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点点头,无奈解释道:“昨晚那个是我的孪生兄弟,魔尊墨砚。”
“我与他生来便共用一个身体,只是直到千年前我才第一次获取他的记忆,知晓他的存在。”
当时的白辞已是修真界第一强者,相应的,所谓“魔尊”的修为自然也是傲视群雄,白辞最终只能将自己封印在这白陵山上。
“所以……子时过后他就会出来?”
“没错,只是这里所有殿房都设了禁制,从外面是绝对破不了的。”
除非是有人给他开门。
苏夏沉默了,信息量太大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白辞也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如今他的阳物还停在苏夏体内,被紧致的媚肉包围着,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向来从容的脸上多了丝窘迫。
他往后挪了挪臀部,想要将硬挺的肉棒抽出,只是刚稍稍一动,穴肉就紧紧吸附在柱身,不让他逃。
“呼,苏夏,你放松些,让我出去。”
苏夏涨红了一张脸,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抬起臀部将刚挪出一些的肉棒又吃了回去。
“苏夏?!”他轻轻推了推,但苏夏的双手搂住他背后,双腿夹着他的腰,硬是将他的胯向下压去,尺寸惊人的肉棒抑制不住地兴奋跳动。
“扑通——扑通,”男人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他并非展现出来那样无动于衷。
“我已经破身,媚蛊彻底与我融合,再也没办法除去了,”苏夏痴痴地望着他,“若不与人交合,我早晚会死的,你要我在他人身下承欢吗?”
白辞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苏夏松开双手,撇开眼,像是认命了,“昨晚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抱歉,占了你的身体,我会离开……”
苏夏哽咽着说完,把臀部往后挪,一点点将里面的肉棒吐出来,眼见着只剩下最后的头部,身上的男人却发狠地往下一顶。
肉棒再次被柔软湿润的甬道牢牢吸附,层层褶皱包围着,是无法言说的紧致和温暖。白辞深吸一口气,赶紧停住不动稳定心神,这一插入爽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昨晚墨砚和苏夏的记忆虽是那么清晰,他却始终无法感同身受,直到这一刻他才知晓个中滋味有多销魂。
漫长的修仙岁月他从不曾如此失态。
苏夏也呜咽一声,内壁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饱胀的舒爽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被打开,全身心接纳着入侵的巨物。
“白,白辞,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辞低下头,迅速占领了苏夏整个口腔,这个吻是没有技巧的,简单又粗暴,却是如此让人难以抗拒。
一吻终了,两人额抵着额,粗喘着。
“我来做你的解药。”男人摆动臀部开始律动。
“唔啊……轻、轻点、好深……受不了了……”
苏夏被冲撞得连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困难,说话都带着哭腔,“有点疼,不要这么深,我好怕……不要……”
完全放开手脚的白辞多了几分邪性,或者说本身他体内蕴含的另一面复苏了。
“可以的,不要怕,昨晚他入得比我深,”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墨砚,妒意让白辞放弃了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重重撞击着深处那个窄小的入口。
“呜呜呜……”
虽然是同一副身体,但两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一想到他们的记忆互通,就像是另一个人一直在暗处窥探。
苏夏的脑补让他获得了更多快感,很快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而白辞暗暗较劲,直到和墨砚的用时持平这才射出自己的“第一次”。
修仙之人精力旺盛,白辞胯下巨物很快又恢复了硬度,连重新插入都不需要,就着连接的姿势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苏夏刚得喘息又被侵略,微弱的抗议着,却在顶弄中被迫敞开腿,让白辞能够长驱直入。
男人盯着他略微失神的脸,嗓音沙哑地笑着:“这就不行了?媚蛊以男人的精液为食,我会喂饱你,晚上就不会难受了。”
苏夏明白了,这人就是想榨干他,让他不能去找墨砚。
果然这次进攻比上次更猛烈和凶悍。
苏夏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抽送而颤抖战栗,肉棒重重碾磨着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会在他身体中引起一阵酥麻。
他浑身赤裸,露出白皙粉嫩的皮肤,上边还有墨砚留下的印记,或深或浅布满了红痕。
白辞神色晦暗不明,忍不住微弯下腰抱住他,让他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湿热的唇沿着那些印子重重吻下去,直到新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男人下身加重力道,却刻意放缓了节奏,享受着完全的掌控感,让身下的人随着他的挺动而溢出破碎的呻吟。
苏夏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来了份清粥小菜,哪里会满足,只能憋着劲去勾他。
“嗯,难受,快,快些,”苏夏的呻吟细软而魅惑,让人浑身酥痒,特别是挺翘圆润的臀部还有不停地往后摇摆。
房间里床帐内突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显然舒服到了极点,接着是如狂风暴雨般的肉体撞击声。
纱帐不停地晃动,里头人影交缠,像是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骨血里,密不可分。
最后,苏夏早就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遍……
意识涣散时,男人正忙着做最后的冲刺,隐约听到他伏在自己耳边,说道:“今晚记得不要开门。”
白辞说完下身狠狠一顶,正好蹭过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苏夏呜咽一声,力气瞬间被抽空,精关大开,一股热烫液体顺着冲击力全都撞到了收缩的媚肉上,激起一阵痉挛。
这副身子再好用苏夏也受不住了,刚开苞就经历了高强度的长时间性爱让他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白辞刚一拔出他就昏睡了过去。
白辞目光落在那大张的穴口处,他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正在被缓慢吸收,那些都是抑制媚蛊的最好灵药,不过一瞬间,红肿的花穴就已经恢复了粉嫩,似乎又在邀请他。
白辞只好默念几遍清心咒,最后施了个清洁术,这才帮苏夏穿好衣服,盖上锦被。
苏夏这一觉大有睡到天昏地暗的架势,眼见着时辰越来越近,白辞不能再待在这儿,临走前在房中又多加了几道结界。
只是,纵使白辞再不愿,也没有选择禁锢苏夏,只要他愿意,依旧可以在房里把门打开。
选择权永远在苏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