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清秀的大使除了裤链解开,将“凶器”插进她的身体,其他地方依然衣衫完整,甚至连发型都保持干净利落,与沈蔓的凌乱形成鲜明对比。如今他愈发显得不着急,似乎有意延长这折磨的过程:“这么快就又恢复弹性了?”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腰胯,换了一种抽插的方式,恨不能将女孩体内的东西统统搅乱,两只手更是像粘在她腿上一样,来回逡巡,不舍离去,口中的话语也充满了醋意:“被那几个小子玩熟了,对不对?”
沈蔓咬着唇,宁肯仰头靠在吴克怀里,也不想回答他这毫无廉耻的问题。
然而,现场清楚她秉性的男人们却决计不可能任由其蒙混过关。
“后面适应得挺好。”吴克将她向上托了托,换种方式问道:“我弄对地方没有?最痒的那个地方被操舒服了吗?”
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显出独特的魅惑,勾引着女孩随他一同堕落。
禁不住那一下又一下的操弄,被故意刺激到的敏感点发热、发烫,取代原本的酸胀肿涩,几乎令人渐渐融化在那无尽的快感中。无论沈蔓如何有心抵抗,终究还是松开红唇吟哦出声:“啊……”
“小妖精。”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舌尖顺着下身的节奏,若有若无地舔进耳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嘶哑道:“再叫几声‘老公’就放过你。”
对刚才的遭遇记忆犹新,沈蔓拼命摇头以示拒绝,嘴里早已说不出成句的话。
张羽皱着眉上前一步,将女孩紧紧夹在自己和吴克之间,惩罚行地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直直顶到最里面,连带着身体撞击出“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作响在每个人的心弦上。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她恍然觉得自己被钳制、被强逼,无处可逃、避无可避。连带着下身不断进出的两根分身,将灵魂挤出身体的容纳。
“快呀,叫。”吴克松开她的耳朵,调整着交合的角度,愈发用力地反复插入、催促。
王笑天不明所以,只觉得终于有机会靠近了,惟恐再错过,连忙补上前去,将分身送进女孩的手里,自顾自地吟哦起来:“额……蔓蔓,好蔓蔓……”
手心里熟悉的灼烫感,面前熟悉的人,身后熟悉的频率,这一切都让她彻底放松,彻底沉浸其中,终于不管不顾地再次泄了出来。
一阵温暖的涌动传递到张羽的身体里,令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奋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弄都恨不能全身而入:“又到了,又到了对不对?”
被他的追问和动作逼到绝境,沈蔓缩着身子往吴克怀里躲,却躲不过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救命……救救我……啊!”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进甬道,仿佛烫到她心尖上的位置,将之前的高潮延续,直令赤裸的身体再次抖如筛糠。
被这过于刺激的感知所迷乱,女孩手上动作也渐渐不知轻重,最后竟死死捏住那肿胀的顶端,将拇指抵进了铃口。
火辣辣的胀痛与射精的冲动一起,夺走了王笑天对身体的控制,飞行员被骤然的快感刺激到,惊呼:“嘶……蔓蔓,别!”
然而却为时已晚,射精的念头根本抑制不住,他只好猛地将那罪魁祸首的脑袋再次按下,统统喂进了她嘴里。
腥浓的精液喷射进沈蔓的口腔、咽喉,呛得她咳嗽不已。待气息平复下来,早已面色绯红,白腻腻的黏液顺着唇角滑落,沾染在胸口,连带着之前周胤廷留下的痕迹,以及尚未恢复的下体中滴落的白浊,整幅画面淫靡得令人心惊。
吴克这才放下逗弄的心思,把女孩前倾着压在床沿上,用力地挺送腰胯,将欲望毫无保留地宣泄在这具淫乱的身体上。呻吟声、拍击声、渍水声充斥在房间里,直接将整个温度烘托到沸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彻底脱力地滑落在床边,身上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却也不觉得脏。只因为欲望被从里到外地满足过之后,心中尽是充盈、愉悦与甜蜜。
周胤廷最早恢复,此刻已经整理好衣裤。待最后一人从她体内退出后,很快走上前来,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被单将女孩裹好,看也不看其他人道:“张羽,你带他们走吧,蔓蔓今晚需要休息。”
王笑天想要出言反驳,却被两次高潮掏得精疲力尽,没有任何底气。吴克则一边捡起衣服一边调笑道:“有人会不会太喧宾夺主了一点?”
