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银子,相当于她前世的两千万,风三少真敢开价。江雪瞪着他,要是能动,要是打得过他,她会先狠狠咬他一口,再毫不客气地割了他的舌头。
风三少的脸在江雪的头发上蹭了蹭,嗲着声音说:“你好狠。”
“还有更狠的,你想知道吗?哼!一万两银子就能让樱花门永远消失。”
“啧啧,不错,你把一万两银子给我,我解散樱花门,怎么样?”
江雪眼珠转到了一边,一脸蔑视,唯利势图的人有什么仗义可言。一万两银子他解散了樱花门,转身开一个桃花门继续干下流龌龊的勾当。
风三少不在乎江雪的态度,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南成远把这些女孩弄到塞外,变成药渣以后,全部高价卖到漠北的荒丘。”
十两银子买来的女孩,供他淫乐之后,还要高价卖掉,他不只是人渣,还是丧尽天良的人贩子。这就是皇朝的强权者,无耻无情没人性。
“你怎么知道?”
“樱花门查过这件事,噢,没有雇主,只是看不下去了。”
江雪冷哼一声,连风三少这么势利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高高在上的为权者残害百姓,她豁出命去也无济于事,也为小翠这些苦命的女孩讨不来一个公道。
“我摸了你这么半天,你摸我一下会死呀?你怎么一点……”
“呸――呜呜……”
一口唾液还没吐出去,嘴就被咬住了。连唯一可以防身的嘴和牙都被攻占了,江雪气得浑身哆嗦。风三少若是对她用强,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一世,她经常想象自己的初吻、初夜会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是怎么的如鱼得水、两情相悦?哪个女人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男人点了穴、在男人用强的情况下发生的呢?她恨风三少入骨,对他的排斥也很强烈。可是少女身躯里装的是成熟女人的灵魂,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是超越思想的身体享受。
为了共同的、伟大的目的,她决定忍耐,不就是男人吗?一个活了两世的女人还怕吗?何况风三少皮相不错。只要能把那个人渣收拾了,她认了,自愿的。
热吻还在持续,她本来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连反抗的意识也慢慢消失。
江雪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柔情炙烤的意识顿时清晰。她收缩身体,牙齿也跟着用力,向着风三少的滑舌咬下去。
“哎哟,啊――毒妇,你真敢下嘴?”
江雪咬着嘴唇,冲风三少呲了呲牙,“哼!你知道就好,手拿开。”
“拿开就拿开,我和你已经同床共枕,这也是千百年修来的缘份。”
“你……”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先休息一下,想想接下来我们怎么玩。”
风三少平躺在床上喘气,闭着眼睛,眼角笑意浓郁,似乎在用心地回味。过了一会儿,他解开江雪胳膊上的穴道,抓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脚,居然数起了她的手指头,想找出六指。
“小乖乖,都是你撩拨的,怎么办?”风三少握着江雪两手,压到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耳边,“我会把你变成药渣,守着女人,总不能憋着自己。”
江雪胳膊上的穴道刚刚解开,她双手舞动着,却使不出力气。风三少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却没有脱掉两人的贽衣,他还没冲动到不管不顾。
“不想做我的药渣,那我怎么办?这样憋着会死人的。”
“我,我来……”
江雪声音细弱,甚至比蚊子哼哼的声音还要小,可是风三少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笑得很风骚、很忘情。
“你帮我解决?”
江雪是学医的,对人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都很了解。在医学院的时候,她有个关系不错的校友,很腼腆的女孩子学的恰是男性泌尿生殖科。听这个女孩说,一开始看到那个尴尬得要死,后来习惯了,就把男人的那东西当成一块肉。该摸就摸,该揉就揉,反正过后洗洗手,就跟摸了猪肉的感觉一样。
“好,我帮你解决。”
不就是摸一块更加柔软、会收缩的肉吗?有什么大不了?当他是病人好了。貂蝉跳到床上,脑袋从床帘里探进来,目不转情地看着他们,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只怕错过精彩细节。它双眼黑亮,一脸惊奇,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会儿,它又变得很不满,举起前爪摇着,好象在说:用爪我也行,何必找她。
江雪看到貂蝉的样子,很想笑,宠物护主,而且貂蝉很通人性。风三少跟处处留情,它一定屡见不鲜,用手解决,也让这只貂长长见识。
“出去。”
“叽叽――咕咕……”
“养狗随主子,这只貂比狗还灵。”江雪冲貂蝉挤了挤眼,笑得很奸诈,“貂蝉,你真有上进心,想学习呀?我教你。不过你的爪子不好用,你要学着用嘴。”
貂蝉前爪抱着脑袋,使劲点着头,笑得很不好意思,看上去好象有点害羞。
风三少气急了,瞪着貂蝉呵道,“滚下去,这是你能参观学习的吗?我数一二三,你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二、三……”
貂蝉冲风三少呲了呲牙,很委屈地跳下了床,嘴里叽哩咕噜地抱怨。不过它并不死心,它跳到床后的衣架上,居高临下,隔着床帘遥望。
“这只死貂,破坏气氛,我要重新预热。”
“你……”“孺女可教,天快亮了,晚上我还来帮你暖床。貂蝉,走了,找客栈睡觉去。”
风三少解开她的穴道,从后窗跳出去,粉红色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她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帮男人打机,比被他强jian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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