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坐在后边的宋建国一个劲的催,所以陈天虎的平均速度在两百迈以上。
凌晨的时候开始进入南京城,一路拉着警报,倒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首长,您休息一下吧。都一整夜没合眼了,这马上就到了,补充一下精力也好啊。”
开车的陈天虎不免担心道,虽然首长的身体一直很硬朗,但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这喝完酒又整夜没睡,他担心老首长吃不消。
“哪能睡的着啊,上了年纪本来觉就少了。不用担心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我还要等着喝我们家小鸽子的喜酒呢。”
陈天虎虽然担心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做了宋建国这么多年的警卫员,他是最了解这位首长的脾气的。说一不二,而且是雷厉风行。
“哎,话是这么说,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没有儿子,就一个傻姑娘还英年早逝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不好受啊。”
“首长说哪的话,您身体这么好,再活个一百岁都不是问题。”
“你这不是放屁呢嘛,你以为都和那老和尚似得,活了差不多两百岁。我要是能活到那个年纪,你们这些小子还不都比我先去了,我自己活着还有个鸡毛意思啊。”
“嘿嘿。”
陈天虎傻笑着,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温柔。自己常年不回家,早就把宋建国当成自己的父亲了,虽然年纪差了不少。他当然希望宋建国可以多活几年,自己也好在他身边多陪几年。要是宋建国去世了,自己还真再也找不出当兵的理由。到时候就不得不离开自己生活多年的军营了。
“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再开快一点。”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凌晨又是除夕路上的车也少。我再加点速度争取半个小时到达,就是怕咱这警报扰民啊。”
“没事,我这是在替我那个老亲家造势呢。活着一生清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死了再不让他风光一回我自己都感觉太对不起他了。”
“好来,那我就再加大点动静,保证整个南京城都能听到。”
虽然陈天虎担心这样给宋建国带来非议,可既然老将军都说了,就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了。
“还是你小子最懂我,等这边忙完了,我再郑重的请你喝顿酒。这个待遇一号首长都不曾有过。”
“谢谢首长。”
宋建国揉了揉眼睛,马上就要到了,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来。
而慕容刑天的别墅门前,一辆军车停了下来。
“首长,我们这样进去合适吗?我可是听说他的儿子可是现在的神榜第一啊,这要是被赶出来我也拦不住啊。”
“怕个鸡毛啊,老子当年不就欠他两条人命嘛,有我在谁也吃不了你。”
虽然自己的首长这般说,可是做为警卫员的他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毕竟当年那可怕的一幕在他心里早就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那个人对他来说就是一道不可超越的围墙啊。
可是自己这位首长非要来,自己只能跟着了。上前敲了下门,然后接着退到自己首长的身后。
开门的不是慕容天魁,而是一直睡不着的苏河图。苏河图先是把脸露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生面孔,而且前边的老头子一看不像好人。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出来的苏河图倒是让位于后边的警卫员松了一口气,可是疑惑也来了。没听说慕容天魁有孙子了啊,再说年纪也不对啊。
“小河图,谁啊?”
屋里的慕容天魁看他迟迟不让来人进,不禁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看着不像好人。要不要把他们赶出去?”
苏河图回头对要起身的慕容天魁说道。
门外的老头子听到被一个小孩子这么说,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好歹是个将军,正派的人民解放军,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脸都绿了,大有把门踹开的趋势。
慕容天魁可不认为坏人会凌晨来自己家,肯定是自己老爹的战友听到消息来探望来了。起身来到门前,不过看到门外的两人还真有关门送客的冲动。
“怎么?不欢迎吗?我们是来看慕容老头的,这总不会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吧?”
他早就猜到慕容天魁看到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可是既然来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你们来干什么?莫不是来看老头子的笑话,要是那样的话我不介意用非常手段送客。将军在我慕容天魁眼里可并不值钱,我也从来没怕过谁,想拿身份来压我就省省吧。”
本来还真想拿自己身份说事的老头子,就这么被慕容天魁的一句话生生的憋了回去。后边的警卫员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不过要是自己的首长真遇到危险,他依然会奋不顾身的上前保护。
“臭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
“哼,别倚老卖老,再说你也不比我大几岁。”
慕容天魁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是来赎罪来了,当年欠他的肯定是还不了了,就最后再看他一眼吧。”
这时老头子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一股将军的威严也随之散发开去。
“进来吧,我想那个老头子可能还在等你呢。”
慕容天魁打开门把这个老头请了进来,跟在后面的警卫员一脸的谄媚,猥琐的不像话。
“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呢,怪不的连怪老头都不待见他们。”
苏河图一脸随意的说道,可听到警卫员的耳朵里怎么都感觉自己跟做贼似得。
此刻宋建国的车也差不多快到了,而且还有许多军区的大佬正在向南京赶来的路上。今年的除夕注定不会太寂寞了,对平民百姓来说没什么,可对于国家的整个部队来说却称的上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
而远在西方的柴可族长昨天晚上已经给撒旦下达了新的任务,只不过这个任务对撒旦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心里早就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那还能像当初那般无情的去执行各种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