只有始终衣冠笔挺的大使抹了把脸,拍拍两人的肩膀:“别杠了,她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吴克瞟了他一眼,转身推门进去卫生间,“咔哒”上锁不再理会。
张羽只好推着王笑天,冲周胤廷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男人将女孩抱上床躺好,用被单一点点擦净她身上的凌乱,动作温柔、小心翼翼:“想睡就睡会儿,我陪着你。”
沈蔓始终像漂浮在天际中,却被一双手牵着,不至于飘落于九霄云外。
她听得见窗外的夜风呼啸,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听得见男人低声的喟叹,却不明白其中的任何意义。这种虚空的感觉如此舒适,以至于整个人也渐渐放松下来,坠落进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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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航班由资深飞行员值飞,感觉比来时更加平稳。又或许是因为精神压力不再,沈蔓全程都有些昏昏欲睡,掀不开眼帘。
“累了就休息会儿吧,没事的。”周胤廷将肩膀向她凑了凑,视线却始终盯着报纸,没有任何偏移。
“这么大靠枕不用,当摆设啊?”坐在过道另一边的王笑天冷声打断,而后谄媚地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要不要过来跟我坐?我教你认云。”
因为擅离职守,京航暂时取消了王笑天的飞行资格,回程只能老老实实地当乘客。但这位“前任机长”显然不为所动,一心只想着怎么跟沈蔓套近乎,就算近旁的位置早就被别人占据,依然不厌其烦地往前凑。
真的很像一只金毛啊。隔着过道,沈蔓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柔声道:“算了,我睡一会儿就好。”
那双星辰般的眼眸顿时就灰暗下去,像关了灯的房间,连带着整张脸上的神采也消失不见:“哦。”
明明参加工作都很多年了,却比自己还像个孩子,长着娃娃脸的人就是比较占便宜。她一边想,一边侧首在周胤廷脸颊上轻啄一下,以示安慰,最终还是起身坐到了王笑天身边。
原本已经孤零零地望向舷窗外了,却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馨香,王笑天瞪大了眼看向她,随即绽放出阳光般的笑容:“蔓蔓,好蔓蔓……”
抵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女孩故意板着脸道:“不是说教我认云的吗?”
吴克和他的作战小组终究还是没挤上这趟航班,张羽的暗中使绊子还在其次,周胤廷死咬着不松口才真麻烦。无论她说多少好话,撒多少娇,男人统统不买账。他甚至可以接受和王笑天相同的地位,却无法原谅吴克的所作所为:“你一个小姑娘不懂事就算了,他个大老爷们也好拿这种事要挟人?寒碜不寒碜?”
“当时情况紧急……”
“就是因为情况紧急!”周胤廷难得情绪激动地说,“官员管理、商人赚钱、当兵卖命,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社会分工本来就清清楚楚的,他凭什么当个人情来卖?喜欢,就明明白白说出口,我还敬他是条汉子。装神弄鬼的骗人家跟他扯个结婚证?当逛超市呢?”
谈话进行到这个地步,沈蔓就只有噤声了。
有的人天生不对盘,即便救命之恩也无法消弭彼此之间的芥蒂。她没有说自己当时正好被周胤钦逼得走投无路,但就算说了,估计周胤廷也不会原谅吴克的落井下石。
她觉得经历这次的事情之后,周胤廷的行事风格也有所变化。原本的温文尔雅中多了几分狠戾,也愈发独断专行,认定的事情很难再有所改变。当被问起周胤钦和tn组织之间的关系时,男人浓密的眉头锁成一团,却还口口声声地说,没事,叫她别担心。
“中云一般在2500米到6000米的高空形成。它们由过度冷冻的小水点组成,有时候微带着蓝色,有时较均匀,偏灰白或灰色——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样,是不是像隔了一层毛玻璃?”王笑天说的兴致勃勃,低头一看,却发现女孩竟然又睡着了,顿时瘪起嘴:“怎么搞的……”
“我说过,她累了。”周胤廷长指翻转,将报纸折了个面,头也不抬道。
王笑天感觉自己跟这帮怪胎比,根本毫无竞争力——好不容易把那斯文败类的大使和讨人嫌的兵痞扔在c国,以为对付病怏怏的大叔会稍微轻松点,没想到还是占不到便宜。
就在他拢了拢靠枕,给沈蔓披上薄毯时,那人却幽然出声:“你回国之后有什么安排?”
如果不是因为包机,整个客舱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沈蔓又睡着了,王笑天真不觉得对方是在跟自己讲话:哪有连问问题都不拿正眼看人的?!
可鉴于对方身上自带的凌然肃杀之意,而且明显是个练家子,即便尚在恢复期也不容小觑。飞行员出于保护自身安全的考虑,勉强鼓着腮帮子答道:“挨处分呗,还能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