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见三女插科打诨甚是亲密,心中也不觉高兴,男人最头疼的也是女人多了,会斗来斗去,亲如姐妹自然就是洪天啸最希望的结果了。
洪天啸本不想打断这幸福的局面,但是见时间不早了,不得不催促道:“走吧,师姐,再晚了真会出事了。”
于是,三女便止住笑声,跟着洪天啸向营房走去,路上,洪天啸听到走在后面的阿琪对方怡道:“怡姐,你说相公若是多了几个皇宫的妃子出来给咱们当丫鬟,那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呢?”
方怡也觉得有趣,笑道:“这个主意倒也不错,回头你去跟相公说说去。”
阿琪笑道:“我才不说呢,要说也是师父去说。”
九公主自然听到了后面两人的对话,回头笑道:“放心吧,你们相公已经在考虑如何弄几个皇宫的妃子给你们当丫鬟了,不过若是以后她们分了你们相公的宠爱,你们可是不要后悔呀。”
还真让九公主说准了,洪天啸原本只是在皇宫找几个妃子玩玩,没有将她们弄出宫的想法,但是在听了方怡和安琪的对话后,心想,自己这一次穿越也不能白来,怎么着也就是几十年,若是真的弄出几个妃子当丫鬟使唤,倒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听到九公主的戏言,洪天啸也笑道:“既然你们都这样想,相公我就满足你们的愿望,不但丫鬟要用皇宫的妃子,就连以后做饭的、洗衣服的、扫地的下人也全部用皇宫的妃子如何?”
阿琪毕竟还有小孩子的童心,闻言不由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我双手赞成。”跟着又道:“就怕那些妃子们不乐意做这些粗活。”
九公主笑道:“放心,她们绝对会做的。”
洪天啸笑道:“放心。”
就在这时候,四人已经到了营房门外。
王屋山位于现在河南省的济源市,是中国九大古代名山,也是道教十大洞天之首,也是愚公的故乡。王屋山之名的来历有二,一为“山中有洞,深不可入,洞中如王者之宫,故名曰王屋也”,二为“山有三重,其状如屋,故名”。
洪天啸和九公主换了行装之后,朝王屋山一路行去,并未发现一人,不由觉得奇怪,待到进了王屋山之后,竟然连一个暗哨没有看到,心中更是奇怪,洪天啸甚至有了王屋山的下山之路并非只有这一条的念头。
不过,到了山上之后,洪天啸的这个念头才算结束,因为山上几乎每间房屋的灯光都是大亮。
二人展开神行百变轻功身法,朝最里面飞去,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争吵声,二人便停住身形,飞身纵上这间房屋,揭开一片瓦,朝下看去。
屋里竟然有十多个人,不但身上的服饰是前朝时候的装扮,就连发型也是前朝的,为首的却是两个年约五旬的老人,其中一个一脸红光,满面虬髯,甚是威猛,另外一个老人这样这副模样,不过却稍微年轻一些,两人倒像是兄弟二人。其他十多个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最小的只有十四五岁,不过其中有一个女子却是引起了洪天啸的注意,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嘴角自带着笑意。
洪天啸心中暗道,这个美貌的小姑娘想必就是曾柔了,就在这个时候,洪天啸耳边突然传来九公主的声音:“师弟,看来咱们姐妹又要多一个人了。”原来,洪天啸多看了曾柔两眼,正巧被九公主看在了眼里。
洪天啸正要开口解释,忽然下面传来一记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一个粗沉的声音响起:“绝对不行,那柳飞鹰武功高强,就连我也不敢保证是他的对手,你们几个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一个蓝衣青年站起急声道:“爹,那只不过是江湖传言,那柳飞鹰不过三十岁,即便武功不弱,却能高到哪里去,何况我们师兄弟十多人呢,而且官兵中除了柳飞鹰之外,都是不堪一击,这一次乃是扬我王屋山之名的大好时机,否则的话,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两千清兵曾在王屋山下驻扎却安然无事的消息,定会耻笑我们王屋山派的。”
这青年想来就是司徒伯雷的儿子司徒鹤了,他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振振有词,但是洪天啸却暗暗摇头,要知道,江湖传言虽然不可尽信,但也绝非是空穴来风,司徒鹤如此年轻冲动,将来必吃大亏。
另外一个老者也道:“大哥,鹤儿他们经过咱们兄弟二人多年调教,武功已是不弱,若是放在江湖,也早就名声不小了,不如这一次就让他们试一试吧。”
司徒伯雷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二弟,你怎么也跟着年轻人一起胡闹呀,柳飞鹰此人既然能在短期之内升为御前侍卫总管,必然不是平凡之辈。若非今晚是月圆之夜,燕儿的寒毒发作,你我兄弟二人需要留下运功助燕儿抵抗寒毒的话,倒是可以与那柳飞鹰一战。若是江湖传言有误,倒也没什么,若是那柳飞鹰果然是武功极高,鹤儿他们定会是有去无回,说不定还会引得那柳飞鹰趁机攻下王屋山,你要知道,这山中可是有不懂武功的老弱妇孺一万多人呀。”
那老者闻言,自知司徒伯雷的话是对的,看了仍旧是跃跃欲试的司徒鹤一眼,默然不语地继续坐在那里。
洪天啸闻言不觉纳闷,暗道,这司徒伯雷怎么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儿,好像听他之言,这个司徒燕似乎还中了什么寒毒,难道又是玄冥神掌。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九公主的声音:“是不是玄冥神掌?如果是的话,师弟的艳福又到了。”
洪天啸不觉好气又好笑,白了九公主一眼,九公主突然身子本能向后一撤。这房顶起了脊,是个下坡,九公主没站稳,差点坐在瓦片上,还好洪天啸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两人均是暗吃了一惊,再也不敢乱动。
司徒伯雷见司徒鹤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又道:“鹤儿,江湖中多有能人异士,千万不可小觑天下英雄,否则必吃大亏。难道你忘记了四年前的那个人,我与你二叔两人联手也只是堪堪将他打退,即便如此,你妹妹还是中了他一掌,四年来,每到月圆之夜寒毒都会发作,而且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厉害,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的功力足以帮助燕儿抵抗寒毒,但是自从去年开始,须得你二叔与我同时运功才能暂时压抑住燕儿的寒毒,若是如此下去,只怕到时候会有我和你二叔合力也压抑不住那寒毒的一天,或许那时候你妹妹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说完之后,司徒伯雷深叹一口气,神情之间也是极为落寞。
司徒鹤恨恨道:“日后若是被我遇到那人,定然取了他的性命。”
司徒伯雷见儿子仍然执迷不悟,不由大怒道:“混账,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就凭你便能杀得了他,孺子竟然如此不堪教诲,日后如能能够坚守王屋山的基业,别说你大师兄了,就连你年龄最小的曾柔也要比你稳重。”
曾柔听了司徒伯雷的夸奖,低下了头,俏脸上不由飞上一抹绯红,双手摆弄着衣角。洪天啸见了,暗道,曾柔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倒是和双儿差不多,想起了双儿,洪天啸心中没来由动了一下,这些日子洪天啸发现双儿似乎在刻意躲避着李西华,反而经常出现在自己的周围,而且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和九公主、方怡她们一样。其实,双儿貌美如花,性格又温柔恬静,要说洪天啸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洪天啸有意成全李西华,加之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所以不敢与双儿有过多接触,唯恐伤了两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