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森直接转过身,懒得看这人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恶心。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真是瞎了眼啊。
放着那样的好女孩不要,偏偏
报应啊,他知道,这今后的人生,他都将会活在痛苦和悔恨中。
这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洛弗,今晚回家吃饭吗,阿姨做你喜欢吃的菜。”
芮尔对丝萝很不满,形势比人强她又不能做什么,不是不想上前拉开她,可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太强烈了。
瞄到一边安静站着的人,连忙开口。
不管怎样,她都想要救回一个,不能两个都废了啊。
看戏看的好好的寻觅,无辜的眨眼,颇为惊奇道:“阿姨还会做饭?”
芮尔脸色一僵,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本就对他们特别大意见的众人,这会更是厌恶,看过来的视线也是耐人寻味。
没有鄙夷,却胜似鄙夷。
“这不是知道你喜欢什么后,特地去学的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勉强笑着,干涩的解释,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寻觅很配合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呀,不过还是算了。”
她怕被膈应的吃不下,她的胃可是很矜贵的。
“皇宫的东西更好吃,我让他们给你做。”
乔枢亚顺势开口,走到她身边,手悄悄的伸过去,想要抓住那垂在身侧的嫩白小手。
寻觅坏心眼的好似无意间一个侧身,避过。
没有牵到垂涎的小手,乔枢亚表示很不开心。
以前他是小狗狗,呸呸呸,是狼,狼,狼!的时候,她对自己都是又抱又亲,还摸。
现在他变成人了,碰都不给自己碰了,不开心 ̄へ ̄
“太子殿下,我能去吗?”丝萝有些期待的插话,看向乔枢亚的眼睛,满是痴迷。
“呕。”
“呕呕。”
话刚落,周围一片呕吐声。
定力好点的也是面露恶心,唾弃,直白的则是全部对着丝萝吐口水。
汉森后退好几步远离她,仿佛她是什么病毒。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也差不多,她这种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可真是一次突破一次下限。
刷新他们认知的同时,还让他们非常的觉得心里不舒服。
寻觅躲到老公身后,心中泛起疑惑。
这个女主平常啥毛病都没有,但一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是属于花痴吗?
还是已经中毒的迷妹,真的是太...奇葩了。
“殿下?”丝萝完全没注意到众人的不对,只是不解为什么对方不回她。
乔枢亚忍住直接一脚踹过去的欲·望,面色冰寒。
她以为她是他的太子妃吗,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
在说这人可是还想害她呢,没有直接弄死都算便宜她了。
“我们走吧,阳光太刺眼了,对身体不好。”
直接无视还在等答案的人,乔枢亚殷勤的扶着寻觅,胡说八道。
“而且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等会就能用膳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水晶鸭掌吗。”
寻觅好笑的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人,玩味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嗯?”
看你还怎么给我装,这混球。
说的正起劲的乔枢亚卡壳了,面色有些纠结。
憋了半天,眼前一亮,大言不惭道:“因为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寻觅:“...”这么不要脸果然是自家老公。
“太子殿下,丝萝也很喜欢吃,您带上她一起吧。”
芮尔心中焦急的不行,浓重的危机不断在她身边围绕,让她清晰的明白,若是...若是再不成功,那
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最好的时机,甚至该说,一着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可是之后她们更不敢赌啊,这种机会,谁能说准有下一个。
乔枢亚怒了,他不敢对他家太子妃说重话,还不能收拾这么个东西?
“果然是基因遗传,母亲不要脸,女儿也没脸,真不愧是一家人。”
“根据法律,你们故意欺骗洛弗伯爵,恶意伤害洛弗,还意图谋夺她的财产。”
“正好今天大家都在,做个了结吧。”手一挥,一队侍卫立刻出现,把三人控制起来。
芮尔和利昂慌了,前所未有的无措。
“太子殿下,殿下,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丝萝真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只是想要领养她而已,所以没有欺骗过老伯爵。”
“是啊,是啊,国王,殿下,我们真的是无辜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丝萝能不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保命要紧,虽然他们心里知道没有证据,但还是莫名的不安。
“无辜?你们也好意思说这句话。”朵拉夫人立刻上前,对着两人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咒骂。
“你们多次想要哄骗洛弗小姐,还让家里的仆人对她视而不见。”
“原本老伯爵名下的产业你们也是用尽手段把人给换了,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吗?”
“还有那些暗中的勾当,你们以为能够掩盖到底?”
朵拉夫人每说一句,寻觅就默默的点个头。
一唱一和配合的十分默契,骇的利昂夫妇脸上冷汗直掉。
“本来我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事情,想着算了,可是你们步步紧逼,让我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寻觅疲累的叹口气,揉了揉额头,“我们法院见吧。”
深深看了他们一眼,抬脚绕过几人朝前走去。
单薄的身子,却有一跟坚硬倔强的傲骨。
好似在告诉别人,不管在强大的风浪暴雨,都不会压下她的骄傲。
身为觅·洛弗的骄傲。
“把他们送审判院那边。”乔枢亚丢下句便快速追上去。
他家太子妃又被伤害到了,得用好吃的投喂,她才能开心起来。
跟她在一起的这两个月,乔枢亚充分摸透了寻觅的性格。
和小孩子没什么差别,心性特别纯透,很干净。
即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面缀满了阴霾,也不会持续多久。
就好似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的心底深处,护着那一颗最为纯稚的鲜红会跳动的物体。
让她无所顾忌,没有任何束缚的活成自己想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