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飞鹰的归来,康熙皇帝显得很是高兴,本来他在与鳌拜明争暗斗的半年中稳稳处在了上风,洪天啸的归来使得他实力大增。不但政治上不输于鳌拜,现在柳飞鹰回来之后,康熙皇帝也不担心鳌拜会派出刺客对他不利了。
半年的时间,康熙比之以前更加硕壮了,虽然瘦了一些,黑了一些,但更显得精神奕奕,说话之间双眼不住闪烁着熠熠神采。
在洪天啸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早朝刚过,康熙便让温有方来到柳府召洪天啸进宫。
当湘莲急急地来推开洪天啸卧室房门的时候,洪天啸正搂着李娇娘、洛奇红和云月睡得正酣。洪天啸知道来人是湘莲,连眼也没有睁开,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换做以前的话,湘莲绝对不敢进屋去将洪天啸喊起,她一定会赶紧去喊苏荃、九公主或者大玉儿等人,但是跟随洪天啸这么久以来,湘莲也慢慢摸透了洪天啸的性格,知道他所言不虚,只要不在精神上和身体上背叛他,洪天啸绝对不会对他的女人动怒的。
只是,她虽然猜到了洪天啸不会动怒,却是忘记了洪天啸对女人惩罚的手段了,当她的玉手刚刚触及到洪天啸的肌肤,她还没有反过神来的时候,上衣已经被洪天啸一把扯开。
不过,能有机会提前再次尝受到心上人勇猛无敌的神勇,再次享受那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任是这府中任何一个女人也都不会拒绝的,湘莲当然也是如此。就在她稍稍反应过来之后,一双玉臂便环上了洪天啸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
李娇娘急忙跳下床,跑到门前,将房门关上,并且用门闩插好,这才反过神来,背靠着房门,长出了一口气。洪天啸也发现了李娇娘的举动,笑道:“娇娘,这一点你可是要想湘莲学习学习,我现在功力倍增,每晚须得二十人侍寝,若是你放不开这一点,得到雨露的机会就少了。”
李娇娘这才想起,以前洪天啸在京城的那段时间里,洪府的女人们分成了两组,苏荃、九公主为首的一组,大玉儿为首的一组,每组差不多确是十个人左右。李娇娘透红着脸,站起身来,转过身子将房门再次打开。
这一打开房门,李娇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发现门口竟然站着大玉儿、古丽儿、春静儿、桂云烟、雍穆、淑慧、淑哲、阿琪、司徒燕、曾柔十女,李娇娘“哇”的一声大叫一声,三蹦两跳地回到了床上。
洪天啸见状,哈哈大笑道:“既然你们都来了,公子我也不能只偏袒湘莲一个人,你们都进来吧,排好队。娇娘、奇红,你们二人新瓜初破,已经无力了,你们二人去告诉温有方,让他稍等一会儿,就说我一大早出去了。记住,别忘了塞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此人日后我还大有用处。”
待到洪天啸跟着温有方到达御书房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正午时分,康熙早已经等得心焦,不过他知道温有方迟迟没有将洪天啸带来,必定是没有找到他,于是也就没有再派第二个太监前去催促,只是一边看书一边坐等。
洪天啸感到,御膳房的太监便过来请康熙用膳,康熙急着听洪天啸讲述云南一行发生的事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那传膳的太监下去。洪天啸见状,急忙道:“皇上,云南一行一共五月有余,非是一两个时辰所能言尽,皇上可一边用膳一边听微臣慢慢讲来。”
康熙一听,急忙喊住那个传膳的太监吩咐道:“且慢,朕今日要留柳爱卿在宫中用膳,你下去准备一下。”
那个太监闻言一愣,面有难色道:“回皇上,除了皇上您之外,还有太后,留柳总管在宫中用膳,似乎有些不便。”
康熙闻言,顿时心头大怒道:“你这奴才,叫你去你就去了,却还反过来教训朕,看来若是不责以重刑,日后朕的话就没人再听了,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拖下去重打一百杖,记住,要给朕用力打。”
那个太监急忙高声叫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这时,早已上来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将那个太监倒拖着出去了。
洪天啸问道:“皇上,莫非这个太监是鳌拜的人?”
康熙叹了一口气道:“正是,这厮隐藏得好深,朕也是刚知道不到七八天。”说罢,康熙又看了看洪天啸道:“若非是爱卿临行前给朕留了那一个特制银针,只怕朕已经遭到了鳌拜的毒手了。”
洪天啸闻言一惊,问道:“难道鳌拜对皇上下毒了?”
康熙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洪天啸心中却是剧震,看来豪格上峨嵋的时候已是胜券在握,所以才会命令鳌拜对康熙下毒手,江湖一统,皇宫惊变,鳌拜起兵,天下将会陷入一片大乱之中,魔教各地分坛会趁机夺取各地城池,掌控兵权。康熙身死,豪格会趁机表明自己肃武亲王的身份,顺理成章地登基称帝,至少满清八旗兵绝对会拥戴他。
接下来,二人便再也不提鳌拜派人下毒之事,洪天啸开始给康熙讲起他南下的诸多事情,当然,建宁公主在郑州受伤之事、真假吴三桂之事、尽收魔教诸多美女之事、南下台港之事以及峨嵋山上大会邪道群雄之事全都隐而不说。
即便康熙仍是听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拍案叫好,尤其是听到一路之上几乎所有官员都给洪天啸送美女,不由哈哈大笑道:“柳爱卿,没想到你好色之命竟然天下闻名,看来下一步朕要再赏赐你一座府邸了。”洪天啸连称不敢。
当讲到吴应熊趁着酒劲将建宁公主非礼,夺了她的清白的时候,康熙忍不住怒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吴应熊这厮,竟敢如此大胆,朕既然已经命爱卿将建宁公主送到云南与之完婚,他竟然胆敢对公主无礼,要知建宁公主自小到大,从未受过任何委屈,不行,朕要将那吴应熊碎尸万段,哦,不,柳爱卿,你是如何处理此事的?吴三桂对此事又是何态度?”
