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几人陪着沉瑜,看过了所有准备拍卖的东西,乘坐电梯回到一楼大厅,此时有很多的藏家买家聚集在这里,等待拍卖会的开始。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沉瑜的失望情绪消解了一些,开始考虑如何补救。
这时,马克问道:“沉先生,您是否考虑过把这栋房子也买下来,现在的价格比以前低了很多。这套房子只需要800万美刀,其价格比之前便宜了很多。
这栋房子的确很好。有车库和地下室,地面上三层空间,每一层的空间格外宽大,顶部有阁楼。房子内部带有电梯,除了主体建筑,还有一个后花园。
但是,因为奖励消失的原因,让沉瑜没有心情考虑这件事情。
他开口问道:“马克,房子的事情先不考虑,我刚才看到,原本一些应该摆放物品的位置空了,我想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东西已经被提前卖过一些?”
马克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从业多年,精明能干,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沉瑜的情绪似乎有所变化,远不如之前那样充满期待,所以,问出这个问题一定有所指。
他回忆了刚才的看过的所有东西,始终没察觉问题。
只能含煳的说道:“沉先生,我对鉴定古玩并不擅长,也回忆不清这里是不是有过变动?按照要求,提供担保的银行和我们会做出统计,里面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动的。您如此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沉瑜当然不能直说。他只能说道:“我只是看到一些物品的摆放位置不对,明显是变动过,而有些地方已经空了,所以才这么问。你不必在意。”
他本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想法,试图查明奖励的去向。
他这么说,马克可不敢疏忽。立刻找来了拍卖行和银行的工作人员询问。
工作人员给出了答复,他们的工作是严谨的,对于那些贵重要准备拍卖的东西,管理非常严格,可是,有几件物品已经损坏,无法判断价值,所以被当做废品处理掉了。他还补充道:“处理废品的钱,也要用来偿还债务。”
沉瑜听了这个答复,心中暗骂,也埋怨自己疏忽大意,以为东西放在这里不会跑。万一真的被不懂行的人处理掉了,自己就白白损失了一次奖励。事已至此,只能耐心的再去寻找。
拍卖很快开始。
客厅很宽敞,众多的买家可以非常自在的坐在沙发或椅子上的,看着拍品陆续上场。
沉瑜看着六件拍品先后成交,等来了自己看好的物品。
拍卖师说道:“下面要拍卖的是,一个罕见的和重要的齐本德尔凋刻红木小型文件柜,大约制作于1765年。”
他示意工作人员,取出左下角抽屉,指着边缘说道:“这里有石墨约翰·汤森·纽波特的签名,抽屉背面用粉笔手写抽屉标号,保留了它原来的黄铜镶嵌。起拍价,2万美刀。”
一番竞价之后,沉瑜用6万美刀拍下了这件家具。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他都没有竞价。因为还要等待一件感兴趣的拍品,干脆打开了游戏提示查看。
游戏判断,1765年红木小文件柜的价值区间是200万~300万美刀。
这个判断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文件柜在地图上显示为明亮的蓝点,没想到价值差距如此之大。
沉瑜心里平衡了一些,这一件文件柜或许能弥补奖励消失的遗憾。
此时,工作人员抬来了一个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件中世纪的双手大剑。
拍卖师说的:“下面拍卖的是一把精美罕见的中世纪大剑,据上一任收藏者记述,他来自的马穆鲁克军械库,年代约为1410~1419年。双刃,剑刃厘米。一面刻有“w”并刻有细长的阿拉伯文字的两行铭文,剑的另一面刻有一个小十字架……”
他转动木架,详细的展示每一个细节:“大剑有直的铁护手和下弯的尖端。所有的细节保存完整。据说,上一任收藏者是在1919-20年的土而其之旅中获得的。现在,一把非常相似的剑,保存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上面刻有相同的铭文、日期和制造者标记。当然这把剑的真假需要各位买家自行判断。起拍价1万美刀。”
沉瑜举起了进价牌,开始竞拍。
第一眼看到这一把双手大剑的时候,他也有些好奇,很少能碰到珍贵的兵器。而这一件外表平平无奇的兵器,潜在价值很高。
双手大剑的竞价并不激烈,几次竞价之后,沉瑜用2万美刀拍下了这把兵器,过程非常顺利。
拍下兵器,沉瑜带着坎迪丝去办理付款手续。
他自己提着大剑的包装盒和木架,工作人员把文件柜抬到了车上。
马克跟着走了出来。
沉瑜没急着走,摸出烟递给马克一支,两个人就在车子旁边闲聊。
沉瑜很想快点去找到那个消失的奖励,但是这座城市很大,想要找到不知道是什么的奖励,等于是大海捞针,所以,还是要从这里获得一点线索。”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沉瑜和马克已经约定,尽快请鉴定师来鉴定今天买到的东西,然后,他话题一转。
“马克,能不能帮我查一查?工作人员清理掉的那些物品都有什么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知道是谁收走了那些损坏的东西。”
马克愣了一下,问道:“沉先生,您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或者发现一些问题。”
沉瑜说:“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机会,请不要误会。”
马克说道:“您对那些损坏的东西有猜测吗?您放心,我们拍卖行只负责搭建平台,永远不会自己交易古玩。”
沉瑜说:“我真的猜不出来,你为什么不去问一问工作人员呢?”
马克跑回去。
很快,他带着一份流水账走了出来。
“沉先生,我查到了,这就是卖掉的一些物品。”
沉瑜的视线,略过了一些卫生清扫工具,衣服,杂志等物品。视线在和损坏的餐具和损坏的钟表词语上,停留了片刻。
他对马克说道:“从这些账目看不出任何东西,我能知道,是哪家公司哪些人来收走了废品吗?”
马克找来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告诉沉瑜,一家处理废品垃圾的公司,负责这件事情。但是,他已经记不住那的人叫什么名字。
沉瑜说:“知道公司的名字就可以了。”
……
马克看着沉瑜上车,还特意嘱咐:“沉先生,如果您能够找到更好的古玩,请记得,我们拍卖行是您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