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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1 / 1)

眼看着三天都过去了还是没找到密室,《聚英殿》内宋静等三名护卫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头,你说老大是不是推断错了,根本没密室也说不定。”一名护卫看着宋静。

“啪。”

宋静狠狠的拍了一掌在桌上,说话的护卫还真吓了一跳。他命令着:“听着,什么都指望的老大来解决,要我们干嘛。老规矩,重新梳理一遍,分头行动。”

“是!”

三名护卫不敢反驳,因为宋静的话让他们也是无地自容。

三名护卫离开大殿,宋静把一张椅子搬到大殿的正中央向着三面观察着,如此梳理了两遍最后锁定正位后面的一张大屏风上。

正位后的屏风长度跟客位上的两排椅子几乎持平,绢画分量不重可固定画的两跟铜柱子有小腿一样粗。

宋静越想越可疑,最后站起来到了铜柱的边上。他用力转着铜柱,柱子纹丝不动他又抬头向上看着。

铜柱的顶端是两个莲花造型的铜器装饰,上面刚好一根房梁经过,他想了一下脚下一蹬,身形矫健眨眼间人已经坐在房梁上。

两根铜柱从下面看一模一样,从房梁往下看这下有了明显的区别。两朵莲花的花瓣中心点上各有一个莲蓬嵌在中心点上,可是两个莲蓬高低不同,这下宋静心里乐着。三天来都没睡好,现在他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还真的隐秘,机关一定是在这里。”宋静自言自语着,随后一脚踏在高出一接的莲蓬上。

“嘎吱~~~~”

随着一阵细微的金属声,左边高出的莲蓬慢慢落下,右边的莲蓬却在慢慢的升高。

此刻在看下方已经出现了变化,正位宽敞椅子在平稳的向下凹进,片刻一张宽大的椅子完全没入地面,一块铁板渐渐的升上。随着几声咔嚓声,一道通往地下密室暗道终于完整的出现在宋静的眼前。

宋静咧着嘴得意的笑着跳下房梁,除了房内的光线能看清两丈内的石头台阶,后面黑黝黝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出来,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跑出大殿的宋静激动的喊着,高喊声传遍寂静的内院片刻三名护卫都兴奋的跑着过来:“头,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你去拿两盏马灯,下面黑呼呼的。”

“是。”

一名护卫转身离去,宋静带着两名护卫都激动的跑着。其中一名护卫问着:“宋队,你怎么找到的?”

宋静内心充满了自豪感解释着:“运气运气,跳上房梁才看出机关,不然怕是要栽在这里了。你先站在,我先下去探探路。”

“宋队,会不会有机关?”

宋静想了一下说道:“估计不会有机关。要不这样,你去找什么东西卡着洞口,以防万一。你,记住了,这两根铜柱顶上的莲蓬一高一低就是开启这道机关的所在,凡是多做一手准备。”

“行。”

一名护卫跳上房梁,还有一名快速的跑着去找东西。他刚出门还有一位护卫拿着两盏马灯护卫进了大殿。

“宋队,两盏马灯够不够。”

“行,将就着用。等秦岗把东西找来我就下去看看。”

三人正等着心焦,一炷香的功夫大殿的门口终于出现一个影子。两人连忙帮忙把护卫背上的废弃的车轱辘卸了下来。宋静说笑着:“乘风,你小子怎么想到这大家伙给背来了。”

“宋队,其他铁疙瘩太小,万一有个机关也不顶住,就把这玩意搬来了。”

“行,绳子系好,卡住我先下去看看。”宋静交代了一声,小心翼翼提着马灯往下走。

宋静踏着青石台阶高度戒备着,走完二十多级台阶才踏上平地,转了一个大弯道亮光消失在三名面前。

秦刚担心的询问着:“宋队,怎么样?”

“没事,你们先别下来。”地下室中传着宋静的回音。

上面三人等了片刻才听到宋静的声音:“下来,没事了。”

“呼~”

三人紧张的神经才得已松弛。

地下通道的尽头两扇大铁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上面还同时上了两把大铁锁。秦刚摸着锁嘀咕着:“哇,看来里面一定有不少的宝贝。”

宋静道:“只有打开才知道。走,乘着还有空先敲掉一把锁,还有一把等老大来再敲。”

“行,找家伙干活。”

应天府大堂内正开堂会审,潇湘居的两名二十多岁的青衣男子被金吾卫刚刚押着下了马车。

“威武~”

两边当差的衙役高喊着,把两人吓得一哆嗦。

“啪。”

惊堂木不重不轻的拍了一下,腾镖开始问着:“知道今天叫你们来知道何事吗?”

因为只是取证腾镖也没让他们跪下,可是两人已经被这阵势吓得双腿一软跪下回道:“大人,我们没犯法啊?”

腾镖拿起桌上上的画问着:“这画谁画的?”

“大人,是一个叫孤独云的客人画的。”左边的一名家丁疑惑的回答着。

“见过画师吗?”腾镖继续问着下一个问题。

“大人,小的见过他的真容。”

“如果是他本人,你还能认出吗?”

