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
林管家果然是去去就回,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盒万京堂烧伤膏。
花尚喜忙将其接到手里,牵着成梓笑回房搽药。
她先进浴室洗了洗手,在冲洗泡沫时,朝成梓笑喊了声,让她先把衣服解开。
成梓笑“嗯”了一声,便再没有别的动静。
许是花尚喜太着急了,一个没注意,袖口竟沾了些水,没办法,她只好把袖口往上挽。
结果一出浴室门,惊得下巴都掉了。
只见成梓笑已脱下羊毛披肩和针织衫,仅穿了件粉色的薄纱衬衫。
她将衬衣扣自上而下解开,一颗扣子都不剩,大方的袒露着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和墨绿色的文胸。
头发一甩,侧躺进贵妃椅里。
她撑着脑袋,朝花尚喜勾勾手指。
“咕咚”
花尚喜咽了咽口水。
背心腾起阵阵热意,一会儿便化成汗水,黏在皮肤上。
成梓笑的双腿相互摩擦一瞬。
她的手也不安分,贴在大腿中部,从那处开始,一直蜿蜒而上,划过挺翘的臀、划过软软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饱满的胸口。
葱白的指尖在墨绿文胸上轻轻敲点。
她的眼波里缱绻着十里春风,声音更是婉转美妙,她对花尚喜说,还不过来。
花尚喜抖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她用力眨眨眼,好似想缓缓自己热乎乎的脑袋。
转念又担心成梓笑脱成这样会冷,于是跑到角落,将炭盆挪至贵妃椅边。
里头的白炭在被挪动时有些许摇晃,剥剥爆着响,火势不禁往上涨了几分,两人之间的暧昧和火热也跟着涨了几分。
花尚喜试探性地坐在成梓笑的腿边,颤抖着双手拧开烧伤膏的盖子。
“坐近点。”成梓笑痴醉一声。
花尚喜往前挪了挪。
“再近点。”
花尚喜又往前挪了挪。
下一瞬,成梓笑坐起身,蛇一般贴近她汗涔涔的背……她开始亲吻花尚喜,这个吻像是蔓延而上的爬山虎,从后颈一直吻到花尚喜的耳廓。
“别闹了,”花尚喜忍耐道,“唔~”
成梓笑滚烫的舌尖,舔过她的耳窝,手也不知何时,溜进她的衣摆,在她的下腹处流连忘返。
“嘶~”
花尚喜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地轻哼。
再闹下去,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捉住那只作怪的手。
“真的不闹了,”花尚喜转过身搂住成梓笑,安抚般摸摸她的脸,目光却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胸口,“搽药搽药。”
成梓笑皱皱鼻子,埋怨说,能不这么正经吗?
她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两条胳膊圈住花尚喜的脖子,抱住她一起倒进贵妃椅里。
花尚喜怕压着孩子,忙不迭地撑起上半身,心里一急,就想张口跟成梓笑说教。
但又心疼她怀孕辛苦。
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只好往回咽。
成梓笑把她憋屈的小模样看在眼里,咯咯咯咯地笑,微仰下巴,啄啄她的鼻尖。
沙哑着嗓音,柔媚道:“你的小i黄书我都看了,第二册第九式我好~喜~欢~”
她的声音麻酥酥的,花尚喜的四肢百骸也跟着麻酥酥起来。
等等。
第二册第九式?
这一式……好像是……用嘴!
花尚喜猛地睁大双眼,从成梓笑身上下来,气呼呼地指着她,质问道:“你你你你,你怎么能看我的小黄i书呢!”
