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雷坚秉想拔腿就跑,可是他就像中了定身术,动不了,也忘记动。
毕海轩滑下办公桌,赤着脚一步一步走来,打开门。
对着上司的脸,雷坚秉骇得整个人僵硬无比,只比他矮一些的上司微微抬眼就对上他慌乱的双眼,然后他看到上司嘴角翘起,沙哑的问他:“雷坚秉,你看到我在自慰,这怎么办呢?”
雷坚秉不敢对上上司的眼睛,眼睛乱瞟,却看到上司的白衬衫堪堪遮到大腿根,高耸的性器顶起了衣摆,**闪着水光,白皙的大腿内侧隐约可见透明的液体。
雷坚秉突然想摸摸上司这根赤红的性器,他艰难的移开眼,对上上司的眼睛,充满**的湿润双眼颇为动人。
“偷看别人自慰可是不礼貌的行为。”毕海轩冷声说,然而下一秒他愣住了——他这个下属居然胆大包天的弹了弹他的小**。
雷坚秉瞧着上司的性器晃了晃,那坚硬的肉质手感令他手发抖。他摸了自己以外的男性器官,也行是因为喜欢这个人,他不觉得恶心,反而愿意用自己的手给对方带来快感。
“任歌说过你是直男。”毕海轩握住雷坚秉的手腕,阻止他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对。”雷坚秉的力气很大,毕海轩也阻止不了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了那根赤红的性器,滚烫的温度贴着手掌传进雷坚秉的心灵。
很烫,很硬,是与他一样的雄性器官。
雷坚秉伸出大拇指按住铃口,一下一下的揉着铃口,他沉声说:“没有看到你自慰之前,我会看着a片撸,不小心偷看到你自慰之后,我想着你的脸撸,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我不想承认我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有**,可是我又忍不住讨好你,我很绝望啊!我居然握住了一根和我一样的**!我他妈的疯了啊!才对一个男人的**感兴趣!”
柔软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他一次都没有抱过,小手也没摸过,此时此刻他却想抱一个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不但想用手给对方撸管,还想**对方的屁眼。
老天啊,不是这个世界疯了!就是他疯了!他对不起养大他的老爸老妈,他对不起家里的三个主子,再也没机会给主子们找个“妈”了。
雷坚秉放开了上司的性器,整个人蹲了下去,沮丧的抱住脑袋,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砸地板上,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此时可怜极了。
第七章上司想“吃”掉小处男
怎么又哭了?
这么大的个子哭得稀里哗啦,还不出声,好像全世界要崩塌的样子可真难看。毕海轩这辈子都没像雷坚秉这样哭过,唯一一次最痛的时候也不过是割了一刀。
毕海轩半跪下身,一手扣雷坚秉后脑勺,一手抬起雷坚秉的脸,他拍拍雷坚秉的脸颊,雷坚秉睁着泪汪汪的眼睛,雷坚秉的眼睛是真正的大眼,看人的时候炯炯有神,此时双眼通红,眼角挂着泪花,表情可怜兮兮。
毕海轩冰冷的心泛起一丝涟漪,挺有意思的一个人,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雷坚秉眼角,雷坚秉猛地睁大的眼睛,睫毛刷过他的舌尖。
他想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又可爱的人,反应还那么直接,裤裆直接鼓起来一大坨。
小处男啊,青涩的果实总是让人心中产生**,用**把果实一点一点的催熟,再一口一口的吃掉。
毕海轩觉得自己是空窗期太久,才会对一个小处男感兴趣,他吻上雷坚秉的双唇,柔韧的双唇意外的甜美,青涩的不懂回应他,两片嘴唇闭得紧紧的,可就是这样,毕海轩反而越发想深入其中探索。
小处男雷坚秉眼睛越睁越大,上司放大的脸俊美白皙,闭起的双眼投射下两扇睫毛的阴影,他不但能看清楚那一根根睫毛,还能看清楚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
上司吻了他,他却感到异常的窒息,压得他向后倒去,用双臂支撑着上半身,他全然不知做出反应,呆呆的任由上司变换角度闻他的双唇。
