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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几圈。
马义航把俩人的行李整理好看着她笑。
郁黍突然起身,用胳膊支着头,嘴上露出一抹笑,唤他“哥哥”,柔情似水的。她手指勾了勾,马义航走过去。郁黍用腿夹住他,声音娇滴滴的:“在家的时候有爸爸妈妈在,都不能和哥哥待在一起,现在好啦,只有我们俩,”她抛了个媚眼,“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马义航俯身靠近她:“你想做什么?”他手已经掀起她的t恤,把头往她胸上拱,扒开乳罩手指刚要触上乳尖,郁黍到阻止了他。
“不行不行。”她说,“你的设定是超级高冷又闷骚的禁欲系哥哥,不能这么容易上钩。”
“……”马义航眼睛落在那红嫩的小豆豆上,咬牙问,“能换个么?”
郁黍笑嘻嘻:“不能。”
马义航打她屁股一下:“现在出去逛逛买泳衣,晚上回来陪你玩。”
“哦。”
临近海边有个古镇,以往是靠海打鱼的人家住,如今海边开发,这里成了购物逛街旅居的胜地,小镇民风也逐渐商业化。三四点的街道上来往的人不多,郁黍拉着他在每家店都溜一圈,虽然都大同小异,但和他在一起会发现有无数的新奇点儿,都想与他分享。
一家店内。
郁黍在衣架上挑选着泳衣,手停在一处,马义航自然也看到了。
那是套镂空的黑色内衣,衣料轻薄手感不错,不过在一排正经的泳衣间显得格格不入。
郁黍小声嘀咕:“这穿着是裸泳吧。”
“拿着试试。”
“啊?”郁黍转头看他。
“穿给我看。”
郁黍用胳膊拐了他下,左右看了眼,说:“我才不要呢。”结账时得多难为情啊。
“哥哥妹妹?”马义航凑
近她耳边,“嗯?”
郁黍瞪他:“长本事了,会威胁人了哈。”
马义航笑:“那你穿不穿。”
郁黍哼了声,走开。
试衣间里,郁黍看着镜子惊叹,这设计的也太会了吧。
脖子上系好的细绳轻轻一扯就能断,布料只是贴在胸上,顶端那块应该是朵花,中间还故意留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像是花心。她握着奶头往那处进,塞过去瞬间乳头就充血紧勒着,她咬唇揉了揉。下面更少,小内裤遮不住屁股,只能罩住穴肉,动一动就成线滑进里面了。
郁黍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马义航,还特意加了句“眼光真好”。
马义航点开图片看,要不是有人在,他真想进去就那样做一场。手机恰巧进来电话,他出去接。
郁黍都试完后,把那套包进泳衣里面,出去找他,看他从外面进来,问他去哪了。
他说陈景打电话。
郁黍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马义航想到照片里的画面,咬唇笑,问她:“买么?”
郁黍低着头推他:“你去付钱。”
某人竟心情很好地说了声“好嘞”,她在后面面红耳赤,好在收银员没什么异样表情,可能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也不再尴尬。
出了店,郁黍问他陈景找他什么事。
马义航:“他说他们也来这了,晚上有演出。”
郁黍疑惑:“他怎么不跟我说?”
“他为什么跟你说?”
“我和他的关系更好啊。”
马义航“嘶”了声:“你再说一遍。”
“……”郁黍立马挽起他胳膊,讨好地笑,“我和你是天下第一好,”又下保证说,“并且没有第二好。”
马义航捏捏她的脸:“这还差不多。”
“大醋缸。”她嘀咕道。
多叫几遍
小镇逛完已到了傍晚,他们去找陈景一帮人吃饭,席间没有第一次的别扭,取而代之的是每个人都怡然自得。觥筹交错间,郁黍看着马义航跟那帮人说说笑笑,她一边感叹男生间友谊竟如此容易,又欣慰他的转变,他不再是那个孤傲光看着背影就另人不想靠近的少年,而是开始懂得人间世故,会处理与她之外的其他情谊的大男孩。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别人,他都在学着慢慢长大。
郁黍当然期望他眼里只有她,但更希望他在这世上感受人情冷暖,在光芒万丈或者跌落低谷时,能首先想到的人是她,这就够了。
演出在海边,是沙滩舞会节。场面很热闹,除了台上舞动的人,台下也人群涌动,过往游客参与其中,跳着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舞蹈。
天完全黑了,成片的星星在眨眼。
郁黍跳累了贴在马义航身上,马义航问她要不要回去,郁黍说好。
房门关上,马义航就拥着她要吻,郁黍推住他,叫他“哥哥”。
马义航一阵无语,松开她,就严肃起来:“你玩一天累了,去洗澡。”
“哦。”郁黍捂着嘴笑。
马义航那会在玩手机,听到动静抬头看,手机掉了。她那层遮羞布远比照片给他的冲击大。
白腿、半露逼的翘臀、细腰、光奶头夹在外面的大乳,再往上她咬着小嘴,一边猫叫似的叫“哥哥”,一边爬上床,眼睛勾着他靠近他,坐在他腿上。
马义航心跳不行,面色到不改地回看她。
郁黍舔了下唇:“哥哥,摸摸我呗,”她低了下头,去拉他手,扯着一根手指按着奶头,“你看奶头都迫不及待出来,想让哥哥弄。”
马义航喉咙动了动,眼神清冷,不为所动。
“哥哥,”郁黍声音发颤儿,挠着人,她把另边的乳头也往他手上放,“哥哥,捏捏嘛。”
马义航真捏了下,沉声道:“这么骚,还勾引你哥,爸妈知道么?”
郁黍听他说,好像俩人真是亲兄妹,这种禁忌的刺激使小穴不由自主的流水了,还有他粗糙又暴力的扭扯乳头,她哼出声。
“嗯,哥哥,别人都不知道,就哥哥知道,我就对哥哥发骚。”
马义航在心里骂了句,嘴上冷硬地说:“是么?”
“是啊,哥哥,”郁黍直了直身子,把奶子往他嘴上凑,她笑说,“哥哥,要不要尝尝,说不定还有奶呢。”
马义航那儿早就顶起来了,欲火烧得正旺,他咬牙切齿:“别发骚了,”推开她让她坐到床上,“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我的乖妹妹。”
郁黍看他,小样儿,还挺能忍。
她自己揉捏着乳头,又问他:“哥哥,你真的不来吗?”她叹了口气,“要是哥哥不要我,那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啪啪。”
“你干嘛?”屁股疼死了。
“你说什么!?”马义航的脸铁黑。
郁黍要哭了:“是你说不要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马义航声音软了下来,刚才下手挺重的,揉着她屁股,“就你这勾引人,鱼还没上钩自己到想先跑了。”
“鱼会上钩吗?”她眼里流出一行泪,那儿是真的疼了。
“试试看。”马义航哑着嗓子说,“自慰给我看。”
郁黍抹掉眼泪,把小穴对着他,手指找到穴口往里插,另一只手捏着乳头往外拽,乳晕都被她扯出口了,嘴里叫着“哥哥哥哥”的。
马义航清楚看到穴肉在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