青衣男子谨慎的回着:“大人,应该认识。”

“啪,”

一声惊堂木响起,腾镖厉声道:“认识就认识,怎么应该认识。”

男子哆嗦着解释着:“大、大人,要是没戴面具才算认识,不然戴个面具小的很难判断。”

“这么说来他是经常戴面具来会馆咯。”腾镖犀利的眼神盯着下面的男子追问着。

“大人,画师就脱过一次面具,所以小的才这么回答。”

“此画挂出有多少人见过?”

“这、大人,我算算。”

男子心里盘算后回道:“大人,具体多少人小的还真不敢乱说。这画是九月初二挂的画,这当中休息过三天。林管事九月十一就不曾来馆,我们又过了三天才闭馆的。这每天都有百人左右来会馆,您自己算算,小的可不敢乱说。”

青衣男子滑头把问题推给了腾镖,牧公问着:“你为何会如此清楚记得日子?”

“大人,这你有所不知。画师挂画的日子就是我们东家大管家来巡查的日子,所以小的记得清清楚楚。”

‘大管家?’

牧公跟腾镖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做了一个手势。

腾镖说道:“起来说话。”

“谢大人。”

两人忐忑不安的站起身来看着腾镖。

“我让你见一个人,是画师就点点头,如果不是就摇头。什么都别问,也别多废话,明白吗?”

“是,大人。”

此刻两名青衣男子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死牢内,慕容旭有气无力的靠在铁栏杆上,目光有些呆滞几声咳嗽声,他悄悄的抹着眼角的泪水,色如死灰心里嘀咕着。‘父亲,你可害死儿子了。母亲,孩儿能不能出去就要看天意了,如果真的出不去了……’

“咣当。”

一声牢门响,打断了慕容旭的胡思乱想。他慌忙把面具戴上,转头看着进来的人。

“孤独云,想好要说点什么了吗?”腾镖冷冷的看着问。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慕容旭为自己辩解着。

“把面具摘掉。”

慕容旭没立刻动手而是问着:“大人,我戴面具犯了哪条法律?”

“死鸭子嘴硬。”

提督骂了一声,然后鄙视的看着说道:“孤独云,本官给你还留点体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律法第三十五条拒不配合查案者,三十棍棒。要不要本官把律法拿来给公子看看。”

“你、”

慕容旭气得无话驳斥,最后才无可奈何的取下面具。两名青衣人连连点头,提督跟牧公也交换了一下眼色。

“走。”

提督转身带着两名青衣人离去,牧公开始问案说道,:“孤独云,你可认识刚才两人?”

“不认识。”

“呵呵呵。”牧公笑着,道:“你不认识他们,可他们认识你。现在一切都有眉目了。孤独云,你还不想说点什么。”

慕容旭冷眼看着,说道:“我说大叔,你就别套我口风了,我没罪,也别想给我栽赃。”

牧公脸色一沉,厉声道:“孤独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都到这份上了还死撑着。”

“我,没罪!”慕容旭怒吼着。

牧公脸色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不动声色的说着:“你知道他们俩为何认识你吗,那我来告诉你,他们是潇湘居的下人。”

“跟潇湘居又有何关系?”慕容旭一楞吃惊的问了一句。

‘怎么我处处被动。’牧公心里气得不行,回道:“现在你是犯人,我问你,你回答才是。”

“我说过,我什么都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抗议!”

“你!”

牧公这次真的碰到了对手,哽咽了一下又继续审问着:“孤独云,你还想狡辩是吗?你画挂出没几天迎春苑就暗派杀手,潇湘居跟迎春苑又是同一个东家,试问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什么?”

慕容旭吃惊嘀咕着,然后反问着:“你说两处都是同一家东家?”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隐藏的太深?’牧公观察着慕容旭的表情,心里也无法判断着对方的语中的真伪,继续试探着:“怎么,很吃惊?”

牧公的询问让慕容旭立刻心生警觉,他大声回道:“大叔,他们是同一家东家跟我又有何干。我只是花钱买了迎春苑,你们不信尽可以去查。哦,我想必你们也查过来。”

牧公四十三岁,慕容旭也才二十四岁,这慕容旭又是一声大叔显然把牧公叫老了。

牧公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提高了嗓音说道:“孤独云,别以为乘口舌之快就想逃脱律法的制裁,本官一定会找到证据,我们走着瞧。”

“哗啦,”

“大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呵呵呵、咳咳咳、”

牧公气愤转身的同时,身后传来了慕容旭的笑声跟咳嗽声。

“憋屈。”

审问了半天一点都没进展还被称做大叔,牧公的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愤怒的走出大牢。

应天府日子不好过,慕容府也是乌云密布。管家谭溪快马加鞭从外面回来直接冲进慕容锦的床前。

“老爷,老爷,少爷的事情不好办啊。”

“啊!”