那可是她的“秘密花园”。
怎能被旁人窥探呢。
成梓笑不以为意,悠哉悠哉道:“你是我的alpha,我理当要晓得你喜欢……玩什么。”
后三个字,她咬得格外重,也说得格外媚气。
花尚喜的脸霎时红成猪肝色。
成梓笑却还不罢休:“在所有的恩爱招式里,你最爱的应该就是这第九式吧,这一页你都翻破了,”她用食指点点下巴,“其次是后入式、推车式、omega上位式……”
“够了!”花尚喜捂住成梓笑的嘴。
成梓笑扭开脸,挣脱她的魔爪:“但你和我那什么的时候……都没有尝试过这些啊?”
啊!
花尚喜想咆哮。
这话什么意思?说她床i技不行?
奇耻大辱啊!
“那那那那是因为你怀孕了,我我我能那样做吗!”
成梓笑的笑声越发放肆,她一挑眉,生出个坏心思,揪住花尚喜的领口,让她把耳朵附过来。
花尚喜犹犹豫豫的照办了。
只见成梓笑把唇抵在她耳边,悄悄道:“要不今晚,我用嘴伺候你……”
啊!
花尚喜要崩溃啦!
成梓笑要不是她孩子的亲生母亲,她早就掐死她了!
“哈哈哈哈哈……”成梓笑捂住肚子,痛快地笑,她真的好喜欢花尚喜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呀。
花尚喜越想越气,她想,平日里是不是太放纵成梓笑了,以至于人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她左右开弓,揪住成梓笑的腮帮子。
怎奈成梓笑根本不吃这套,还是花枝乱颤地笑个不停,花尚喜只好加重手上的力道。
“呀,疼。”成梓笑嗔怪她,捏住她的手腕,警告她松手,但笑声却依旧不停。
“不准笑了!”
“我忍不住,哈哈哈哈……”
简直太不像话了。
花尚喜扬起巴掌,“啪”地一下打在成梓笑的翘臀上。
成梓笑这下是真的疼,叫了一声:“你个混蛋,居然敢家暴我!”
边说边踢蹬着两条腿,去踹花尚喜。
花尚喜眼疾手快,一手把那两条腿抱在怀里,一手去抓成梓笑的粉拳。
两个人乒乒乓乓的,动静闹得不小。
路过外头的云子察觉出里头不对劲,忽尔又听到什么“疼”“混蛋”“家暴”等词。
心呼不妙,想进去劝阻却又没有胆量,咂摸须臾,干脆一溜烟跑去花园找花夫人。
她跪在花夫人脚边,哭喊说,我家小姐还怀着孕呢,花教授怎能对小姐动手呢!
花夫人一听,比她还急。
扔下手里的茶杯,蹬蹬蹬的去到花尚喜的房前,二话没说,直接推门而进。
“唉哟!”
花夫人捂住眼睛。
她看见了什么?
花尚喜骑在成梓笑的腿上,揪住成梓笑反抗的双手。而成梓笑被她扒拉的几乎□□,露着白花花身子……仅有一件粉色纱衣蔽体。
花夫人气得牙根痒痒,这兔崽子居然想用强的!
实在有辱斯文!
她转过身去,痛心疾首地说:“果然是慈母多败儿呀,怪我,怪我平时对你太骄纵,我是管不了你了。”
说完,竟伤心的掉下两滴泪。
她跑到走廊边,抖落起手里的锦帕,一边抖一边喊:“花穹啊,花穹你快来呀,你来看看咱们家这个孽子呀,她是非要让我们花家绝后啊……”
花尚喜:“?”
五分钟后,花尚喜被花穹用鸡毛掸子撵进了小祠堂。
这里常年供着香烛,烟雾缭绕,有些呛人。
家里的佣人们都拥了过来,交头接耳地问二主子这回又罚什么错了。
花尚喜翻了个白眼,熟练的往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一跪。
花穹坐在靠墙的那把圈椅上,沉声问,知道错了吗?
花尚喜垂眸回答说,知道了。
她的话音很小,更像是喃喃自语。
花穹再问,错哪了?
花尚喜攥紧小拳头,忿忿地答,错在小黄i书研究得不到位!
咔哒。
花穹把鸡毛掸子给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