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记得不要让若若知道,她一年到头也就这几天有空陪着女婿和嘉宝嘉贝,我既然没什么大病,就让她在外面好好度个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家庭比事业重要。”
温志泽对温贤宁地安排表现出理所当然的姿态,又俨然扮演慈父的形象,替女儿着想。
唐珈叶其实很想戳破这场戏,但自己毕竟不是十九岁的唐珈叶,只好在这种场合里当个心知肚明的哑巴。
说实话,这感觉真的一点不好受,尤其在温父一点不为温贤宁着想,总认为温贤宁所做的一切是理所当然的,她心里更加堵得慌。
温贤宁脸色淡淡的,语气缓慢,“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微微颌了下首,在三双视线的注视下,他牵着站在一边的唐珈叶离开。
别墅墙上的时钟显示凌晨一点。
又是深夜一点,唐珈叶咬起唇,回身看到温贤宁揉着眉心,不禁跑过去,扶住他的手臂,“去洗澡休息吧。”
温贤宁听出她的口气,眸子益发黑沉,忍不住笑了一声,捏着她的鼻尖说,“你这是心疼我么?”
唐珈叶笑着摇头晃脑,“心疼那是自然,你以为除了你会疼老婆,老婆就不会疼老公?”
他“啧”了一声,用额头抵着她的,“我们家小乖都会疼人了,不错不错。”
“窝心吧?”唐珈叶边笑边扶他上楼,“高兴吧?这老婆没白娶吧?这辈子不后悔吧?”
他侧着视线看她,微烫的手指抚上她浓密的眼睫毛,眼睛反射性地眨着,柔软的睫毛在他的指尖上来回扫,但他仍然来回摩挲着,然后缓缓地说,“小乖,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他的指腹揉在眼睛上有些痒,唐珈叶拼命忍住不眨眼,过了几秒他又停住,盯着她出神,这时候脚步已经迈上了二楼的最后一个台阶。
然后在进卧室后,他唇角泛出一丝温柔,捏住她的下巴,密实地吻了下去。
他只是轻碰,并没有深吻,唐珈叶却被他撩拨得心潮澎湃,轻声低哼。
耳边他突然轻轻笑出声,手指抚上她的后颈,半是挑/逗半是诱/惑的唇片在她颈处辗转,一点点刷着她的敏感肌肤,引起她不由自主的战栗。
她的手臂动了一下,他一只手压住,同她十指交叉,还有一只手从她的背后钻进去,准确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本该下面进行的步骤却变缓,耳边传来深长的呼吸声,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过去看到一张睡脸,他睡着了。
被撩拨得上不上,下不下,唐珈叶咬唇失笑,她理解他的难处,他的心太累了,且不说这几年发生的种种,大大小小的事要他去处理,就说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一些事,内忧外患,有哪一桩不是要费尽心机,尽心尽力去周全。
别说他了,就是一个机器人也有休整的时候,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时间长了她有点吃不消,一点点把自己从他身下挪移抽离,无意中碰到他过高的体温,以为是室内暖气调得太高,她去检查,发现还是平常的温度。
动手去摸他的额头,再摸自己的,最终发现他在发烧。
唐珈叶轻轻去推他,柔声问,“大叔,你哪里难受?”
睁开眼睛看她,温贤宁的眼眸不再清明,支撑着自己靠在床头半躺半坐,“我没事,人有点累,你去洗澡,我休息会儿。”
他的口气这么虚脱,不象是困的样子,唐珈叶不理会他的话,摸了摸他的额头,十分正色地判断,“大叔,你在发烧!”
温贤宁的眼角瞬间蕴含一抹模糊的笑,“我怎么会生病?你仔细回想,从我们认识到今天,我有没有生过一次病?嗯?没有吧?我的身体很好……”
“不……”唐珈叶很严肃地打断,“不要以为你爱好拳击,三天两头练拳你就不会生病,我很确定你真的病了。”
他又要摇头,她忙软下语气,“大叔,乖好不好?你真的在发烧,不信的话我用体温计给你测测。”
“小……”他刚一出声,她人已经去找医药箱了。
她递过体温计,他仍然拒绝,唐珈叶红了眼眶,“大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光有我,童童,有你的父母,你就算为了我们这一家人测这一次好不好?”
乞求的嗓音使温贤宁的心脏一阵揪拧,配合着她测体温,片刻唐画叶把体温计递到温贤宁面前,上面的数字显示他的确在发高烧。
“不对,肯定是温度计坏了。”温贤宁摇头推开,额头渗出了细汗,虚弱到情不自禁闭上眼,说话开始力不从心。
唐珈叶心急如焚,也不跟他争执,放下体温计,转身去翻找退烧药,倒了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大叔,乖,吃药,睡一觉明天你就能好。”
他睁开了眼看了看,没有配合,倒是伸出大拇指和十指,勾住她的下巴,深幽的眸子因为发烧而格外深邃,面孔线条美好,淡淡地笑着望她,慢慢喃出她的名字,“小乖……我真的没事。”
“大叔,求你,求你吃药好不好?我求求你!”唐珈叶急得快哭了,眼泪瞬间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
发烧促使他的手指炽烫,扣在她的下巴上力道不重,缓慢地眨了眨眼,气息不稳,“不要哭,为了我的小乖……我吃药。”
唐珈叶这才止住了哭泣,喂他喝水吃药,又给他脱掉毛衣和长裤,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
“老婆,不要走,陪我!”就在她坐在床边,想等他睡着的时候,一只手霍然从被子里钻出来,握住她的手腕。
“好。”她的脚从拖鞋中抽出来,掀开被角准备钻进去,又被他阻止,“算了,我在发烧,不能传染给你……你去隔壁客房,或是和童童睡。”
貌似关于小贤老流鼻血的原因快要浮出水面鸟~~
下面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