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衡将深埋在安思语体内的巨龙拔出,可她娇嫩的肉壶紧依着他的阳物,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拔了出来,肉壁的挤压让他刚发泄完的巨物又重新坚挺了起来。
噗嗤一声,粗壮的巨龙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娇小的穴口像被扔上岸的鱼儿一样张着小嘴拼命地呼吸着,白白的精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沿着她的股间滴落。
唐以衡下床把摄影机关掉,回头就看到安思语的花穴一片狼藉,那里有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散发出浓郁的味道。那暧昧淫欲的腥甜勾动着深藏在人类心底最隐晦的欲望。
唐以衡看着自己的体液盈满着那小小的花壶,红肿水淋的穴口因他的蹂躏没法闭合,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淫液。
他一笑,狭长的丹凤目里带着恶意:“我又想要了,小语。”他将绑住安思语的手解开,将她的身子翻侧,从后拥住了她,粗长的欲望贴在她的双腿间磨蹭。
“我很想知道,我和林子遨谁最能让你满足,是我,还是他”他眼角的戏谑转为森冷,俊美的面颊布满了阴狠的诡光。他的手指徘徊在安思语的菊洞口:“他操过你这里吗”
唐以衡贴在安思语的耳边似乎是在讲情人间的呢喃情话,可他话语里透出的阴冷却教安思语的身子发冷。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明明他们就没有交杂。她只能反复嚼味着他的话,猜测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唐以衡没有理会出神的安思语,他抬高她的腿,强硬地将巨根顶入花穴里拼命抽插。
就这样他们做了整夜,天渐渐破晓,唐以衡洗过澡後拿了条湿热的毛巾出来,他走近床边,安思语已沉沉地睡着,阖着的眼下有着淡淡的阴影,看来她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他拉开她的双腿,她的花瓣已经是又红又肿,穴口也是泥泞一片了,那里混合着滑腻透明的淫液,白浊浓稠的精液,还有一些血丝夹在里头,那里肯定是破皮了。
唐以衡细心地帮忙清理着她的下体,动作轻柔,好像是对着珍贵的宝贝一般。
“小家夥,好好睡吧,祝你能有个好梦。”他温柔地在安思语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安思语睡了一会,就慢慢的的醒了过来,感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的疼,然而唐以衡已经不见踪影。
安思语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回宿舍,她的阴道像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她想,她应该受伤了。
一大清早才回到宿舍,她的舍友也依旧在梦中,当她拿了药准备处理伤口时,她听到微弱的哽咽声。
她悄悄的走近声音的来源,看见被子下的人瑟瑟发抖,安思语轻声的问:“你没事吧”
被子下的人一顿,突然把被子掀开,语带颤抖的说:“你觉
得呢”
安思语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罗欣莹的身子布满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伤痕还在渗出血水。乳头充血肿胀,本来白滑的乳房上烙有一块块的红印。更严重的是手腕和脚腕,估计她是被锁住了,而因为剧烈的挣扎,那两处被弄得血肉模糊,但因为经过了处理,没有在流血。
安思语被体无完肤的罗欣莹吓得怔愣着,回神过来就赶紧的说:“你这样不行,快去医疗室”
罗欣莹没有回应她,只是哭得更加凄惨:“为什么他对你也是一样的吗”
安思语知道她所指的是林子遨。她也不知道林子遨喜欢s因为他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安思语不想令罗欣莹更加难过,唯有硬着头皮的说:“他有时是比较激动”
“但也未试过伤你如此吧”罗欣莹打断了她的话,自嘲的说。
安思语默然:“不要说这些了,快去医疗室,万一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罗欣莹了无生气的把被子盖上,喃喃地说:“不用了,一会儿我的家人会接我离开,我要退出了。”
安思语不可置信:“为什么”
罗欣莹嗤笑:“为什么呢我以为做av女优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不就是和男人做爱嘛,有多难但原来,真的很难。我接受不了s又或者说,如果我第一次玩s对象不是林子遨的话,我可能会接受得到。但经过昨晚,我怕了,现在连正常的做爱我也觉得很可怕。为了自己,我决定放弃了。”
安思语有些难过。虽然她和罗欣莹不是很熟稔,而且还会被她揶揄,但毕竟是舍友,她也有些伤感:“那要帮忙收拾吗”
罗欣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安思语以为她想好好休息,就不再打扰她,转身离去。
“你要小心林子遨,他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
安思语顿了一下,对罗欣莹的话她没有表示。不如她所想的林子遨她对他不甚了解,又怎去判断他是那种人
安思语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上药,跟着才躺在床上,百感交杂的她迷迷糊糊地再次入眠。
在安思语再次醒过来时,罗欣莹的床铺已经清空了。她心有戚戚然,有点不能相信前些日子还嚣张跋扈的舍友,最后却狼狈不堪的败走。
安思语静默的坐在礼堂,等待成绩发布。所有的导师齐集在礼堂,大家都一脸严肃,柏木俊开口:“在公布成绩之前,我们要提醒各人,你们的身体是av业最重要的资产。你们要保护好自己,同样也要尊重对手。可能我们之前没有清楚地说明这一点,但在此以后,希望你们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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