慕容锦跟夫人正等着管家的消息,这一句话无疑像一道雷电劈中府邸的主人。

“快说,怎么回事,他嫌少不成?”慕容锦哆嗦的追问着。

“老爷,泮郎中不是嫌钱少,而是不敢再问。”管家回复着。

“为何?”

“老爷,泮郎中没敢从正面打听,而是了解到少爷的案子太大不敢碰手。”

“太大,有多大?”慕容夫人哭泣的追问着。

管家压低了声音说道:“牵涉到天庭的人物。”

“啊!”

慕容夫人听完管家的话眼睛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

管家一把接住慕容夫人。

慕容锦捶胸顿足,:“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这么糊涂的走了这一步,这,这便如何是好啊。”

管家掐着慕容夫人的人中,慕容夫人清醒过来无力撕扯着丈夫埋怨着:“都是你,都是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夫人啊,你现在埋怨我能有什么用,还是想想还有什么路可走才是啊。”慕容旭惭愧的嘀咕着。

管家也连忙劝阻:“夫人,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才行。少爷受罪是小,保住命才是大事。”

管家的劝阻慕容夫人才停下双手,自言自语着:“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我想想,我想想、有了、”

“什么办法?”慕容锦看着妻子焦急的问。

“你还记得被撞的少女吗?”

“你是说上次在我们家过夜的小姑娘?”

“没错,就是她。”慕容夫人回应着,片刻脸色一付为难的样子说道:“不过为了茶楼的事情我们闹的很僵,她能不能帮忙还真说不好。”

慕容锦瞪了妻子一眼说道:“夫人,都什么时候了。我们一起去拜访,怎么样也要试一试才行。”

慕容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埋怨,道:“你的脚都成这样了,还是我自己跑一趟。管家。”

“在。”

“准备两盒极品人参跟我走一趟。”

“是,夫人。”

慕容府的马车奔驰在大街上,马车内慕容夫人手里捏着丝帕忐忑不安的盘算着;‘嗨,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事求人,当初就不会跟她争铺子。现在去了如果她不肯帮忙怎么办?这姑娘心硬,怕是不会答应,她这娘不知道好不好说话,如果两人都是一付心肠,那该怎么办才好,旭儿真的要折在这里,难啊。……’

慕容夫人想的头都痛了,马车已经来到了谷燕阁的大门外。

“夫人,到了。”

马夫的喊声让慕容夫人心里一揪,紧张的拿着两盒人参跟一张拜帖走下马车。

“小哥,您家主人在吗?”慕容夫人客气的问着。

家丁看着慕容夫人的一身打扮,客气的问着:“夫人,您是?”

慕容夫人连忙递上拜帖,道:“哦,慕容府的女主人,倪玉萍。”

慕容夫人的行为局促不安,管家谭溪心里摇着头,他摸出十两银子递上客气的说道:“小哥,麻烦你了。我家主人有急事找府上的谷小姐,还请小哥通报一声。”

家丁刚想接过银子,一听找的人不在无奈的收回手说道:“大哥,你们要找的人不在府上。”

“啊?”

管家跟慕容夫人同时楞了一下。

慕容夫人追问着:“小哥,谷小姐去哪了,怎么才能找到,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想找她帮忙,这个、这个、”

慕容夫人不知道后面怎么说,家丁已经开口说道:“夫人,我们家小姐真的不在府上。去哪里我们下人可不敢问。”

连门都不让进管家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把银子塞到家丁的手里问着:“小哥,帮忙,帮忙。我们家夫人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贵府的谷小姐,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十两银子可不是笔小数目,家丁客气的推了两下才把银子放入钱袋内。

管家一看对方钱收了心里高兴着。

家丁取过慕容夫人手里的拜帖,客气的回道:“我家小姐具体哪天回来我还真说不好。这样,你把拜帖留下便是。我家小姐一回来我就把拜帖給你们送上去,你看这样行吗?”

“小哥,你家小姐出远门了?”管家不解的问着。

有钱能使鬼推磨,家丁也不例外。他收了钱这下耐心的解释着:“都半个多月了,估计还有个十天半月应该可以回来了吧。”

“还要这么久,这、这可怎么办。”管家嘀咕着。

慕容夫人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我、”

家丁奇怪的看着两人,问着:“你们到底何事找我家主人?夫人在家,要不我帮你通报一下?”

慕容夫人摇摇头,道:“我家的事情也只有你们家小姐才能帮忙,你家夫人怕是解决不了。”

“是吗。”家丁回应着,随后劝着道:“我家小姐出门办事也说不准时间,你们要是等不了我还真帮不了忙。”

慕容夫人无可奈何,:“行,天意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小哥,拜托你一下,你家小姐回来第一时间把拜帖递上,就说我儿子性命攸关被关在应天府,请小姐出手解救。我以前有对不住小姐的地方,等她回来我亲自向她道歉。”

‘原来是这样。’家丁恍然大悟,道:“行,既然是这么大的事情,我一定给你第一时间通报。至于我家小姐能不能办到我做下人的可不好回复你。”

“谢过小哥。管家,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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