洪天啸道:“回皇上,当时微臣心急如焚,却又无法进入房间之中,唯恐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情景。谁料到,没过多久,吴应熊突然惨叫一声,之后房间中再无动静,然后便只是公主的哭声,微臣不知房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得已之下,只得硬着头皮闯进了屋子里。”
康熙闻言,眉头一皱,问道:“屋子里究竟是什么情景?”
康熙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好,活该,胆敢非礼公主,自是要让他们吴家断子绝孙。柳爱卿,不知吴应熊真的破了公主的身子了吗?”
洪天啸道:“回皇上,后来微臣曾让平西王府的太医为公主做了检查,确实如此。当时还没等微臣的目光从吴应熊身上收回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建宁公主的一声悲呼‘本宫的清白毁于此淫贼之手,本宫也不想活了,只能愧对太后和皇上了’,微臣一听,心知不好,既然吴应熊能被阉割,公主手中自有利刃,微臣急忙一个扑身,扑到了建宁公主的身上,一把将她手中的匕首躲了下来,谁料公主求死不成,竟一下子扑到微臣怀中痛哭起来,微臣当时十分尴尬,毕竟公主是光着身子的,劝也不是,躲也不是。此节虽然有损公主清誉,但今日见到皇上,微臣不敢欺君,只得实话实说。”
康熙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垂涎他这个姑姑建宁公主的美色已久,今次云南婚事告吹之事,他也得了洪天啸的快马回报,只是没有这么详细。既然婚事告吹,建宁公主下一步只能是再次回到皇宫,康熙的机会也就来了。
谁料到建宁公主的身体竟然被洪天啸看到了,如此一来,要么杀了“柳飞鹰”以保全建宁公主的清白,不说康熙还要继续重用于他,即便没有这方面的原因,以“柳飞鹰”的武功,康熙若想杀他,也是万难,而且,更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只是,如果不杀他,康熙只能将建宁公主也许配给洪天啸,如此才能也能保全建宁公主的清白。但是,将惠伦公主下嫁给洪天啸已经使得康熙恼火了很久,而且还搭上一个天姿国色的姚氏,如今再让他下旨将建宁公主也许配给洪天啸,康熙真有点承受不了。
但是,康熙听得出来,“柳飞鹰”好色之名已是天下闻名,之所以故意在他跟前详细描述此事,目的就是暗示他将建宁公主也许配给他。如果这一次不将建宁公主下嫁给他,一旦洪天啸进入身无丝缕的建宁公主卧房的消息传开,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江山重于一切,大事为重啊,康熙的心里闪过几个念头,最终还是决定将建宁公主也下嫁给洪天啸,如此一来,“柳飞鹰”便成了拥有两个公主的超级驸马,所有人也都能看得出康熙对洪天啸的器重,而“柳飞鹰”自然也会对他更加忠心。
思量已定,康熙对洪天啸道:“柳爱卿,此次朕将建宁公主下嫁给平西王世子吴三桂,本是为安抚吴三桂之心,以为朕能够从容对付鳌拜奸臣。但不想其中生出如此多的意外,而且吴三桂也早已经主动上书,要求取消这门婚事,朕也答应过。但公主毕竟已近三十岁,不宜久在宫中长住,因此朕决议将建宁公主下嫁给柳爱卿,不知爱卿意下如何啊?”
康熙猜测的不错,洪天啸刚才那般细细描述便是有这个意思,但现在康熙果真是金口一开赐婚了,洪天啸也不得不装作很是惶恐的样子推让一番:“皇上万万不可。”
康熙知道以洪天啸的好色是绝对不会将美若天仙的建宁公主推之门外的,于是便故意将脸一沉,喝问道:“怎么,柳爱卿莫非是嫌弃公主的身子已经被吴应熊那贼子给玷污了吗?嫌弃公主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吗?”
洪天啸急忙道:“回皇上,微臣不敢,更不是这个意思。”
“唔,那是为何呢?须知建宁公主的美貌丝毫不在惠伦公主与姚氏之下,你既能答应这两件婚事,为何不能再接受建宁公主呢?”
洪天啸道:“回皇上,正是因为微臣已经得蒙天恩,使得惠伦公主屈身下嫁,微臣才要拒绝皇上的赐婚。微臣既然已经得到了惠伦公主的垂青,又蒙皇上恩德,赏赐姚氏为妾,足以见皇恩浩荡,微臣百思不足以报答皇上的大恩,如何还能得陇望蜀呢?”
康熙知道洪天啸所言并非出自真心,微微一笑道:“爱卿乃是朕之肱骨之臣,日后对付鳌拜,管理天下,都需要爱卿助朕一臂之力。而且,正因为朕的这两个姑姑都是美艳绝伦,是以朕以为天下间也只有爱卿能配得上她们,朕意已决,若是爱卿并无太多顾忌,此事就这么定了,朕今日就会下旨赐告天下。”
康熙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满心欢喜的洪天啸便朝康熙谢恩道:“微臣谢皇上天恩浩荡,微臣自当粉身碎骨为皇上搏杀鳌拜奸贼,以报皇上大恩。”
垂涎了许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康熙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自上次后宫皇妃失踪之事后,虽然康熙也从各地选了秀女进宫,以充实后宫之虚,但无论是与失踪的卫珊儿、古丽儿相比,还是与惠伦公主、建宁公主或姚氏相比,都是差了太多,此事不能不成为康熙一生的一件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