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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阅读(1 / 1)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本当是阖家团圆之日。龙腾然而在这红石岛上,却正要开始荒淫邪恶的飨宴。夜幕渐垂,明月露面,岛边停泊的船只越聚越多,都是来赴夺香宴的宾客。

来赴宴之人,龙蛇混杂。有绿林匪徒,有江洋大盗,有各帮各派的好色之徒,更有数不清的邪门外道,想趁此机会一饱淫欲。

然而,这些人只是赴宴者的一部份,绝大多数登上红石岛的人,却非自愿。

这些人,就是被当作贺礼的可怜女子。她们的命运,是要在夺香宴上受尽玩弄、凌辱、蹂躏,毫无反抗余地。

红石岛海岸各处,都有云霄派东宗的弟子看管,验过了来客的帖子,才请对方上岛。没有请帖的人,若要强行赴宴,众守卫便会吹笛为号。笛声一起,所有宾客群起而攻,毫不留情地围杀对方。这自然是为了不让正派人士阻止夺香宴的举办,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他们并不阻挡女人。然而,若有所谓侠女前来夺香宴打抱不平,也只能落得极淒惨的下场。主办夺香宴的三大高手,寇非天、白超然、程太昊,绝不会让来人逞技。一旦失败被擒,她们的结局就和那些礼物没有两样。

这手段十分成功。夺香宴举办以来,从未出过差错,赴宴的人越来越多,被奸淫的姑娘也是一年多过一年,武林正道束手无策。

玉盘高挂,岛上早已大开筵席,众宾纷纷涌至,海上船只还不断驶近。

诸船之中,一艘展着青帆的海船破浪而至,一名青年立于船头,长声叫道:“龙宫派备礼前来,祝贺程掌门举宴大成。”

数名云霄派门人走到岸边迎接,待得船上众人上按,一人拱手笑道:“龙宫派敖龙王大驾光临,荣幸之至!”这人是个年轻道士,不过二十来岁,头戴赤红道冠,身穿白色道袍,手持拂尘,神态潇洒出尘。

当先一名老翁身材高大,袍绣龙纹,便是“四海龙王”敖四海。他哈哈一笑,道:“何世兄不必客气。”那年轻道士是云霄派中一名好手,人称“丹顶仙鹤”

何斯来,虽不及九头鸟、西天孔雀等赫赫有名,武林中却也颇有名声,尤其轻功独到,不逊前者。

龙驭清几番失利,已不再留龙宫派相助,到得夺香宴之期,敖四海便率领门人前来赴宴。只是九龙太子已折其四,睚保10♀チ教硬幌病v苯踊亓恕傲保10赐校獯嗡嫠袄吹模导噬现挥腥樱拼蟛蝗缜啊:嗡估床欢Φ溃骸鞍搅酰獗咔搿!钡毕攘炻罚帕芍谌饲巴巯h由砗笥腥搜鹤攀嗝昵嵘倥伦沤簿浚创蠖喽伎蘅尢涮洌袂榭傲亲允巧砦乩瘛。灾烟佣蛟肆恕?br/

何斯来在前头带路,偶尔回首,见诸女多是容貌出众,确是佳丽,不禁笑道:“敖龙王,您老人家实在了不起,每回赴宴都寻的到这许多美人儿,晚辈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敖四海笑道:“老夫龙宫之中,还有几十名不逊于此的娃儿。”

何斯来笑道:“敖龙王名动天下,眼光自然是不同凡响了。”

忽然之间,他见到龙宫诸女中有一名打扮特别华丽的少女,一身淡红装扮,蛾眉淡扫,薄施脂粉,脸蛋白里透红,容姿十分动人,虽是愁眉不展,却更显风韵诱人。

何斯来瞧得心神恍惚,定一定神,道:“敖龙王,那位红衣姑娘是何方佳丽?这等容颜,委实是上等货色啊!”

敖四海哈哈一笑,道:“那是老夫要送给程掌门的好礼,就是小女珊瑚啊。”

何斯来“喔”的一声,道:“原来是珊瑚公主,名不虚传,果然是绝代佳人!”

