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32)
npc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最后宣善只提取到一个重要的信息点,他们需要去寻找npc的爱人,然后拿到她手中的录像带,以及逼问清楚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就这,讲了那么久。
简直浪费了他宝贵的阳间时间。
就在宣善垮起脸揪着纪衬的衣袖,要跟他们一起出去时,广播突然出声。
【你被剜了眼睛,疼痛至极,此刻晕倒在太平间。】
【队友将你抱至放过尸体的床板上,告诉你先忍忍,他们马上回来。】
【注意,期间巡逻患者增加至三位数,患者随时有闯进太平间的可能,你需要一动不动装作尸体,才能蒙混过关。】
啊这??
宣善大为震撼。
他没忍住扭头看向别的地方,太平间里开有强烈的冷气,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簌簌声响,就好像夜里的鬼魅在哭喊着什么一样。
宣善就站在床板旁边,他的手撑在床板边缘时,触碰到了白布,吓得一缩,还以为布里躺着人。
纪衬忽然扭头,“我抱你上去?”
“不用。”宣善哽着声音道,“我自己上去,你们快去找npc,我想回家了。”
他松开了揪着纪衬的手。
黑暗里,纪衬的目光在他并不怎么清晰的五官上注视几秒,才点头,“好。”
眼睁睁注视着几人离开,关门声响起,宣善越来越慌。他咬着指尖在太平间里踱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传来时,都生怕是患者npc。
“系统……”宣善突然哭丧着脸,“这里面是不是有扮演死人的npc啊?”
系统看见他这样,也挺不好受,绞尽脑汁去安慰,【没有的宝,别怕宝,你去找个东西堵住门,这样npc就进不来了,规则也没说不能堵门。】
宣善说:“是个好主意。”
他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想看看门能不能反锁,结果自然大失所望。他又摸黑走到墙边,手好像摸到什么。
系统扫描:【是个衣柜,宝你试试推不推得动。】
宣善压唇,“统子你太看得起我的力气了,这个这么大……”他嘴上说着,还是试着推了推。
结果半分都没有推动。
这不合理。
宣善以为自己起码能推动一点点的。
他拧着眉,白皙透红的指尖摁在衣柜边缘,用力推了下。
下一秒异象突生——
衣柜突然腾起巨响,柜门不知何时被人用力推开,那人趁着宣善愣神,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了方方宅宅的衣柜里。
宣善整个人被推在柜墙上,后脑勺都被磕得一痛,“你——”
傻.逼啊。
他险些出声骂这个工作人员,可没来得及开口,腰上似乎抵了个什么。
接着是扳机扣动的声音。
宣善可太熟悉这是什么了。
是枪。
他的身子瞬间僵住,玩具枪?仿真枪?密室逃脱里有这个环节吗?为什么广播没有出声提示?
不待宣善张口,眼前人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是一声音调古怪的轻笑,此人戴了变声器,“不许叫。”
窄窄的衣柜里,容不下两个大男人的身躯,因此宣善感觉到了压抑。
他被捂着嘴不好开口,只能惊惶地摇头。
此时,广播出声。
【你们找到了npc,却拿不到那份录像带。】
【或许,还是需要营养师去软化npc的态度。】
【楼顶有危险人物,营养师似乎在和危险人物交涉,咦?危险人物忽然下来了。】
【他拿着匕首,请玩家小心。】
没有一条是报备眼前状况的。
宣善眼眶有泪,几乎完全注意不到广播的声音,他嘴里发出呜的声音,用力的往后退。
男人强势地挤开他的双腿,黏糊地蹭到他身边,暧昧轻嗅他的脖颈,赞叹道:“你好香啊。”
“不像香水的味道,是体香吗?这么香,难怪招人喜欢。”
“你那个位置,会不会也是香的?我帮你检查检查好不好?”
男人握着枪的大手,落在了少年纤瘦的腰上。
少年疯狂挣扎起来,呜呜的声音隐约能听出是两声变态。
“不乖哦。”
男人一时不察,被宣善挣脱开,还被打了一巴掌。
黑暗里,他的脑袋微微偏着,脸上有巴掌印,能看出宣善是用了十成的力气。
“变态!”
宣善完全不敢看男人的脸色,脸色极差的骂他,他用力推着男人撑在自己身边的手。
衣柜被动静弄得敞开些许,单薄的光照射进来,宣善似乎看到此人手臂上有个小纹身。
还不待看清,衣柜门又被男人关上。
阴影覆盖下,男人低垂着眼,被打了也不恼,只是气息低沉地轻笑,用变声器变换过的声音说,“你不乖。”
“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欺负的。”
……
暗沉的环境里,汹涌着诡谲。
走廊深处的样景,仿若老电影般老旧,淡紫色光芒在地上蜿蜒曲折。
【你们找到了npc,拿到了相册,找到了那份属于死者的真相。】
【患者们自发组织闹鬼事件,精心策划杀人案,将每个想要探寻真相的人埋入腐烂的泥里。】
【他们这么做,是报复,还是仅是玩乐?】
【随着真相的深入,你们了解到,闹鬼事件主谋,曾是这家医院的高级心理医师。】
【一切的源头,仅因为医师与院长有仇。】
【医师曾被院长诬陷有精神病,被迫与真正的精神病人同进同出好几载。】
【而在此前,医师曾亲手将院长那杀了人的亲侄子送进警局。】
【原来恩仇早在这时候埋下。】
……
咚!
宣善猛地推开衣柜,用力将枪砸向男人脑袋——
男人身子往衣柜上撞了下,隐匿在阴影里,依旧看不清脸。
宣善喘了两口气,骂道:“变态!神经病!”
他脸上满是被欺负出的浓稠艳色,好像被人染上最鲜艳明亮的色彩。
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有红色痕迹,宛若漂亮的泼墨画,有着让人想珍藏的欲望。
男人捂着流血的额角,愉悦似地笑了。
“他没教过你,枪不是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