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还是第一次见到阿珂在自己跟前的俏皮模样,一下子竟看呆了,直到阿珂的一张俏脸因为被洪天啸的目光久久注视而变得通红的时候,洪天啸才惊觉过来,将目光从阿珂的脸上收回,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阿珂,你真美。”
阿珂听了洪天啸发自内心的赞美,芳心又羞又甜,不过她很快便又想到了陈媛媛的绝世容颜,不觉叹了口一口气道:“阿珂哪里有刚才那位姐姐美呢。”
洪天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阿珂说的是陈媛媛,当下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接话,心中却暗暗道,她哪里是什么姐姐呢,她可是你的生身母亲,看来阿珂是第一次见到比她还美的人,心里竟有些小小的嫉妒了。
当下,洪天啸便从他回到神龙教讲起,父亲洪安通安排了可人的韩雪、韩霜姐妹服侍自己,没想到这两个双胞胎美女的母亲竟然是自己从邱月河手里救下的湘莲的双胞胎女儿,接着自己又解开了小时候伺候他的丫鬟雯儿的心结,跟着自己又破了大玉儿的天魔千欲功,将大玉儿和苏月儿二女收在身边,当听到大玉儿竟然精通驻颜术,而且愿意将此术与所有姐妹共享的时候,阿珂忍不住喜上眉梢,当听到五龙使叛教的时候,阿珂只觉得心儿突然之间跳得很厉害,当听到雯儿为了救洪天啸而差点丢掉自己的性命的时候,阿珂暗暗自思,若当时是自己在场,会不会像雯儿那样,直到听到洪天啸接掌了神龙教,收了五龙使之心后,阿珂的心情也稍稍平缓下来。
接着洪天啸又讲起了自己的蒙古之行,如何打败扎和林,如何轻易俘获草原之花聂璇华的芳心,如何误中聂珂华的计谋失手遭擒,如何又在聂璇华的帮助下脱困并收降了北方使者铁凌飞,如何在聂璇华的帮助下得了其母雍穆的身心,如何又在雍穆的相助下得了她两个妹妹淑慧和淑哲的身心,如何用计杀了魔教四大长老之二、收降了公羊泰与魏无忌。
当听到大玉儿、雍穆和聂璇华这三代人都成了洪天啸的女人之后,阿珂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毕竟大玉儿与雍穆三姐妹之间是母女关系,雍穆与聂璇华之间也是母女关系,她只觉得自己有些不能接受,她甚至于在想,她们母女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相见是怎样一种尴尬情况吗,定是要比九公主与阿琪师姐更加尴尬吧。
阿珂的神情自然全都落在了洪天啸的眼中,知道她对于母女共侍一夫的情况尚且不能接受,于是便暂时停住自己的故事,问道:“阿珂,你是不是觉得母女共侍一夫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比之师姐与阿琪之间还要过分?”
