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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是蹲下身,拍了拍旁边的红漆柱,柱脚凿刻了仙鹤雕纹,他眼神热辣地看向她道:“芙儿若是觉得花户痒,可以在这鹤纹上磨蹭,必然舒服极了。”
陆芙的阴户已然受不住刺激,开始一阵一阵地空绞,汁水淌得地上湿了一片。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想舒缓这钻心的瘙痒和刺痛,当即听魏琛的话,在红漆柱前跪趴着,臀部抬起正好对准了柱脚,阴户就压在仙鹤雕纹上,开始用力扭动腰肢,阴唇被无情地来回折磨,内侧肉褶更是翻出来求解脱似的摩擦鹤纹……她摆动幅度极大,故而臀肉拖动时,只见腿心处的鹤纹淋了湿密的水光,那液体蹭得又稠又黏,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
“嗯嗯,呜呜,痒,呜呜……”陆芙花心疯狂摩擦柱面,双乳压在地上,乳尖随着身体摆动在白玉地钻上打滚,她这放浪形骸的模样简直比母狗还淫荡!皇帝看了欲望勃发,几乎忍不住想按着她狠肏猛干。
魏琛微笑着,蹲跪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发顶道:“芙儿以后可敢再调皮?再给朕上药?”
“不敢了,呜呜,芙儿再也不敢了,呜呜……”美人儿哭得将自己呛到,可怜极了,咳嗽得小脸通红,身上动作却是一刻不停,唯有这样才能减缓青玉膏带来的刺激。
魏琛双腿跪在她头颅两侧分开,抓着她后脑,迫使她抬头,张嘴吞下他粗长的性器。他舒畅地哼了一声,愉悦道:“帮朕吸干净了,朕就带你去清洗。”
呜呜,她就知道皇帝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皇帝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成天以折磨她取乐,呜呜!
陆芙吞吐的同时哼声抗议,她虽未说话,魏琛猜得到她在哼什么,他哈哈大笑道:“芙儿乖。芙儿虽是难受,实际上身体可喜欢被调教了,不是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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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浓时春芳歇(h+虐)
皇帝这回玩得过火,美人儿自然要给他脸色看。
不管他怎么低三下四赔礼道歉,就差拿她当姑奶奶供起来了,陆芙这回动真格了,一连多日不肯跟他说话,侍寝也一脸被强暴的不甘愿,皇帝都不忍心折腾她了。
还有几日就是陆芙的生辰,魏琛催促内务府尽快置办给皇贵妃的贺礼,准备以此博得美人欢心。
“启禀圣上,内务府刚刚呈上特制的凤钗,请圣上过目。”尚恩上前禀告道。
“嗯。”魏琛应了一声,看到宫女手捧托管,上方架起一支做工精良,凤姿卓绝的金钗,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随朕去承恩殿。”
转眼,他来到承恩殿,美人儿正在花厅沏茶,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彻底无视他。
“咳,”皇帝站在她面前道,“朕给你准备了数份生辰礼,你先看看这个。”
魏琛一个手势,宫女端着托管在陆芙面前跪下。
陆芙目光瞥向那支金钗,只见瑞凤展翅,凤尾窜了三尾纯金细链,垂落而下,风姿绝美。这金凤又鲜活又高调,足以令合宫妃嫔羡慕得眼红。
皇帝嘴角微扬,邀功似的说道:“这花样是朕亲手画的,内务府按图制作,耗时七天七夜。芙儿意下如何?”
唔,女人,总会被珠宝迷惑,尤其是男人亲手设计的珠宝……
“还行吧。”陆芙总算搭理他了。
魏琛不禁狂喜,急切道:“朕亲手为芙儿戴上。”
一众宫女们默默看着圣上亲手将凤钗簪在皇贵妃发鬓一侧,那画面就像话本子描绘得那般美好……
只有陆芙知道,她在私密空间内被皇帝如何狠狠蹂躏,受了多少痛楚才换来他的恻隐和愧疚。
这回她晾了皇帝好几天,给他长长教训,他下回再这么过分,她就……她就……她就继续不理他,哼!
“端镜。”魏琛吩咐道。
宫女手持铜镜站在陆芙面前,让她看清镜中美人云鬓如雾,金凤钗横,光艳不可方物。
“芙儿真美。”皇帝走到她身后,从后方环着她,两人目光在镜中相遇。只见铜镜上倒映着一对天作佳偶,情意浓浓,羡煞旁人。
美人儿乖乖倚靠在自己怀里,皇帝就起了歪心思,命令宫人都退下。
“不许退下!”陆芙大叫。然而宫里谁是主子,当奴婢的哪会分不清,任皇贵妃喊了数声,宫人们如潮水一般退去,连门扇都关好了。
“就知道你没按好心!”陆芙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被男人顺势推倒在坐塌上。
呜呜,她一开始还不懂,现在明白了为何后妃宫中的坐塌这么宽这么长这么软,原来是方便皇帝随时随地泄欲。
“芙儿,朕还有个好东西找你试试。”皇帝端坐在坐塌一侧,她横陈在他面前,裹胸罗裙被扒了,外衫却是完整地套在身上,好生滑稽。
“定是不正经的东西,你拿走。”陆芙好像一条鱼儿扭动着,抗拒道。
魏琛从袖袋中拿出
一盒膏药,陆芙瞬间大叫道:“又是膏药,你滚!”
“这是好药,”皇帝一本正经道,他拧开瓶盖,给她看里头晶莹剔透的膏脂,“这是太医院呈上的良药,据说涂抹后身体所受的外部痛感可减小,如此一来,朕哪怕失手过重,芙儿也不会青一块紫一块了。”
“真的吗……”陆芙天真地看向他。
“嗯,朕给你涂上。”男人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啊,简直就跟迷魂药似的,她糊里糊涂的,光洁的阴阜被涂抹厚实的膏脂,顶端的那颗肉蒂都是被重点关照。他声音里流露出兴奋道:“我们试试。”
“试试?……”陆芙反应过来,赶紧翻身要跑,尖叫道,“不要哇!我就知道你哪有好心,呜呜!给我上药就是为了折磨我,呜呜!”
魏琛眼明手快地制止了她,拉起她一条腿稳稳按住,她屁股再怎么扭,也只不过是原地动弹,反而叫男人看了更饥渴。
他另一手四指并拢,形成手刀,对准了那枚小肉蒂,就像劈柴似的狠狠劈了上去!阴部传来“啪——”得一声巨响,她疼得身子猛得弓起又骤然松弛,泪珠沁出眼眶,她呜咽道:“你是不是用了内力……”她感觉自己的下阴就要被人一劈为二了,呜呜。
“这倒没有,只不过比寻常更大力些,否则哪试得出药性。”魏琛说完,手刀继续啪啪啪地拍击阴阜,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