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薄浅还真不知道。
但好在他够聪明,脑子转了两圈,就有了个所以然:“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他去。”
好吧。
慕时念从容的坐在副驾上,直接忽略身后的佟挽枝,绑好安全带。
薄浅没有立马上车,看了眼还站在门口的佟挽枝,他的神色立马变得凛冽起来,警告的意思十分明显。
佟挽枝尴尬的冲他扯了一抹笑。
结果,薄浅连表面的礼貌都懒得维持,直接上车,走人。
佟挽枝笑容逐渐消散。
她盯着那辆跑车离开的方向,久久的无法回神。
薄浅对慕时念,这么认真的吗?
连她这个亲生母亲,碰一下,见一面,说几句话,他都会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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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薄浅是正常的话,那那些古怪传闻又是怎么传出来的!?
如果没有那些传闻的话,她肯定把慕时染嫁过来啊!
心中的那杆子天平,又一次倾斜了。
方才还觉得有些对不起慕时念,要弥补弥补她的人,又一次忘记自己所说过的话。
……
车上很安静。
虽然平时慕时念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薄浅就是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慕时念不高兴。
他一路上,只注意去关注慕时念的情绪,完全忘记了自己随口一扯的谎言。
所以,当把人带到庄园时,慕时念随口一句:“管家,你找我?”
整个庄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管家的笑容僵在嘴边,讪讪的挤出一个‘啊’
薄浅这才觉得不妙,他当机立断,严肃的看了眼管家,不耐烦的开口:“你不是说有事找她吗?”
管家还想接着‘啊’的,结果薄浅丝毫不给他机会,直接上楼了:“人我带回来了。你看着办。”
客厅内,管家跟慕时念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
半晌,管家又‘啊’了第三声出来,在慕时念疑惑的目光中,声线僵硬的崩出一句话:“那什么,我,我昨天,昨天我帮白毛虎洗澡,然后,呵呵,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比较调皮,然后,哈哈,我的手,又扭到了,你看。”
说着,他还特地亮起自己完好无缺的手腕。
虽然手腕是好的,但是被坑了这么多回,管家不仅学会了淡定甩锅,还学会了怎么演戏。
他说着,哎呦了一声,捂着手腕,五官都扭曲的纠结到一块了。
看起来好像真像那么回事。
慕时念不懂医术,见管家喊的那么疼,想着大概是扭到骨头了,顿时担心了起来:“你别动了,别又伤到了。”
“哎呀,老骨头了啊。”管家一边吐槽着,一边看着慕时念,半晌后,才低低的开口:“所以,慕小姐,你看,我手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这个绝对没问题。
“你说。”
说什么说?
管家咬了咬牙,脑子飞速的转啊转,然后,几秒后,指着厨房:“你能帮我给少爷做顿饭吗?你也知道,我们家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的,虽然后来被放养了,但也毕竟是个公子哥啊,我可从没让他下厨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