阿珂心中所想被洪天啸猜对,不由俏脸一红,不过她是很要强的女孩,却也不愿就此掩饰过去,便点了点头道:“正是,师徒之间好歹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因为辈分有差分而已,勉强…勉强还能让人接受,而母女共侍一夫却是…却是难以让人接受的,公子如此做法,只怕一旦传了出去,只怕会受到天下人的指责。”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当年大侠杨过一心一意要与小龙女厮守终身,受尽天下人的指责,但他依然不离不弃,苦苦等了十六年,终于与小龙女结合在了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杨过却并没有因此被天下人遗弃和唾骂,依然成为了一代大侠,数百年来,此事一直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我虽然不如杨过,却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用强,阿珂,你也知道我生性风流好色,身边的女人很多,除了大玉儿之外,其余众人都是心甘情愿跟随我的。或许在天下人看来,母女共侍一夫是乱伦之举,但是如果只是将此事放在男女情爱的问题上,就不算什么了,毕竟她们都是久寡的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抚也是应该的,为什么别的男人行,偏偏她女儿的男人不行呢,毕竟我与她们之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阿珂哪里听过这样荒诞却似乎又很有道理的辩解,不由目瞪口呆,却听洪天啸继续道:“刚才你也说了,母女之间是有着极为亲密的血缘关系,女儿来到这个世上,是出自母体,但是,当女儿从母体出来的那一刻起,两者之间就是完全的两个个体,就像姐妹两人一样,姐妹两人也是从一个母体而出,彼此之间也存在着血缘关系,若是同时嫁给一个男人,岂非也算是乱伦之举。还有,表亲之间,表姐和表弟或者表兄和表妹之间也是有着血缘关系,但他们仍然是可以被世人允许结合在一起的,为什么姐妹共侍一夫可以,表亲通婚可以,偏偏母女共侍一夫就不行。”
洪天啸心中已经有了微微的激动,思潮也开始澎湃起来,话匣子一下止不住了,又继续道:“抛开那些不说,自古以来,乱伦之事比比皆是,上到皇帝深宫,下到富豪之家。无论哪一代皇帝驾崩之后,皆会留下一大群的妃子,多有年轻貌美者,而新皇即位之初,守孝在身,自是不能举国选美,自会与其父皇留下的年轻貌美的妃子通奸,却是无人敢说,就连史官也不敢将之计入史册。同样的情况在民间的富豪之家也是如此,老子死后,也会留下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妾,姑且不说她们能不能守得住寂寞,就算她们能守得住,那些小子们会不会放过她们,结果往往是从继母的身份变成了下一代的小妾。”
阿珂闻言,沉默不语,显然她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洪天啸的这些观点,不过毕竟这件事情并非是发生在她的身上,虽然她目前还不能说服自己接受洪天啸的这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观点,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毕竟洪天啸会是她一生相伴的男人,所以她也只能接受。
洪天啸也明白,阿珂的性格与诸女都不太一样,而且更没有与他有过合体之缘,没有臣服在他强大的金枪不倒神功之下,要想一下子让她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观念决不能靠今天这一次的劝说,只能来日方长了,于是便轻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阿珂,我今天的心情有些激动,咱们也出来好久了,不如先回去歇歇吧。”
阿珂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木然跟在洪天啸的身后,返回的一路上,二人之间并没有再说一句,阿珂是一直思量着洪天啸刚才的那些话,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却是越想越觉得洪天啸的话很有道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而洪天啸则在考虑该究竟怎样才能让阿珂彻底放开心扉接受她与陈媛媛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呢,毕竟他想要的不单单是阿珂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他想得到阿珂的心,不是一具美丽的行尸走肉。
二人走到陈媛媛所在的那间客舍门前,阿珂并没有跟着洪天啸进去,而是找了个理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洪天啸知道现在的情况下,还不适合让陈媛媛与阿珂之间多见面,毕竟陈媛媛见到阿珂就有相认的冲动,而阿珂偏偏暂时还不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观念,于是便让阿珂自行离去,他一个人走进了陈媛媛的房间。
“怎么样?”虽然一直待在房间里,但陈媛媛的心却胡思乱想了许多,猜测着几种可能的结果,但是猜来猜去总是向最坏的那种结果猜去,最坏的结果便是阿珂因为忍受不了母亲与自己的男人的关系而出走,结果在江湖中出了意外,自己则因为愧对女儿,再次回到三妙庵中剃度出家,是以当洪天啸刚刚推门而进,陈媛媛便犹如乳燕归林一般,扑到洪天啸的怀里,抬着一张让天下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容颜焦急地问道,“公子,阿珂她是什么意思?她是同意还是反对?她知道妾身是她的母亲了吗?”
