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见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她一锤定音地说着:“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她转过头对护士说着,“你去查一查这段时间的探病名单,看看这方面有什么可以突破的。”
孙思静看着严肃的两人,很有眼色地说:“那我就继续照顾病人了,你们忙,你们忙,不用担心这边,我会照顾好病人的。”
很快,病房里就剩下了孙思静和老顾主编两个人。孙思静背对着老顾主编,眼珠子一转,她转过身来,对着老顾主编说:“您有那种很讨厌您的仇人吗。”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着,“因为我觉得像这样的事情不像是恶作剧,而是像蓄意谋划的一样……”
孙思静看着愣住的老顾主编,暗地里点了点头,种子已经埋下了,就差后续的春风了!她沉默着拿起热毛巾,递给老顾主编擦脸用,然后做了一些日常的护理。
一时之间,病房里格外安静,只有外面医生护士偶尔走过的脚步声。
很快,护士就拿着一个记录本回到了病房,她仔细地再次确定了一下,才说着:“我们医院的安保系统很发达,只要是来过这间病房的都会登记在这里。”她翻了一下手里的纸张,说着,“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只有姜先生和姜总来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拜访者了。”
孙思静听完之后,她瞥了一眼病床上的老顾主编,故意说着:“啊?难道是他们做的吗……”
老顾主编有些不可置信,他跟姜先生是很多年的好兄弟了,他实在是不相信姜先生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他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孙思静见老顾主编不愿意相信,她决定去添一把火:“您跟姜先生是好朋友,他不太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会不会是姜总做的啊。”
老顾主编楞了一下,姜墨沉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性子自己也是清楚的。就算是他想要报复自己,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
他实在是不愿意去相信一些猜测,缓缓地说着:“别说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去相信,我不信他们会害我。”
孙思静内心翻了很大的一个白眼,该死的老头子,好好配合一下会死吗!她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可是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老顾主编听到耳朵里。
护士见没有过多的线索了,她就直接出了病房,将刚刚查到的记录本交给了护士长,之后的事情就请医院来定夺吧。
护士长拿到了证据之后,进行了上报,很快结果就下来了。医院方面觉得,这件事情差点造成病人的危险,是一件性质很恶劣的事情。
一旦病人出现什么意外,那这间医院多年的招牌就要被毁了。于是他们决定报警,将证据交给了警察,让警察来处理这些事情,对凶手绝不姑息!
sniper先生在探病完成之后,就直接回了公司,最近的事情都进展地十分顺利,他工作也轻松了一些,但也不能松懈了。
他刚签完一个文件,手机就响了——是警察打来的。说是他牵扯了一起案件,让他去医院一趟。
sniper先生捏了捏眉心,最近还真是灾事不断,今天才刚刚从医院回来,医院就出了事,要说这其中没有刻意,他是绝对不信的。
他放下工作,站起身,然后开车来到了医院。到了之后,医院里已经有警察等在这里了。
sniper先生皱了皱眉,跟着警察一路来到了办公室。不然一群人站在外面,还挺容易被人围观的。
其中一个警察看了一眼面容俊朗的sniper先生,也十分不相信sniper先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们是执法人员,一切都要考证据说话。
警察对sniper先生说着:“姜总,经查证,你离开医院之后,今天换班的护士就发现了藏在枕头底下的水蛭,并且这期间也并没有其他人员的出没。”
sniper先生没说话,只是扫视了一圈在场的这些人,然后看见了一张十分熟悉的脸,即使这张脸被口罩遮住大半,但这双眼睛,这种疯狂的眼神,他还是认得出来的。
警察示意证人上前陈述证词,来当堂对质。一边是小护士事先走了出来,说着:“今天我像往常一样,给病人测量体温,结果居然在枕头底下发现了六只水蛭,我将它们弄到地上之后,就去找了护士长,然后就查到在这段时间出没病房的只有姜总和姜先生。”
孙思静这个时候也走上前,一副怯怯弱弱的样子,说着:“我之前就看见他们离开病房后没一会儿,sniper先生就又返回了病房,当时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没说,也就没有注意这件事情。当时我去打热水了,并没有去看病房里的情况,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sniper先生趁着病人睡着的时候,将水蛭放进去的。”
sniper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孙思静,她既然能这样做,这背后绝对还藏着其他人,单凭孙思静一个人,还想不到这样的主意,既然如此,那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孙思静被sniper先生看得有点心虚,但一想到可以整到他们,瞬间就硬气起来。她直视着sniper先生的眼睛,说着:“当我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护士和护士长站在病房里面,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警方也很无奈,这并不算是正规意义上的证据,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这次的事件就不会有真正的了结。
但作为司法机关,还是要按照程序走一下的。旁边的警察看着sniper先生,一板一眼地说着:“姜总,现在证人已经指证你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孙思静上前一步,尖声说着:“是他,一定是他做的!他一直都十分憎恨那个病人的,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