上司嘴唇微凉,柔软的好似他吃过的日本樱花冻,他尝到一丝甜蜜,他欣喜若狂,他想回应,大脑却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什么都做不到。
他想抬手碰触这个男人,他想拥抱住这个男人,他想亲吻这个男人,但他动不了。
雷坚秉心中呐喊,脸上依然是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呆住了。
即使雷坚秉没有回应他,毕海轩还是吮吸住一片嘴唇轻轻啃咬,他跪在雷坚秉的腿中间,右手扣住雷坚秉后脑勺,左手摸到雷坚秉的腰上,手掌来回的抚摸雷坚秉的腰,然后摸过腰带,又轻又慢的滑到小腹,修长的五指s形的滑到鼓鼓的裤裆,而裤裆前方是毕海轩勃发的性器,吐露着**的粘液。
隔着布料,雷坚秉也感觉到手指的挑逗,那只手在他的裤裆暧昧的打着圈。一想到这是上司的受,他下面就要爆炸了,什么都不想起来,只希望上司能多碰碰他下面。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他的裤裆,那东西顺着他性器官的形状从上到下的摩擦,然后再顺着阴囊的形状摩擦。
那是上司的性器……
一意识到这,雷坚秉双臂发软,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软腿也软的倒地板上,小处男下属完完全全抵抗不住上司的诱惑。
“你的这根**过人吗?”上司附到下属耳边,吐着热气问,炽热的呼吸令下属耳根发麻,两边被上司吸红肿的双唇发出浓重喘息声,而且他裤裆鼓起的部位被上司坚硬的性器摩擦。
要爆炸了!
雷坚秉抬起头胡乱亲亲上司的脸,眼中全部是上司染着薄汗的俊脸,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爱意。
毕海轩愣了愣,这就是一个碰到哪里亲哪里的吻,生涩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带着爱慕,不像他只为了单纯的**。
快十年的时间,他最怕沾染这种人,太纯了,这种人会为爱产生**,既要追求至高无上的灵肉结合,也要追求不染尘埃的爱情,对他而言只代表两个字——麻烦。
可是这种人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论男女都希望遇到这种人,被他们捧在心口放在心里的疼爱。
不能和这种人**,只要做了一次爱,就像彼此之间做下标记,往后就摆脱不了无尽的麻烦。
可是这双充满爱意的纯粹眼睛太危险了,让他全身燃起欲火,腿间性器膨胀,铃口都感觉到收缩,粘液一滴一滴落在对方的裤裆鼓起的部位,后方敏感的**更是不停收缩,明显的湿意慢慢流过会阴,染上阴囊。
这就是这种人危险之处,你不想越不想和这种人**产生纠葛,越是忍不住想和这种人灵肉结合,哪怕只是想要一场发泄**的**结合,这种人也会把你捧在手心上,将你放在心尖尖上,让你习惯那种被爱的感觉。
这种人沾都沾不得,但是人总是贪心的,既想被爱,又不想负责任,还想玷污这种纯粹的人,想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
毕海轩食指和中指隔着裤裆捏住巨大的男性器官,指尖顺着形状一寸一寸滑下,布料将男性器官勒出笔直粗大的形状,毕海轩嘴角翘起,露出诱惑的微笑,注视着雷坚秉的眼睛,低声说道:“你想**我吗?”
明明是放荡下流的五个字,他说出来就动听极了,雷坚秉眼中立即涌出**,然而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红着眼睛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指尖滑到顶端摩擦,硕大的**流出的体液透过布料渗出,形成一小片水渍印在裤裆上,毕海轩看着下属下身胀大成这样还说不出一个字,只用眼神传达着脉脉情意,放在身体两侧双手纠结的抓着裤缝——想要却说不出要的小处男太可爱了,哪怕心里知晓对方十分危险,毕海轩还是无法抗拒的把充血的性器再次碰上对方的腿间,用自己的**摩擦对方裤裆下的**,仿佛也要将自己透明的体液渗透过布料,沾染上对方的**。
太烫了,明明没有真正碰到却能感受到好像要把他融化的温度,要命的感觉。
毕海轩抓住雷坚秉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这是男人的胸肌,不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