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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第 59 章(1 / 1)

萧婉等了半晌,不见韩温回答自己,隔着红盖头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好作罢。

萧婉心里头琢磨事儿,就有些走神儿,进屋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韩温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后腰。

萧婉虽然在小事上不拘小节,但在正式场合的大事上,从没有出过错,如皇家祭祀、宫廷会宴时,那都是谨守礼节,仪态风华。这成婚大事一生中大多数人只有一次,自然也是大事,她竟险些失仪了,觉得有些丢脸。

萧婉马上稳住自己,保持气派准备继续往前走。谁知后腰那双手撤离的时候,竟悄悄掐了她一下,浑身如被雷劈了一般,瞬间僵硬。

她险些扯下盖头去找韩温理论。

“公主?”身后的嬷嬷见萧婉不动,轻声唤一句,提醒她莫误了吉时。

旁侧的韩温立刻应声:“正是。”

萧婉就就觉得她这火气从脑瓜尖儿噌噌往外冒。本来她考虑到韩温这次舍命救了他,她之想好婚后对付韩温的计划可以取消。

如今她倒是有些动摇了,还是看看一会儿的表现再决定,如果他还好继续嚣张,可不要怪她不念他的救命恩情。

“喜秤起,福禄寿喜聚吉祥,挑开红锦娇娘!”喜婆话毕,将金秤杆奉上。

韩温拿着秤杆触到盖头边缘,看着端坐在榻上的娇人儿,半晌没动。

喜婆正欲提醒,韩温突然动了,利落地挑开盖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被掀开后露出全貌的人儿。凤冠霞披,珊瑚珠玉,都不及她白嫩的脸蛋在红烛的映照下的那一抹娇红,涂红的唇比往日诱人,若水灵灵的红樱桃,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韩温的目光在萧婉的唇上停留半刻方移开,若有似无的兰香在他鼻尖环绕,扰人清智,只觉得喉咙发热,耳畔声音遥远,不知喜婆在旁讲什么眼前只有萧婉一人。

眉黛青颦,眸光华灿,她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等到递来合卺酒,韩温才回神儿,默然接过,与萧婉同饮。

萧婉从被掀开盖头以后,就默默观察韩温。有问题故意不回答她,还悄悄掐她腰,他肯定在作什么妖。

萧婉便耐着性子,静观其变,一直静观到韩温把人都打发走了,屋里面只留他们二人。

萧婉看着踱步靠近自己的韩温,一身绣纹精致的大红喜袍,很显人精神,衬得他越发面如冠玉,姿容朗朗。

萧婉往床里靠了靠。

“天色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我看天色很早。”萧婉马上持不同意见。

“好。”韩温淡笑一声,就坐在萧婉的身侧,没有再多说话。

萧婉紧张等了会儿,脑子里想到不少婚前嬷嬷给她看得那些小画。其实那些画她以前也曾偷偷看过,初看的时候,只觉得不堪,没什么趣儿。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画面总在她脑子里闪来闪去的。

默了半晌,萧婉悄悄斜眸去看韩温。这都过多长时间了,他还真沉得住气,一直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不知在瞅什么。

好尴尬,他们不会就这样坐到天明吧?只因为她一句话就退缩了?不应该呀,韩温不是这性子啊。

萧婉决定主动一下,欲伸手过去,不想韩温突然起身,倒了杯茶喝,转而竟坐到窗边的榻上,一个人思考什么。

这会儿天色已经晚了,怎么也不主动一下?

她不主动她怎么拒绝。这样就达不到她的目的了!

不是都说男人到这种时候只靠下半身思考么?韩温这会儿怎么好像没有下半身一样?

“那个,这下天色真晚了。”萧婉暗示一下,打个哈欠,“我困了。”

“好。”韩温起身走向萧婉。

萧婉心突突跳起来,等着韩温热情如火,好好逗他一下。

虽说韩温于她有救命之恩,这点她自会在以后好生回报。但一码归一码,韩温之前逼她绣丑不拉几荷包的账,她还是要算的!

萧婉早打算在新婚之夜戏弄韩温,比如在韩温表现热情和迫不及待的时候,爽快地拒绝,打他的脸,让他好好央求自己才行。

这招其实挺幼稚的,可他就是这么幼稚。

想到荷包,萧婉不禁往韩温的腰上看,他果然兑现承诺挂着那个丑荷包。

想到刚才宫宴,甚至在皇帝面前,他都戴着这个丑荷包,那些大臣们瞧了肯定会腹诽荷包难看。萧婉就禁不住在心里笑骂他活该,自作孽,丢脸了吧。

等韩温在她身前立定的时候,萧婉就害羞的垂着眼眸,没有等到预期而来吻或者拥抱,只发觉自己头上的重量在减轻。

她悄悄抬眸看,见韩温正在帮她卸掉头饰,手法很轻,不跟头发不刮,一点儿都不会弄疼他。

“没想到你还挺会伺候人的嘛。”萧婉乐道,脑袋上那些繁复的东西戴着是挺不舒服的。

“伺候好公主是臣的本分。”韩温低声道。

萧婉梳理好头发后,就率先上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温。

韩温更衣后也上来了,随即在旁边躺定,一动不动。

萧婉:“……”

半晌过后,屋内静若一潭死水,连半点涟漪都没有。

“你……”萧婉等得都快睡着了,不禁生出怨念。

“嗯?”

