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子此刻像被鞭打时一样双手摊开趴在床上,背臀之间交错着红色鞭痕的白嫩肌肤闪着玫瑰色的光彩。
“好烫啊……”
凛子趴着呢喃,这也不无道理。
鞭打以后,所有的毛细血管扩张,血流加速,再加上性·爱使其变本加厉,让她全身像余热未消的燃烧热炭。
触及那火烫的皮肤,久木再度限入思考。
女人到达高·潮时的快·感究竟到什么程度?
没有体验过的男人终究只能凭空猜想,但可以确定的是远比男人强烈深邃。
当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间也有相当强烈的快·感,但时间极短,近乎一瞬。比较起来,女人的快·感时间是数倍还是数十倍?也有人说是和男人射精时同样的感觉不断延续,因此说的几倍几倍数值就是把那瞬间以延续而换算得出来的吧。
比这种解释更具体、更容易理解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去体验肛交。即变成所谓的同志,那样似乎就能够体会到与女性相近的性体验了。
梦。阮。读。书。
一旦习惯了这种肛交的性·爱方式,好像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被那种极强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转换,据说男人们一旦受其魅力诱·惑,就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纳一方的快乐是多么地深,女人何其幸运,不必像男人需要用到异常部位就能确实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征也能获得近似男性的快·感,可见女人多么幸运,女人的情欲之念真可说是贪婪而奢侈。
当然,不是说所有的女性都能确实感受性的快乐,其中也有至今还未充分开发、感受冷淡的女人,或是对性只有嫌恶及屈辱感觉的女人。除去这类女性,能够完全深入到达性极致的女性究竟有多少?虽不知道正确的比率,但能感受到的人或许可以说是极少数。
此刻,凛子就像那“极少数”中的一个,躺在床上沉浸在快乐余韵里。那飘荡的姿势洋溢着完全知晓性快乐的女人的丰饶、自信和满足。
“真是奇怪!”
久木嘀咕着,凛子将上身微微靠过来。
“什么奇怪?”
“水口死了,参加他守灵仪式的夜里,我们还做这事。”
“不行吗?”
“不是,只是觉得生死只是一线之隔……”
久木想起灵堂上水口在世时的健康遗照。
“到那种地方去,大家心情都一样。”
“怎么一样?”
“现在虽然还活着,总有一天也要死,只是迟早不同罢了。”
凛子默默地点头同意,她突然把久木的手拉到胸前。
“我们一起死吧!”
“一起死?”
“反正都要死,一起死比较好吧!我已经活够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凛子的内心深处就潜藏着对死亡的憧憬?
不过,凛子期望的是在满足顶点时死去,久木则是参加朋友葬礼后的虚无感而产生的死亡意识,同样是死,两人之间的认知有微妙的差异。久木意识到这一点,问道:
“你刚才说已经活够了是吧?”
“对,我随时可以死。”
“不想再活下去?”
“当然也想,但是感觉现在最幸福,每天和你这样得到满满的爱。”
“可是活着或许可以体会到更好的感觉。”
“也可能更坏,我只知道以后再清楚不过的一点,就是我年龄会越来越大。”
“还早着呢,你说老还为时尚早。”
“不,我以前也说过,从今以后只会皮肤一天天松弛,皱纹增加,一路衰老下去。”凛子的话有些悲观,但久木确实也无法避免老化、失去工作、变成没用的人,既然如此,索性就在凛子这朵盛开的花朵怀抱中消逝,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现在是我们最好最幸福的时候。”
“当然,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相爱。”
久木同意她的看法,凛子缓缓转过身来。
“我又想出去走走了,一直窝在这里,心情好消沉……”
久木也有同感。
“去轻井泽好不好?我爸有栋别墅在那里,就我们两个去吧!”
“不会有人来吗?”
“没问题,那里都一直空着,无论我们在那里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凛子的心似乎已经飞到林阴深深的静寂轻井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