他早知道龙宫之中春色无边,敖四海本人便是个老色鬼。他门下弟子众多,武功好的男子选称“九龙太子”,美貌的女弟子便成为“公主”。这“公主”自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给他这位龙王享受肉欲的姬妾。龙宫中“太子”不过九人,“公主”却有二十多名。敖四海年老,有时精力不足,众公主闺房寂寞,便跟九龙太子中有意之人搭上,另渡春宵,敖四海也不如何在意。

这珊瑚公主是龙宫中最美的一名公主,年纪虽轻,却早已和宫中男子多次欢好。虽然如此,她也知道夺香宴上,女人贱如猪狗,会受到什么待遇,实难想像,不免危危栗栗,深恐被折磨得芳魂尽逝。

不多久,何斯来领着众人来到岛上一处山谷。谷中筵席百桌,场面喧腾,宾客已有数百,加上众多女奴,更是人山人海。众宾欢笑声中,夹杂着许多污言秽语,又不时传出女子悲鸣,主人未现,已经有人忍耐不住,干起自己带来的女奴了。

“呜啊、啊、呜呜啊、不啊啊!”一个二、三十岁的美妇人趴在土地上,声嘶力竭地悲啼着。她的衣裙都被撕成了一条条破布,腰带并未被解开,一个中年大汉抓住她丰润的屁股,一边狂叫,一边死命地干着。

旁边十多名男子哄笑起来,叫道:“魏帮主,你太猴急了罢!不留点精力下来,等会儿开始夺香,可夺不到好货色了!”“他还用夺吗?这娘们细白粉嫩,也是顶尖标緻了,光干着她也够味了!”“咦,这不是姑苏梅家的二夫人么?我本来还想抢她来包个大礼,原来是给魏帮主捷足先登了!”“周兄,你也不必眼红,在夺香时把她夺了过来,留给自己玩不是更妙么?”

又有一人贼兮兮地笑道:“梅二娘当然是好一个尤物,可惜被魏帮主这大家伙一干,香窍儿可就免不了宽了些,咱们再干,就不过瘾了。但是她的闺女却只有十四岁,尚未开苞,新鲜娇嫩,那不是更有劲么?”

那梅二娘大声哀喘,已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就要昏去,听到那人这么说,突然睁大眼睛,惊声叫道:“不!你你们抓了我女儿么?别别伤她!玉蕊、她她在哪儿?啊、啊啊啊!”

那人嘿嘿阴笑,拍了拍身旁的一个布袋,那布袋一阵扭动,又即不动。

梅二娘大惊失色,一边呻吟,一边大声哭喊:“呜不要!司马门主,你你放了我女儿啊啊拜託、我可以让你啊!”啪啪两声,那姓魏汉子甩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贱婊子,发什么浪?”梅二娘吃了两下重手,立时昏了过去,微发呜咽,身躯仍被姓魏的奸淫着,不住摇晃。旁人又即纷纷怪笑。

敖四海率领弟子觅席坐下,笑道:“夺香宴上还是这么热闹啊,哈哈,哈哈!”

忽然之间,一个沉厚的声音远远传来,笑道:“那是自然!敖兄,久违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快疾无伦地卷来,一人身披黑色斗篷,如巨翼展,如乌云涌,劲风卷盖数丈,一路奔来,犹如天雷飙至,威势惊人。

到了敖四海身前数丈,身形陡敛,轻巧之极地缓缓停步,转折自在,举重若轻,这份轻功之妙,立时技惊四座,众人佩服无已,爆出一阵采声。

那人纵声长笑,一拉斗篷,凝立当地。一望之下,但他年约四十,略蓄鬚髯,一双浓眉,目若朗星,威风凛凛,那正是云霄派东宗掌门,“万里飞鹏”程太昊。

就在此时,八条黑影倏地窜至,分立那人八方,朝周遭宾客一齐行礼,身法之矫捷,也是非同小可,而八人行动如一,俐落无比,更是气势夺人,旁人又是一阵欢呼喝采。

敖四海笑道:“程掌门,好轻功啊!”程太昊哈哈笑道:“不敢!”朝四周一拱手,道:“让各位嘉宾久候了!待四非人寇大爷、滇岭派白掌门一到,夺香宴立时开始,请先用些酒菜,不必客气!”群客又即高声欢呼。

敖四海朝珊瑚公主招招手,笑道:“珊瑚,快来见过程掌门!”

珊瑚公主应了一声,嬝嬝婷婷地走了过来,向程太昊盈盈拜倒,轻声道:“小女子拜见程掌门。”

程太昊点头微笑,道:“站起来吧!”珊瑚公主依言起身,低眉垂首,不敢正视。程太昊侧着头打量她一阵,见她眉目清秀,含羞不语,啧啧赞道:“好姑娘!敖兄,你哪里找来这等佳人?”敖四海笑道:“这娃儿在我龙宫调教两年了,还算有几分姿色。她早已倾慕程掌门的威风,今日老夫是成全了她,要送您当贺礼的哪!”

