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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钦开始颤抖,无法站立,他蹲下了身,用手捂住了脸。

贺西舟陪他蹲下,看见博钦下巴处有泪水在滑落,月光下博钦右手的无名处的戒指闪着银光,就如同他的泪滴。

贺西舟抱住了他,博钦在他怀里哭泣,贺西舟温柔地吻他,包容他的所有呜咽。

九月初,博钦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在a市举办,在连着一个半小时的唱跳后,博钦站在了舞台中央的立麦处。

所有的欢呼在此刻静止,所有的灯光为他凝聚。

博钦用手***过被汗打湿的雾蓝色头发,眼妆因为汗水而发着绚丽的光,他说:“最后一首歌,是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演唱。”

他的声音里带着轻喘,舞台下蓝海闪烁,博钦微笑着看向某处。

“在四年前,我曾想在一片海滩上结束我的生命,但我救赎了自己,回去后我写了一首歌,叫《不要走进海里》,这首歌,献给自己,他的意义是,博钦要勇敢活下去。”

博钦背上了电吉他,拨动琴线,乐声低吟着颤动,他说:“而四年后,有一个人再一次带我去了那片海滩,他救赎了我,回去后我又写了一首歌,叫《西舟》,这首歌,献给贺西舟,他的意义是,”

博钦的目光越过一切,望向了他爱的人,他的声音轻缓而柔软:“是博钦爱贺西舟。”

“有一个人他爱你,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说】: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出自聂鲁达。

这篇文就到这里啦。

但是贺西舟和博钦的故事还在继续,番外会陆陆续续地放送。

打下全文完三个字时还有些感慨诶,这是我第一篇完全写完的文,写的时候曾无数次怀疑自我,我写的文真的会有人看吗?我的文风有人适应吗?我真的能讲好故事吗?

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温暖明朗的故事,收到的评论里有朋友说感受到了治愈,这对我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安慰和夸奖。感谢你们一路陪我走到现在,感谢各位的阅读和订阅,也感谢评论区里经常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给了我无数更新的动力。

我很高兴将贺西舟和博钦带到你们面前,新的一年,愿各位平安喜乐。

新年快乐!

有缘我们下本书再见!

因为编辑不太建议改名,所以就维持原名,不过我改了个封面。

再一次感谢鞠躬

啊我废话好多哦

第62章番外一:十六岁和十九岁。

海岛的夏天热烈而漫长,蔚蓝的海一望无际,海风带着闷热,大地白花花一片,绿意被阳光晒奄,空气中的蝉鸣声也有气无力,混着滑板突兀的轮滑声。

贺西舟踩着滑板从斜坡一路而下,闷热的风被他划破,带起他的t恤,他带板起跳,一个漂亮地转弯后,他略微压低了重心,悠悠地滑到了椰子树的绿茵下。

乔磊的滑板紧跟而至,他扯起胸前的t恤,扇了扇风,说:“我靠,这鬼地方为什么这么热。”

贺西舟没回他话,只是将带着的鸭舌帽取下,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插进黑色汗湿的短发里,闪了闪汗珠。

他鼻尖冒着薄汗,运动完后的热意涌上来差点没把他热疯,贺西舟将手腕上沁了汗的手表取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乔磊看了一眼,说:“少爷,这是你姐回国给你买的那只?”

贺西舟热得心烦,说不是,他掏出手机看王寅一发来的定位,说:“去香港买的那只。”

“同样是儿子,差距怎么这么大。”乔磊说:“我前段时间想买个相机,我爹都一毛不拔。”

贺西舟头都没抬,“你还是要进美院?”

乔磊嗯了声,“金融我是真搞不了,我数学都没及过格,上大学还是我爸托关系进去的。”乔磊凑过去看他手机上的定位,说:“你呢?现在出国还是研究生时去?”

“看吧,我收到offer了,但我不太想去英国。”

定位给的位置只是一个大概,他和乔磊已经在这绕了几圈了,贺西舟收起手机,一脚踏在滑板上将滑板转了个头,说:“走吧,再绕绕。”

乔磊哀嚎:“岳砺那个狗逼订的什么狗屁地方。”

贺西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这你得去问岳砺。”

二十分钟后,贺西舟两人才在一家小酒馆和去酒店取相机的岳砺王寅一相遇。

王寅一见贺西舟进来,就将单反丢在他怀里,说:“少爷,你们的宝贝相机给你取来了。”

贺西舟说了声谢了,懒洋洋地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四个十八九岁的男孩一坐,就直接将这一小块休息区挤得狭隘,少年人的汗液混着青春的荷尔蒙被酒馆的电风扇吹散,贺西舟移了个位置,说:“岳砺你他妈为什么这么臭。”

岳砺一脚踹他,“就你他妈香,哪个男人不臭,这是荷尔蒙。”

酒馆实在是破旧,服务员小妹含羞带怯地问他们要喝什么,然而说的是本地方言,几人听半天也没听明白,贺西舟最后烦躁地啧了声,接过破破烂烂的菜单,随便点了几个酒水。

小妹红着脸抱着菜单下去了。

王寅一说:“酷哥你能不能温柔点。”

贺西舟着玩手机,没搭理他。

岳砺一旁说:“上周你们院的校花不是约你去看电影吗?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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