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想凭借这份突破心得突破分神期也不是不行,不过这需要你先转职成为魔法师!
不过许墨认为,应该不会有人做出这种傻事吧!
……
拍卖还在继续,现场只剩下莫霜与雪华山山主两人还在继续竞拍,至于梅山老人在竞拍价突破一千枚极品灵石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拍卖了。
没人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将灵石全部转交给了雪华山山主。
“莫霜,有时候做人要知进退,两千极品灵石!”
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蕴含的威胁之意,是任何人都听得出来的。
在喊出这个价格的时候,雪华山山主整颗心都是在滴血的。
就算是他和梅山老人平摊,那也是一人一千枚极品灵石,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过他的心里预算了。
“呵,知进退?在下有些没明白雪山主的意思。”
轻笑一声,莫霜对于雪华山山主的威胁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反正他这次的任务就是搞事,搞得事越大越好,他巴不得是拍卖会结束后,所有人都出手截杀他呢!
雪华山包厢里的雪华山山主听到这话,脸色不禁变得更加冰冷。
自此他做出来和申豹一样的决定,无论最后能不能拍下这份突破心得,他都会对莫霜出手。
这个莫霜,他是绝对不可能让他活着回到火云国的!
这个时候沙雕宗的沙璧长老再次跳出来质疑莫霜道:“莫霜,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拿出了将近三千极品灵石,除非你把火云国国库搬来,不然我不信你还能再拿出两千枚极品灵石!”
“火云国国库!”
听到这话,在场不少强者眼中都是闪过一抹精光。
作为整个通天河区域传承最为悠久的势力,火云国的底蕴若是论第二,那决没有任何一方势力敢论第一。
像魔刀门这样下品势力内顶级的宗门,其拥有的财富也不过才六十几枚极品灵石罢了。
而像雪华山,梅山阁这样成立不久的中品势力,其能拿出一千五百极品灵石也差不多是极限了。
而灵兽宗与名剑阁这种拥有悠久历史的中品势力,因为某些原因,其能够拿出的极品灵石也绝不会太多,两千枚极品灵石差不多就是他们的极限了。
但火云国就不同了,作为整个通天河区域最古老的势力,没有人知道他的底蕴究竟有多深。
相传在无比遥远的过去,整个通天河区域乃至附近数十区域,都是在火云国的统治之下。
哪怕现在火云国已经衰败了,但也没有人胆敢小看它。
六百年前,火云国挑起战火,试图恢复往日的荣光,将整个通天河区域再次纳入它的版图之中。
但这却受到来自整个通天河区域内所有中品势力的抵制,双方整整打了百年,才让火云国国主打消了那个不现实的念头。
那个时候梅山老人还只是火云国十三军团中的第二军团长。
只不过在当初火云国选择与通天河区域和谈的时候,因为对火云国失望透顶,所以选择带着第二军团大半将士以及大量物资叛出火云国,于梅山之上成立梅山阁,并改名为梅山老人!
仅仅是第二军团的一部分物资就能让梅山老人成立一个不弱的中品势力,从中就能看出火云国的底蕴有多么恐怖。
“这个莫霜身怀巨富却还如此高调,到处得罪人,肯定有问题,这趟浑水我名剑阁就不参合了!”名剑阁包厢内,剑疯子喃喃自语道。
同时又是一道传讯玉符被他捏碎,他已经决定了,等拍卖会一结束,就马上返回名剑阁!
剑阁到时候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也和他名剑阁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并非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想法。
财帛动人心,因为沙璧长老的那一番话,已经有不少人将主意打到了莫霜身上。
姑且不算他身上带来的极品灵石,光是今天他拍卖下来的那些东西,就足以让他们心动了!
可以说今天的拍卖会,算得上是莫霜的个人秀了。
所有能够吸引得所有人一起哄抢的好东西,没有一件例外全部都进了他的口袋。
“呵,我是否能够再拿出两千枚极品灵石,这点就不用劳烦诸位担心了,毕竟我火云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灵石,两千五百枚极品灵石!”
轻笑一声,莫霜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再次将竞拍价给提高了五百枚极品灵石。
“哼!”
一声冷哼回响在整个玄级拍卖场之中,所有人都认出这声冷哼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位炎黄阁神秘强者。
伴随着这声冷哼一起出现的,还有一股庞大的难以想象的精神力。
显然这是那位神秘强者对沙璧长老的感到不满意,所以才会用一声冷哼来警告所有人。
自此沙璧长老再次当了一回缩头乌龟,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
“放弃竞拍吧,我已经和申豹他们几人说好了,等拍卖会结束,一起出手截杀莫霜,平分他身上的宝物与财富!”
就在雪华山山主还准备继续加价的时候,他收到了梅山老人的传讯。
显然想要出手截杀莫霜的人不止他一个,梅山老人口中的他们,应该就是其他包厢内的元婴期强者了。
……
“这明显就是一个大坑,傻子才和你们一起去截杀莫霜呢!”
剑疯子估计是整个拍卖场内唯一一个没有接受梅山老人邀请的元婴期强者了。
并不是他不心动,只是他看的比所有人都明白。
若是换做其他人来邀请他,他可能还会犹豫一二后答应下来。
但邀请他的是梅山老人,那他就要好好琢磨琢磨,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坑了。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梅山老人会真的叛出火云国。
因为六百年前,就是他负责带领名剑阁的弟子对抗梅山老人统帅的第二军团,双方整整打了一百年,梅山老人对火云国有多忠心,他是全部看在眼底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忠心之人,说叛变就叛变了,这如何能不让他感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