一旁许多人回头来看珊瑚公主,都面露垂涎之色。夺香宴上虽然人人可夺女人,但是若是送给三位主人的贺礼,向来却是无人敢夺的,否则岂不跟整宴宾客过不去?是以见到珊瑚公主美貌,却是可看不可尝,都不禁暗叹可惜。

程太昊喜道:“敖兄如此盛情,小弟真要感激不尽了。”再一看珊瑚公主,不禁喜形于色,笑道:“珊瑚、珊瑚,嗯,好一个美人!这夺香宴上,看来就数你最美,呵呵、哈哈!”

忽听一个冷傲的声音道:“未必见得!”

众人齐吃一惊,纷纷叫骂起来,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顶撞程太昊。

混乱声中,只听咻地一声,一件物事飞向程太昊,奇快奇猛,犹如飞箭。

程太昊随手接住,只觉手臂微震,心道:“此人手劲倒也不弱。”一看那物,却是一张夺香宴请帖,收帖子的名字写着“大慕容”。程太昊心中惊奇,朗声道:“是慕容兄光临么?”

只听一声长笑,三个人影走进谷来。当先一人神态狂傲,不过二十来岁,眉宇间的气势却凌厉迫人,一声冷笑,似乎嘲笑了全场恶徒。他一挥衣袖,道:“程太昊,我大慕容初次来夺香宴,这面子没给白超然,没给寇非天,却给了你这么大面子,你如何谢我?”

程太昊听他出言傲气逼人,也不生气,淡淡地笑道:“慕容兄赏光,自当敬谢三杯好酒,后面这两位”一句话没说完,忽然呆住了一下,没能接口。旁人本来要大骂慕容修无礼的,也纷纷呆住了。

那两人都是十来岁的少女。一个身穿月白丝衣,肩披轻纱,腰带绣银,这么一束,衬得她身段玲珑分明,曲线曼妙无比,晶莹的脸蛋上挂着一丝巧笑,微带红晕,俏美绝伦。另一个也是一身白袍,饰物比前者朴素,神情也更为稚嫩,纯朴可爱,若有灵气,含羞带怯地低着头,樱红色的双唇似因靦腆而未带笑容,却更显得她天真无邪,洁如璞玉。

这两名少女一到,顿时颠倒众生,人人目不转睛,直盯着她两人瞧。一名少女捉挟似地拨拨长发,青丝飘拂,众人顿时大哗。另一名少女却更加低下了头,羞得不知所措,极轻极轻地抱怨:“慕容姐姐,都都是你的鬼主意啦!”小慕容眨眼微笑,示意不怕。

十景缎(一百五十六)

小慕容和华瑄这么走将出来,立时夺尽群芳风采,满席宾客瞠目结舌。

这些好色之徒带来的女人虽多,也不乏年轻美貌的姑娘,却也罕有能及者。

纵有姿色出群的美人,也已在赴宴前便被蹂躏得面容憔悴,与两女俏丽娇艳的模样相比,高下实是判若云泥。一时之间,再没人注意那珊瑚公主,目光全都绕着小慕容和华瑄周身上下。

程太昊咳了一声,清清喉咙,笑道:“这两位姑娘,是慕容兄准备的大礼了?”

慕容修面扬冷笑,接连哼了几声,道:“你做梦去罢!她们给这群下三滥看上几眼,已经不往枉他们远道来此了,要是给他们碰上一碰,嘿嘿,这里有哪一个够资格的?”

众人正垂涎着两个绝色少女,忽然听慕容修出言不逊,有的大为光火,也有的暗叹可惜,一大半却都嘘声大作。只听一人阴阳怪气地叫道:“大慕容,你这小王八蛋算老几,来到了夺香宴上,还逞什么威风?”

慕容修又是几声冷笑,回头说道:“小妹,刚刚是谁说话来着?”小慕容摆首顾盼,忽尔面露娇笑,手指朝着东北席一指,笑道:“是那边第二桌的大爷说的,嗯,这是谁啊?可不是狼爪门的司马门主么?你好大胆,竟然瞧不起我大哥,待会儿我可不跟你说话啦!”

