“或许你应该有所了解,林姿婵就在这个传媒,如果钟小姐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把你捧成第二个。”
闻清没有听过钟黎唱歌,但是来这参加比赛,还成功晋级的人实力都不会太差,配上钟黎这张脸蛋,想火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感兴趣。”
钟黎再次拒绝了闻清。
闻清勾了下唇,也不恼,“没关系,我相信,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他十分笃定。
知道了钟黎的名字,一切就都好办了。
钟黎这次的歌带了技巧,跟高音,处理的非常好,现场氛围也很高,是一首英文歌。
这次,林姿婵也给了她高分。
她夸奖了钟黎的这次服装:“黑色,很神秘的颜色,漂亮。”
钟黎轻轻勾唇,随便说了两句。
这次她拿到了目前最高分,晋级肯定没有问题了。
她刚出休息室,就见一个小姑娘朝她跑了过来。
“钟月,你怎么在这里?”
她赶紧抱起钟月,她就不应该相信梁郁深能带好孩子这种话。
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把钟月独自扔在这里,附近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呢,说什么心疼,都是假的。
她还真是单纯,信了梁郁深的狗话。
小钟月抱住她:“房东哥哥说了,带我来看你表演,钟黎,你刚才特别漂亮,比天上的月亮都要亮。”
“你看见了?”
小钟月抻着脖子,很骄傲似的:“当然,我就在台下。”
得知钟黎晋级的闻清打算过来恭贺一番,可看到这一幕,愣了下。
钟黎怀里的那个小女孩,长得跟她真像。
是她的女儿吗?
这时候薛柔刚好过来,也要去找钟黎。
她叫了一声:“钟黎。”
闻清刚好听见,赶紧叫住了她:“你跟那个女选手很熟?”
薛柔看不上闻清,这个花心大萝卜,把她身边好看的朋友都招惹了个遍。
当初也来招惹过她,薛柔很是反感闻清,闻清追了一段时间,就换了目标。
这人的喜欢,一点都不值钱。
现在圈子里谁都知道他在跟当红女歌手林姿婵在谈。
“你这是看上钟黎了?”薛柔冷冷瞥他。
闻清笑了声说:“没,她唱歌好听,想跟她签个约。”
“别想,她是我的人。”
“总要公平竞争嘛。”闻清说。
薛柔冷哼:“她是我拉过来的,要签也跟我签,谁跟你公平竞争。”
“那我不跟你抢,那孩子是她的什么。”
闻清视线探了过去,盯着小朋友那张跟钟黎高度相似的脸。
薛柔也顺着看过去,然后轻笑了声,带着几分调侃,开了口:“能是什么,她女儿啊,长那么像,你看不出来吗?”
闻清愣住,他没记错的话,刚才打听出钟黎的年龄是二十三岁。
这个小姑娘看着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也就是说在钟黎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谁这么畜生!
闻清痛心疾首,看钟黎的眼神,从欣赏变成了怜爱。
此刻,他更觉得,这个漂亮的小少-妇需要他的呵护,她的女儿,也需要他的关怀。
“那她老公……”
“问那么细致干嘛?”薛柔鄙夷地盯着闻清,都说了钟黎有孩子了,这男人怎么还不死心。
哦,她差点忘了,闻清这男人荤素不忌地,就算是有夫之妇,他都能跟人家搞得起劲。
更何况是钟黎这种长相美艳的大美人。
“你觉得呢?”对于喜欢,闻清很不避讳,他向来直来直去。
“我劝你算了吧。”薛柔好心提醒:“孩子她爸,你又打不过。”
闻清和梁郁深在国外的事迹,她有幸听说过。
闻清上门挑衅,结果被梁郁深揍趴下了,很是丢脸。
闻清轻嗤了一声,夸大其词地说:“我闻清打架还没怕过谁。”
薛柔看破不说破,别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是吗?”
“当然。”闻清十分自信。
薛柔哼笑一声:“那我们走着瞧。”
她说完,不跟闻清废话,就去找钟黎了。
第一次看到小钟月,她有点激动,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奶娃娃,粉嫩嫩的,漂亮的不像话,别说这双眼睛真几分梁郁深的韵味。
她忍不住上手去捏钟月的小脸蛋:“小姑娘真漂亮呀,跟你家钟黎一样漂亮。”
薛柔长得好看,小钟月并不反感她的触碰,她是个实打实的严控。
“漂亮姐姐也好看。”小钟月稚声稚气地说。
“小嘴巴怪甜的。”薛柔十分喜欢钟月,刚才在后台见到她,她就认了出来这孩子是钟黎家的。
她专门让助理出去买了个首饰给她。
是一块翡翠做的吊坠,价格不算便宜。
小钟月十分喜欢。
钟黎受宠若惊:“这太贵重了。”
不得不说,薛柔对她比男人对她还要大方。
薛柔捏捏钟月的小脸:“不贵重,又不是给你的,给小钟月的,长得这么可爱,以后给我儿子当新娘得了。”
小钟月眨巴着眼睛:“你这么年轻就当妈妈了吗?”
薛柔被她逗笑了:“还没生呢,以后生儿子,你给我当儿媳妇好不好。”
小钟月思考了下,说:“那要是你的儿子跟你一样漂亮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敢情好色是你们家族遗传啊。”薛柔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钟黎。
钟黎心虚地笑笑:“不知道她跟谁学的。”
她口是心非地说:“我啊,最看重男人内在了。”
回来的梁郁深刚好听到这句话。
很讽刺地轻嗤一声。
开什么玩笑,她?钟黎?
看重内在,怎么可能呢?
她要么就喜欢男人的脸,要么就喜欢男人的钱。
她是他见过最肤浅的女人,没有之一。
薛柔注意到梁郁深:“呦,梁少也来了?”
她眼睛特意往他脖子上瞟去,上面的牙印早就留下痕迹,变成了疤痕,仿佛深入骨髓般。
薛柔笑笑不语,依旧是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