洪天啸心下感动,陈媛媛越是这般焦急,证明她对自己的感情越深,否则的话,她大可以与阿珂相认之后,再回到三妙庵继续修行。洪天啸心疼陈媛媛,不忍过于打击她,于是便宽慰她道:“今天我跟阿珂说了很多道理,举了很多例子,虽然她还暂时不能接受,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接受的。”
陈媛媛闻言脸上不由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慢慢从洪天啸的怀里下来,双目呆呆的,整个人与刚才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洪天啸看了,于心不忍,急忙用双手按在陈媛媛的香肩上,柔声劝道:“媛媛,相信我,只要咱们一起努力,阿珂一定会接受你的,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放心,我答应你,一定会在咱们去台港之前将这件事情搞定。”
陈媛媛突然扑到在洪天啸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公子,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媛媛的惩罚吧,是因为媛媛当年做错了事情,使得满清占据了咱们汉人的河山,不知多少无辜的百姓死于满清八旗兵的刀下,这才让媛媛这么痛苦,看着女儿在跟前,却是不能相认。”
女人就是这样,联想力十分丰富,洪天啸急忙再宽慰她道:“媛媛,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阿珂只是暂时不能接受,只要咱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感动她的。好媛媛,不哭了啊,再苦可就不漂亮了。”
陈媛媛这才止住了哭声,从洪天啸的怀里抬起头来,望着洪天啸,一脸坚定道:“公子,媛媛离不开公子,也离不开阿珂,离开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媛媛都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可一定要帮媛媛说服阿珂,不然媛媛真想死了算了。”
洪天啸用手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傻瓜,我怎么会舍得你死掉呢,你放心,我既然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阿珂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了。但是,现在公子我有点饿了,就看媛媛你能不能将我喂饱了。”
陈媛媛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洪天啸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她有任何的动作,唇便已经被被洪天啸给深深印上了。陈媛媛只是发出了一声“嘤”的声音,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便是洪天啸的一双魔爪在陈媛媛的身上四处游走……
不说洪天啸,就算是陈媛媛也绝对能够称得上是绝顶高手,但是因为二人的心情一个伤心,一个复杂,后来更是双双陷入情欲之中,浑然没有发现外面有一个人一直在窗下偷听,直到半个时辰后,陈媛媛发出第七次的长叫,浑身无力地瘫在了洪天啸的身上,那个人才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窗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雨桐。
兴奋过度的陈媛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洪天啸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起身穿衣来到了门外,这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候,夕阳正倔强地残留在天边,久久不愿离去,似乎这峨嵋山上的无限风光是致使夕阳不愿离去的原因。
洪天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夕阳,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心中的烦事也在这一刻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洪天啸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内力比陈媛媛要逊色一些,却又比阿珂要强一些,会是谁呢?洪天啸一时也猜不出来,不过他也并没有回头,因为这个脚步声是冲着他来的。
“洪教主果然是很悠闲呀。”当这个脚步距离洪天啸只有五丈远的时候,来人终于说话了,不过出乎洪天啸意料之外的是,这个脚步声的主人竟然是谢雨桐,这个脸上始终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比之成为洪天啸女人以前的司徒倩还要冷艳三分的冰山美人
谢雨桐曾经出言侮辱过陈媛媛,洪天啸虽然没有将怒气撒向她,却也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毕竟谢雨桐是谢云海的堂妹,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洪天啸也不打算得罪这个难缠的女人,于是便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谢姑娘来此可是要找洪某吗?”
