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婷,我看你这个女人真是居心恶毒!”有一位军官的妹妹上前说了话:“少帅夫人这才刚刚和少帅新婚,正过的蜜里调油呢,又哪里会去勾搭一个刚见面的洋人?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过的不好了,就盼着别人也过的不好,可你也不想一想,你不好那就是你自作自受!关少帅夫人什么事?”
“你是谁?”顾雨婷看着那明艳的女孩,女孩身上纯净的气质,眼睛干干净净的神色,那打抱不平的态度都让她觉得无比的恼火:“你知道什么,你也不过是霍家今日请来的客人吧?怎么?想着添顾晚的屁骨?就因为顾晚攀上了霍家的高枝?我看你就是想趁机表现,好博得现场某个人的好感吧?
你这种女人,我顾雨婷早见过不知道多少个了,可是我告诉你,你今天押错宝了!顾晚是一定在花园客房里的,你帮那个贱人,你的目的不会得逞的。”
“我没有目的!”那女孩说:“也没有什么压不押错宝的,我也不是帮少帅夫人,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满嘴喷粪的德性!”
“我告诉你,我今儿就偏不相信少帅夫人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偏不信少帅夫人在这花园客房里了,怎么样?”
“还有,我坐不改姓行不更名,我叫蓝、宁、姝!”
原来是蓝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听说蓝家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宠的都无法无天了,日子自然是比她这个顾家养女更好过一些的。
而她顾雨婷最恨的就是这种真正的千金小姐!
“怎么样?哼,死丫头,有你哭的时候!”顾雨婷恶狠狠的说。
要不是顾忌这是在很多人面前,她就想直接撕了这跟她对着干的臭丫头。
“那如果我的妻子不在这花园客房里呢?孟小二夫人、小三夫人、小七夫人和二夫人、大哥……你们又要怎么向我,向霍家,以及所有被你们带来这里的人。”
“这……西州,这与我真的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的,我这就是逛个街……”二夫人皱着眉头,想要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上摘出去,她越发的觉得这件事不会按照霍明坤计划中的方向发展了。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霆冷冷的打断了:“郑萱!随便将外人往家里带,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罔顾了我霍家的规矩?别忘了,你也不过是我的妾!没有经过家里主子的同意,你这是想做什么?”
这是霍霆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瞧不起”二夫人,二夫人愣了一下,再好的伪装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我……大帅,我……”
她张了张嘴巴,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掩饰。
她跟了多年的男人这话里面的意思是说她其实根本就不是霍家的主子?只是一个妾?
给霍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好了,别说话了!”霍霆似乎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挥了挥手,指着二夫人说:“既然你们都信誓旦旦的说我的儿媳妇在这客房里,那就将客房打开看看吧。”
他是了解自家的儿子霍西州的——霍西州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他那么在意顾晚,如果顾晚果真在花园客房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会拦着不让人靠近这房间的,可如今他的态度却丝毫都不担心顾晚,那就只能说明顾晚不在房间里。
有人设了局,让霍西州和顾晚往里面钻,他霍霆倒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局!
“来人,给我将房门打开。”
“少帅……”田左站在霍西州的身边,有些担心。
霍西州嘴角一勾:“没事,你也去帮忙吧!我也想看看,我刚娶回来的妻子,到底在不在里面,如果在,我一定亲手处理她,可如果没有,谁诋毁过我的妻子,这一次,我决不轻饶!”
“是,少帅,我去帮忙。”田左马上上了前。
他不是相信顾晚不在里面,他相信霍西州,也觉得自己走在前面,万一里面的情况真的不太好,他也能赶紧遮掩一二……
“砰!”的一脚,门没有踹开。
“大帅、少帅,房门从里面关上了。”田左和另外一个一起踹门的人一起开口。
“做龌龊的事情,当然要将门从里面锁上了,”顾雨婷笑得越发的得意恶毒:“锁上了就砸开,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当兵的不会做吗?”
田左愤怒看了顾雨婷一眼,不好发作,只好加大的力气,与另外一人一起将门给撞开了。
“砰!砰!砰!”撞到第三声响的时候,门被撞开了。
“啊!”里面传来一声极其惊慌的女声:“你们……你们出去……快出去!”
顾雨婷没太听清楚这个女声,兴奋的大喊:“都看见了吗?里面的女人就是顾晚那个贱人,还不快进去,将那个贱人抓出来让大家看看清楚,她顾晚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要脸,竟然爬上了自家男人老师的床!”
“谁啊?”此时,却忽然有一个许多人都熟悉的女声从人群的身后传过来:“这是谁竟然会往自家男人的老师的床上爬?这果真是不要脸,还有没有一点道德感和羞耻心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顾雨婷蓦地僵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瞪的很大,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击中了似的,一时,竟忘了该如何的反应。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让站在那里,穿戴的整整齐齐的顾晚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顾晚带着脸上一丝温和平静的笑意穿过了人群,直接走到了霍霆和霍西州的面前,先向霍霆行了礼,就转身站在了霍西州的面前:“西州,你们大家怎么都聚在这里?怎么孟家内宅里的人还可以到我们霍家来?我刚刚听到什么爬上老师的床的事情是真的吗?是谁竟还敢效仿顾雨婷和孟书衡,胆敢脏了我霍家的地方?”
霍西州脸上的阴冷顷刻间荡然无存,他伸手牵起了顾晚的手,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极其柔和的问:“晚晚,你刚刚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