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说:“你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明天景然醒过来之后,你就跟他一块儿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将来等你们两个结了婚之后,我就能放心地把陆家的家业也交给他这个经商天才来打理,如此,我也能早些退休,每天都陪着小庭小涵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
陆言溪听的一阵无语,好嘛,刚才属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有,这三杯酒是我让景然喝的,他喝醉了跟我脱不了干系,你今天把他送回去,那就在打你爸我的脸,你看着办吧。”
???
陆言溪整个人都听的懵逼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老爸,说:“爸,您这话有点危言耸听了吧?霍景然只是喝醉了而已,又不是喝死了,怎么就说到脱不了干系这么严重的层面上来了呢?再说您这不是在逼我嘛,我是把他送回他家里去,又不是把他送到乱葬岗,您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儿了,景然必须在咱们家休息,你要是懒得照顾他,那我亲自来照顾他。”
陆言溪:“……”
无语已经不能准确地形容此时此刻陆言溪的真实感受。
关键是她还不能把霍景然存在的危险性给说出来,尽管霍景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而且陆丰这时候看起来人也有了七分醉意,陆言溪觉得即便是说出来,估计在神智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也做不出什么理智的决定来。
“得,我认输了,我这就把他扶到楼上去。”陆言溪真的认输了,她严重怀疑自己老爸是不是暗中收了霍景然什么好处,要不怎么会变的跟工具人似的,处处送上神助攻。
“小心点,别摔着了。”夏岚柔声叮嘱。
陆言溪说:“放心吧,妈,我怎么会摔……”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夏岚又说:“我是在跟景然说话。”
陆言溪:“……”
得,自己一厢情愿。
陆言溪干脆直接把自己当作是透明的人,搀扶着霍景然一步一步地来到楼梯前。
她没好气地说:“要上楼了,把脚抬起来,别摔倒把脑子给摔傻了。”
霍景然很配合地抬脚上楼,尽管每抬一次脚就要花上相对来说很长的时间。
终于上了楼,陆言溪搀扶着他推开了门,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正当她要关门的时候,霍景然忽然推开了她的手,直接将她壁咚在了门上。
陆言溪瞪着他,冷冷道:“我就知道你在装醉!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说吧。”
霍景然微微一笑,盯着陆言溪的脸,身子开始微微摇晃:“女人,你逃到哪里去都没有用的,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陆言溪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那我要是直接去死呢?”
“那我陪你。”霍景然毫不犹豫地说:“一起去死。”
“嚯,霍先生这些话怕是跟好多女人都说过吧?”陆言溪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难怪不得霍先生这么受女人的欢迎。”
霍景然将食指贴在了陆言溪的嘴巴上,盯着她,说:“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那……那又怎么了。”陆言溪明显开始慌乱起来:“别人吃你这一套,不代表我会吃你这一套,让你失望了,霍先生,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