其实,洪天啸的这句话是多问的,这里是峨嵋派专门为远到的客人准备的客舍的院落,而峨嵋派弟子所住却是在前面约有三里处,而因为峨嵋派大多都是女子,是以江湖中人若非带了女眷一般不会住在这里,是以这七八排的房舍之中只住了洪天啸与陈媛媛两个人,谢雨桐一个人来到这里肯定是来找他们二人。
谢雨桐的神色有些复杂,她望着洪天啸的脸,脸上的冰冷并没有被洪天啸的微笑所融化,依然是生冷的语气道:“洪教主跟阿珂游览了一个多时辰的峨嵋风光,竟然丝毫没有疲惫,反倒还抽出空来欣赏峨嵋山的夕阳,雨桐真是佩服。”
洪天啸不知谢雨桐此来何意,更是猜不出谢雨桐这句话的意思,只得随口答道:“今日只是欣赏了峨嵋山风光的一部分,并未走出太远,是以不算太累,何况刚才回来之后,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出来欣赏一下峨嵋山的夕阳风光。”
洪天啸和陈媛媛在房间里“休息”了半个时辰,谢雨桐也在窗下偷听了半个时辰,本来谢雨桐打算听了二人的对话之后就立即走开,以免被他们二人发现,但是两人接吻发出的“嗞嗞”声以及陈媛媛兴奋中歇斯底里的叫声(前面讲过,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居住,是以陈媛媛放得很开),使得谢雨桐身体突然发软得动弹不得,致使她也陪伴着陈媛媛一起,数次达到身体兴奋地巅峰,只是两下里的感受却是差了许多。
谢雨桐脸上的红晕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冰山美人的冷艳,冷冷讥笑道:“洪教主真是好手段,先陪着做女儿的一起游览峨嵋山的风光,回来之后再与做母亲的做下那苟且之事,而且还合伙要算计阿珂,让她加入你们这奸夫淫妇之列。”
洪天啸闻言不由为之震惊,要知陈媛媛与阿珂是母女的事情,当世之中所知者甚少,就连洪天啸身边的女人中叶只有极少数几人知道。谢雨桐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洪天啸震惊之余脑海中还泛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至于谢雨桐是如何知道这个秘密的,洪天啸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了,他现在急于想知道的是谢雨桐究竟有什么目的,于是洪天啸强自镇定,朝谢雨桐微微一笑道:“谢女侠果然好手段,就连如此机密之事也能探到。”
谢雨桐“嘿嘿”冷笑几声,依然冷冰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洪教主,你可知如果此事一旦外泄,你在江湖上的地位将会发生什么变化,你们反清盟的其他帮派还会不会依然让你做盟主,定业师姐还会不会让峨嵋派与神龙教结盟?”
洪天啸听得暗暗心惊,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似乎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知道谢雨桐既然刚将此事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必然是有所企图,他在考虑谢雨桐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是以并没有接她的话。
“难道洪教主真的不害怕?”谢雨桐虽说武功不弱,但论起江湖经验来,比起洪天啸来却是差了太多,她刚才从洪天啸与陈媛媛对话中知道二人在没有说服阿珂接受这种观念之前,最担心此事会外泄,但眼下洪天啸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使得她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的无措。
洪天啸看得出谢雨桐眼神中的一丝慌乱,猜出她的江湖经验并不丰富,心中更是大定,微微一笑道:“怕什么?为什么要怕?母女共侍一夫难道不是好事吗?彼此之间可以互为照应,不但女儿能得到快乐,母亲也可以免受守寡之苦。”
谢雨桐哪里听过这样荒谬的理论,不禁为之哑然,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却听洪天啸又继续道:“人的一生很短暂,能得到的幸福就要抓住,如果顾虑重重的话,只会让到了身边的快乐和幸福溜走,自己生活在无尽的矛盾和痛苦之中。媛媛喜欢我,她已经不能离开我,而阿珂也是喜欢我,同时我也很喜欢她们两个,为什么因为她们是母女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了呢?”
谢雨桐已经惊呆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接洪天啸的这番话,一脸夸张的神情。就在这时,只听得又一个女人的冰冷的声音传来:“洪天啸,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她与我会有什么关系,难怪你一直对此事闭口不谈。”
这个声音洪天啸熟悉得已经不能再熟悉了,他与这个声音的主人刚刚分手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惊讶地回过头,看着一脸冰霜、正朝自己走来的阿珂。洪天啸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阿珂竟然提前知道了,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下知道的,看来事情有些大大的不妙了,他不由暗暗懊悔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了,本来阿珂走近二十丈之内是不可能瞒过他的。
“难怪你刚才一直向我灌输母女共侍一夫的思想,原来你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却是一直将我蒙在鼓里。说吧,究竟我的身世是怎样的,我父母都是谁?”阿珂来到洪天啸跟前三丈远,冰冷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的内心刺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