众人纷纷“咦”“喔”“呀”一阵低呼,议论纷纷:“原来她就是小慕容,想不到大小慕容这回都来了,那另一个娃儿又是谁?”有的人不免暗暗嘀咕:“这小娘是大慕容的妹子,真要上她,岂不是要先干掉大慕容?那小子下手可凶狠得紧,看来不易玩到了。”许多人铮实哪俊獗阕墼诨u身上。

那司马门主单名一个南字,也是个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一手狼爪功横行关外二十载,这时听小慕容几句笑语,字字悦耳,娇媚动人,当真令人心痒难搔,当下怪笑几声,跳了出来,笑嘻嘻地道:“你就是小慕容?很好,很好,真是个小美人儿,脸蛋漂亮,见识又广,难得,难得,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真等不及想尝尝了!”小慕容俏脸一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司马南不怀好意地走上前去,笑道:“我可是最疼小姑娘的”话到中途,忽见慕容修身影自眼前闪过,冷冷地道:“啰唆,滚一边去!”一脚飞起,将司马南踢得翻了个跟斗。司马南武功殊非泛泛,竟然没半点反抗之力,这一个跟斗翻得好不狼狈,在地上连滚好几滚,惊怒之下,正要跳起,胸口陡然一重,被慕容修一脚踩住胸膛,登时动弹不得,舌头外伸,连气也透不过来。

众人吃惊之时,但听慕容修叫道:“程太昊,我要是宰了这家伙,你管不管?”

夺香宴上为争美人,死伤多有,向来不足为奇,程太昊也没把司马南生死放在心上,只是身为主人,自当说些调解的话,便道:“程某人自然无权过问,然而慕容兄何必动这么大火气?留着好心情享受美人,岂不更妙?”

慕容修嘿嘿一笑,道:“你既然不管,我何必杀他?杀了人没人找我作对,那可无味之极!”脚下一松,又是一踢,又把司马南踢得远远滚开,他的门人属下急忙出来相扶,退回席中。司马南羞怒交加,目光怨毒地瞪视慕容修,却不敢再吭一声。

慕容修带着小慕容和华瑄入席,叫道:“好了,这夺香宴到底开不开始?白超然跟寇非天两个臭老头在哪儿?”

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大慕容,你果然如传闻一般嚣张,对白某也不肯表敬意么?”

只见一行人自西南入谷,为首之人身穿白缎长袍,长眉细眼,面容祥和,带着悠闲自在的微笑,神态隽雅,似是一位山中隐士,看来是四十余岁,衣袂飘飘,犹如飞仙。身后随行之人却大多面目可憎,身穿奇装异服,似苗非苗,似汉非汉。

众人一望便知,那是滇岭派掌门白超然率众到了。

同一时间,正东传来一阵轻飘飘、软绵绵的女子声音:“四非人献礼来啦,程掌门,您久等了么?”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大铁箱在黑夜中凌空飞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有四人分抬四角而至,另有两人奔在前头,乃是云非常、莫非是。

“不正宝箱”过后,四个大汉抬着软轿行来,上坐一名蒙面黑衣人,不发一语,是四非人之首寇非天。

夺香宴三名主人齐到,群宾欢呼雷动。程太昊哈哈一笑,拱手道:“白兄,寇兄,别来无恙?”

白超然闲步走来,淡然笑道:“程兄,小弟今日带了三位苗族姑娘,以为贺礼,你可要现在便瞧瞧?”程太昊笑道:“白兄挑的佳丽,定是一等一的了,小弟自然信得过,晚点儿我们一同分享罢?”白超然笑道:“程兄当真慷慨,这可多谢了!”

这时不正宝箱已到了众人面前,四下灯火一照,映得黄金宝石极尽灿烂。华瑄低声道:“慕容姐姐,那是什么?”小慕容在华瑄耳边悄声道:“这叫”不正宝箱“,是四非人用来捕捉敌人的一件怪异兵器。在夺香宴时,他们在要当贺礼的姑娘中,挑出最美的一个,关在里面,送给主人。寇非天自已主办时,就不用这宝箱了。”

华瑄一听,若有所思,忽然一惊:“这么说难道紫缘姐姐正被关在里面?”

急忙一望小慕容,见她神色凝重,知道确有可能,不禁心跳怦然,轻声道:“现在怎么办?”小慕容道:“在他们开箱子前,得连箱子一起抢来,千万不能让他们开宝箱。”华瑄道:“为什么不能开箱子?”小慕容悄声道:“关进送夺香宴的姑娘时,都会先脱光她的衣服。我们可不能让紫缘姐出丑啊!”华瑄一听,脸上微微羞红,低声道:“这些人可恶!”