韩温侧首看着萧婉,洞房里的花烛是不能灭的,要燃亮一晚。他这一张俊脸在烛火下看,更加清俊无双,特别是那一双清冽狭长的凤目,本是冷的,如今在红帐幔的映衬下,染着点点笑意,格外勾人欲动。

“你是不是不行?”萧婉憋红了脸,气得终于问出口。

韩温愣了下。

萧婉等了会儿,见韩温没有辩解,还一脸阴沉的样子,觉得他八成是真有难言之隐了。万万想不到,这英姿朗朗受众人敬怕的韩学士居然是………

唉,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可能。

不过人家真不行,哪好意思往痛脚上戳。

如今想想,怪不得他之前一直不愿尚公主,原来这么大的事儿瞒着。好歹韩温救了自己的命,再说也是她主动提议这桩婚事,目的也不在于俩人的身体结合,而在于朝堂势力的合作,所以不行就不行吧,就是戏弄他的计划失败了。

算了,人都这样了。再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不行?以前被他欺负就欺负了,谁叫他表面上光鲜,内里实则身残可怜呢。

不过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明明身体不行,之前还喊什么上公主……

“要不我们聊聊案子?”气氛如此尴尬,萧婉赶紧转移话题,给韩温留点面子。

“好。”

“啊——”

韩温突然覆身过来,吓得一大跳。对上一双目光幽深明明灭灭的眼睛,萧婉觉得自己仿佛遇到了一头凶猛的狼,饿急眼了那种。

“你干什么?”萧婉被压得有点气喘不匀。

“臣见公主的手一直紧紧绞着帕子,面有惶恐,本以为公主累了一天,没了那些心思,才拒绝臣。没想到,是臣误会了。”

拒绝?是他说安置,她说天色还早那会儿?

“你——”萧婉刚出声,唇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头一下很凶狠,慢慢地温柔起来,转而又凶狠,撬开她的牙关掠夺搅弄。

萧婉不止呼吸乱了,微微低喘,连头都晕晕的,有些失智,等她反应过来韩温不是不行,而是很行的时候,身子早就瘫软成泥,任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毫无抵抗之力……

半个时辰后,萧婉裹紧被子,眼里还有没流完的眼泪,怨念地看着下榻的韩温,招人叫水。他披衣拉下帐幔的那一刻,偏偏要先弯腰亲她一口。

“走开!”

萧婉翻过身去,不理他。

她的计划啊,乱了,没成!到底是她没骨气,还是韩温太阴损?答案当然是后者!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

萧婉刚在心里暗暗安慰完自己,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了浴桶。

“我自己可以!”萧婉红着脸抗议。

“不疼了?”

韩温早打发走了下人,一边往浴桶撒花瓣,一边挑眉问她。

韩温只简单披了件冰蚕丝亵衣,衣衫微敞,内里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配上他那张清俊宛若谪仙的脸,斜眸一笑,简直是欲凭美色索人性命。

“疼。”

萧婉蔫了,把半个脑袋埋进飘着花瓣的水里。等憋不住了,她才把脑袋完全冒出来。

萧婉坚持自己沐浴,等她迈出浴桶的时候,忍不住冷一口气。韩温替她擦干身子,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见韩温靠近,萧婉往被里缩了缩。

“你干嘛?不许靠近!”

“起先臣不知,是臣的错。”韩温赔罪道。

“这话何意?”

“不知公主喜欢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韩温轻笑,又一次堵住萧婉的唇,厮磨了半晌,手指来回揉搓着她的耳垂。

“如今臣明白了,公主刚刚拒绝的意思是,还想要。”

“我去,韩温你不要脸,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啊啊!”

萧婉吱哇乱叫,挣扎解释,甚至让韩温好好来看看她这双诚挚无比的大眼睛。

“臣不敢不做,臣怕公主嫌弃臣不行。”

语调温润似有礼有节,但其举止却犹若虎狼。

于是这一晚上,萧婉说了无数次‘你行’、‘你很行’、‘你特别行’……

总之,以后谁再跟她说‘不行’这两个字她就跟谁急!

次日一早,萧婉日上三竿才起,不是她睡懒觉,她天亮的时候才刚睡下。但不知道韩温哪儿来的精神,一大早便起身去练武了。等听说她起了,人才过来。

萧婉现在看见他就想起昨晚他的行径,不禁脸红,又不想搭理她,所以没说话。吃过早饭后,因为韩家没有长辈在京,萧婉就随韩温去祠堂拜过列祖列宗,就算是给长辈们敬茶了。

出来以后,二人携手在水榭踱步乘凉,萧婉忍不住问韩温,昨天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

“大婚之日,不想跟娘子讨论别的男人。”

这理由……有点无理取闹,但无法辩驳。

“那现在可以回答了?为什么没抓齐远?”

“但是可以回答,有关于案子的诸多问题,只要娘子问,都可以回答。”韩温随和笑道。

但萧婉总觉得韩温有所图,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就如鹰隼盯着猎物一般,分明就有死抓着不放的意图。

“一个问题,一个吻,如何?”

果然,这厮果然有图谋!

萧婉马上捂住自己还略微有些红肿的嘴,“不行!”

“亲别的地方更可以。”韩温不介意地把目光往下移。

萧婉连忙双手抱在前遮挡,脸登时红透了,“韩温你流氓,无耻,下流!”

韩温上前一步,把人搂在怀里,“那公主要不要再尝一尝臣的流氓、无耻和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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