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如果你还要享受天伦之乐的话,就收起对许宛情冷冰冰的态度,不然您的曾孙恐怕会离您而去。”
薄霆琛叹息一声,颇为无奈,他知道要想立即改变祖母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所以只好从长计议。
薄老夫人虽然不满意许宛情,可又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和孙子,还有曾孙分闹僵,只好闷闷不乐的答应了薄霆琛的提议,可心里始终不放心。
回去之后,许宛情有些不放心道:“薄总,你不必为了我和祖母的关系越来越生分,她毕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这点事情不用你担心,我和你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妻。”
薄霆琛长眉舒展,柔情散落满地星河,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小巧又精致的脸上只施了一些淡妆,亮晶晶的眼,可爱的玉鼻,粉嘟嘟的朱唇,此时的他心里面好像出现了一头小鹿,时刻提醒道,撞吧,就这一次。
许宛情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疑惑道:“薄总,你怎么了?”
“你还记得薄安心对你说过什么吗?”
司机开车,薄霆琛和许宛情等人坐在后座,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宛情的一举一动。
“什么?”
许宛情的眼睛转到上方,两边的腮帮子又圆又鼓,好像吃了一颗糖。
今天薄安心对她说过的话挺多的,也不知道薄霆琛具体指的是什么。
“看来你忘了,她说不是薄总,而是老公。”
薄霆琛到不介意提醒她,俊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
许宛情脸色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道。
“有吗?我不记得了。”
“许秘书,你记性这么不好,对工作不利啊。”
薄霆琛故意捉弄道,一年时间,太短暂了,但他有信心,让某人在这一年里彻头彻尾的爱上自己。
想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回到家之后,孩子们睡得迷迷糊糊,在许宛情的安抚下,逐渐进入了梦乡。
李叔接过孩子们,小心翼翼的将他们送到了卧室。
累了一天,许宛情看了眼伤痕累累的脚踝,聚会比上班还要辛苦。
她正要去洗漱时,听见门口有敲门声,不是薄霆琛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许宛情叫不出来那两个字,她可没有承认和某人的关系。
薄霆琛挑眉,俊脸浮现出一丝柔情,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星辰夺目般的眼睛里尽是宠溺,“我是你的老公,怎么不能来。”
这个理由,好像无可挑剔。
直到薄霆琛来到卧室,许宛情才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咳嗦一声,壮着胆子邀请此人出去。
“薄总,我们的婚姻只有一年的关系,再说了,我们没有感情基础。”
许宛情警惕的打量着薄霆琛,生怕他做出恐怖的举动。
“一年的夫妻关系也是夫妻,至于你说的没有感情基础,我不相信,许宛情,如果你可以和我的眼睛对视三十秒的话,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我便相信你。”
薄霆琛伸出大手将许宛情带到怀里,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弧度,直勾勾的盯着许宛情,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许宛情原以为不就是三十秒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可真当她看向薄霆琛时,才发现这家伙在晚上也会放电,或者是无时无刻不在冲她放电!
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瞅着就要有肌肤之亲。
许宛情猛地把薄霆琛推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背对着他,声音有些沙哑道。
“我认输,哼,不过你耍赖,冲我放美男计怎么能算呢?”
许宛情气不过,恨不得把薄霆琛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美男计?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可惜美男计没有效果。
薄霆琛略微有些失望,见女人不经逗,这才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换成平常的态度,沉吟道。
“这是参加慈善晚会的名单和请柬,你核对之后,没有问题便可以发送。还有明天温院长他们就过来了,九点在薄氏酒楼入住。”
简单的交代完工作之后,薄霆琛这才离开。
但越看那堵墙时,越觉得碍眼。
所以在李叔过来的时候,薄霆琛专门交代道,明天把链接他们房间里面的那堵墙给拆了,总之越快越好。
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李叔在原地踏步,薄少爷还真是奇怪,想和夫人睡在一起,不会对夫人说吗?
次日一早,在许宛情睡觉的时候,他便把孩子们送到了幼儿园,紧接着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薄霆琛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秘书还是许宛情是秘书,在她到来之前,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了。
别问,要问就是心疼老婆,想要老婆多休息一会儿。
许宝宝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听着许贝贝叽叽喳喳的声音,直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叫声。
“许宝宝,你们给我站住!”
正是杜子俊,真是冤家路窄啊!
今天说好了是爸爸送他过来的,原本以为许宛雅会被爸爸狠狠的辱骂一顿,然后将她赶出家门。
没有想到,今天早上,他去喊爸爸起床的时候,看见许宛雅还在卧室里。
而他因为打扰了杜老板的好事,被狠狠的骂了一顿,许宛雅分明高兴的要死,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在爸爸面前惺惺作态,简直令人作呕。
“怎么了?”
许宝宝见来者不善,将妹妹挡在身后,眼睛眯成一条线,小脸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许宝宝和薄霆琛的五官,神韵本就相似,而且经过了许多磨难,光是这句话瞬间便压倒了杜子俊。
杜子义心里发慌,认为杜子俊不是许宝宝的对手,估计会被他揍得很惨。
“哥,如果许宝宝和杜子俊打起来了,你拉着点子俊,我去找老师。”
就算是三个人一起上,也不是许宝宝的对手。
杜子义的胳膊直到现在还是疼的,在看见杜子俊和许宝宝有冲突的时候,有多远自己就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