只听程太昊说道:“既然各路嘉宾都已来到,夺香宴这就开始”此言一出,众人连声狂笑欢呼,拍手叫好。程太昊微微一笑,又道:“程某抛砖引玉,先奉上几件薄礼,赠与诸位。”说着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丹顶仙鹤”何斯来带着一众弟子,领了十六名女子前来席间。

众人一看,这十六名女子尽是妙龄少女,环肥燕瘦,各具丽色,都穿着轻衫薄纱,酥胸半露,金莲赤裸,脸上表情有的羞惧,有的悽楚,有的甚至已呜呜地哭了起来。程太昊朗声道:“这十六名姑娘会一直在场,各位可以任意享用,只是需得注意”笑了一笑,道:“这些姑娘都还是未经人事的闺女,大家可得怜香惜玉点,弄死一个就少一个哪。”

众人闻言,尽皆大笑,有狂笑,有怪笑,更多的则是淫笑。一人叫道:“程掌门说得不错,大家可得节制点,别每回都拼命使劲,才能干得多些啊!”旁边又传出一个叫声:“要是女娘们都给玩死了,咱们岂不是只能互捅屁眼?”一人骂道:“你奶奶的!你喜欢奸小白脸,俺可不干!”又有人叫道:“干就干了,怎知道会不会干死?”另一人笑道:“你那根屌就一丁点儿,干着只有自已爽利,哪能肏死娘们?你甭担心了罢!”先前那人火了,提起拳头便打,两旁又是一阵怒骂嘻笑。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华瑄只听得粉脸通红,又羞又窘,低头拉着裙子,心道:“这些人真不要脸,说话这么难听。”她自幼就喜欢缠着文渊,耳朵早习惯了他温文的用字遣词,哪曾听见这样鄙陋的粗俗言语?就算是早在江湖打滚的小慕容,也不禁面红耳赤,不愿多听,心道:“都是些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慕容修坐在一旁,却是脸色凝重,远远望着不正宝箱,手指轻轻弹着剑鞘,不知想着什么。

这时许多淫徒已冲上前去,没过两下子,十六个少女都已被扯入筵席之中,哀叫粜x恿觯暗氖13缫呀铱诵蚰弧?br/

四非人剩下的三人之中,云非常最是好色,早已忍耐不住,一眼望见华瑄,见她年龄虽稚,却是娇嫩动人,不由得欣喜异常,一晃便到华瑄面前,阴恻恻地笑了几声,道:“小女娃,爷爷来教你一件妙事!”伸手便往华瑄抓去。

华瑄吓得连忙闪开,躲到了小慕容身后。小慕容用手指刮了刮脸,笑道:“臭老头,也不害羞!七老八十的,还想打我妹子主意?”云非常淫笑道:“不动她,动你也可以!”双手疾探,往她胸脯便抓。

蓦地一道剑光横飞,青锋闪处,云非常为势所逼,仓促退开一步。剑芒纵横四方,霍然有声,正是慕容修“大纵横剑法”的连环剑招。只听他嘿嘿冷笑,双眉一竖,喝道:“哪一个不识相的,尽管上来,只要碰着我小妹一点皮肤,我把他全身上下剥层皮!”这几句话内力中蓄,远远送出,震得人人耳中作响,功力差些的,几乎便要站不住脚。

云非常呸了一声,骂道:“臭小鬼,跟你爷爷作对?”他知道慕容修武功厉害,这时听着四下淫声大作,悲鸣时起,早已欲火中烧,急欲寻求女色发泄,当下无意跟他分高下,转身便走,碰见有个年轻男子抱着一名少妇,正在大肆轻薄,当下叫道:“小娃儿,爷爷来夺你的香了,小心着!”招随身至,一掌拍将过去。

那年轻人刚刚夺到一个美人,正在兴高采烈地大调前戏,听得云非常呼叫,回身一掌,才发觉对方是四非人之一,惊骇之下,已来不及闪躲,一掌便给云非常震死。云非常连声怪笑,踢开那人尸体,抱起那美貌少妇,淫笑道:“妹妹乖乖,爷爷来好好疼你!”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便要插入。那少妇已吓得脸色苍白,呜咽着苦苦哀求。云非常毫不在意,直接插进她的下体。那少妇尖声哭叫,不断挣扎,云非常只是狞笑着前后抽动。

其他各席的人也都开始掠夺自己相中的目标。遇到和自己目标一致的,免不了一番交手。那司马南不敢再招惹慕容修,另外打倒了一个小帮会的头领,抢来一个小女孩,便开始上下其手,细细狎玩。敖四海也夺到了一名神情恍惚的姑娘,双眼无神地望着地上,似乎已经认命了。

四面八方不绝传出哀鸣呻吟之声,偶尔也有忘却羞耻,沉沦于肉欲的女子发出淫荡的浪声。地上,桌上,椅子上,另一个人的身上,到处都可见到裸露的肌肤正在激烈地碰撞着。

华瑄实在看不下去,不忍/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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