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棒梗要进劳教所关半年的消息,急的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倒在地。
傻柱连忙把秦淮茹从地上扶起来靠着自己,同时用大拇指使劲掐着秦淮茹的人中。
傻柱急的一头汗:“秦姐,你别吓我啊!秦姐,你快醒醒....快醒醒!”
声音也惊动了里屋的贾张氏。
贾张氏晃晃悠悠跑出来,看到晕倒的秦淮茹,急忙问道:“傻柱,怎么回事,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傻柱苦着脸:“我能把你儿媳妇怎么了啊,是因为棒梗的事。刚才公安来了,带了棒梗和许大茂的判决书。”
贾张氏眼睛一瞪,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棒梗怎么了,判决书上写的什么?”
傻柱急了:“棒梗的判决已经定下来了,你现在应该关心关心秦姐,秦姐还晕着呢!”
贾张氏当作没听到一样,使劲晃着傻柱:“我问你判决书上写的什么,我大孙子到底怎么了?”
傻柱被晃的脑袋晕,没好气道:“你孙子被劳教所抓进去了,关半年!”
贾张氏整个人都愣住了,手僵在半空中。
下一秒,白眼一番,整个人晕倒在地。
傻柱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好家伙,没把我摇晕,自己反倒晕了!”
傻柱懒得管贾张氏,继续掐着秦淮茹的人中:“秦姐,秦姐,你快醒醒啊!”
就在这时,二大妈出门倒垃圾,正好看到这一幕。
二大妈吓了一跳:“傻柱,你干什么呢?你把秦家婆媳俩怎么了?”
二大妈这一声咋呼,把傻柱也吓的一激灵。
“二大妈,你下次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二大妈看了看晕倒在傻柱怀里的秦淮茹,又看了看倒在一旁的贾张氏。
眼里满是狐疑:“傻柱,你到底把这婆媳俩怎么了,你老实交代,不然我就叫人了!”
傻柱顿时无语:“我说二大妈,你是大桥底下听唱戏的听多了吗?你没看到秦姐晕倒了,我在给她掐人中吗?”
“至于这秦姐婆婆,你还看不出来她也晕倒了吗?”
二大妈怪腔怪掉:“好家伙,俩人一起晕倒在你怀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害!”傻柱撇撇嘴:“还不就是因为棒梗这小子吗!”
“棒梗怎么了?”二大妈来了兴趣:“是不是棒梗的处罚下来了?”
傻柱竖起大拇指:“二大妈,您刚才说了那么多,就这一句说对了!刚才公安同志送判决书来,棒梗主动承认金条也是他偷的,被关到劳教所劳教半年。”
二大妈恍然大悟:“敢情这婆媳俩是听到这消息所以晕过去了啊。那,那个许大茂呢?”
“他是怎么判的?”二大妈一脸好奇。
傻柱:“公安同志说许大茂属于帮凶,判处监禁一个月。”
“行了,二大妈,我全都告诉你了,你赶紧来帮忙,把她们都弄到屋子里去啊。”
傻柱抱起秦淮茹:“我来弄秦姐,你帮忙把地上的弄进去。”
二大妈一看贾张氏那肥硕的身材,立马找借口:“那啥,傻柱,二大妈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说着,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傻柱瞪大眼,呸了一句:“什么人呐!”
傻柱将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抱进了屋,轻手轻脚的抱到床上。
又废了老大力,才把贾张氏拖了进去。
谷/span“这个死肥猪,吃什么的吃这么胖!”傻柱拖的直喘粗气。
由于贾张氏实在太重,他压根没办法把贾张氏弄到床上,只能任由贾张氏躺在冰冷的地上。
傻柱拿来热毛巾,擦拭秦淮茹的脸。
看着秦淮茹白皙的皮肤,风韵犹存的身子,傻柱忍不住直咽口水。
这一刻,他恨不得秦淮茹永远别醒来才好。
可事情往往不如人愿,秦淮茹突然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傻柱一脸关切坐在自己旁边,秦淮茹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她猛然响起棒梗被判的事情。
秦淮茹瞬间哭了起来:“棒梗,我可怜的棒梗啊.....傻柱,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傻柱急忙把毛巾丢到一边,抱住秦淮茹:“秦姐别哭了,棒梗的事情都已经成定局了,你别再把自己的身子给哭坏了。”
秦淮茹嚎啕大哭:“我可怜的棒梗,半年啊,他在里面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秦淮茹哭了好一会,贾张氏终于醒了过来。
贾张氏一醒来,就看到床上抱在一起的傻柱和秦淮茹。
再看看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
贾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在干什么呢,傻柱,光天化日的,你敢占我儿媳妇便宜?”
傻柱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跳下来。
秦淮茹还在哭:“我可怜的棒梗啊....呜呜呜...”
贾张氏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能把我大孙子哭回来吗?”
“你个没用的东西,如果不是你没用,挣不到钱回来,我大孙子能去偷东西吗?”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婆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怪我?要不是你之前偷邻居东西,棒梗能有样学样吗?”
“我家棒梗多善良一孩子,就是被你带坏的!”
贾张氏气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床前揪住秦淮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地上:“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敢把责任都推给我?”
秦淮茹疼的嗷嗷直叫,但仍旧理直气壮:“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你为老不尊,成天教坏棒梗,我家棒梗会被关进去吗?”
“反了反了!”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一巴掌打在秦淮茹脸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傻柱急忙拦住贾张氏:“说就说,怎么还动手了呢!”
贾张氏一巴掌打在傻柱脸上:“你给我滚蛋!我教训我老贾家的儿媳妇,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傻柱也来气了:“你这个老太婆怎么好赖不分呢,要不是我,你现在还睡在大院里呢!”
贾张氏呸了一句:“傻柱,你少特码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不就是馋我儿媳妇身子吗?”
“怎么,嫌我刚才醒早了,坏了你们的好事是吗?”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让你们双宿双飞啊!”
贾张氏的声音越骂越大,越骂越难听。
很快,屋子外面围了好多人。
所有人都对着屋里的秦淮茹和傻柱指指点点。
秦淮茹又羞又气,心里无比委屈:“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