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嚣张了!”王潇伸手一拍桌子,倒是把正在沉思的徐少川给吓了一跳,她义愤填膺地说:“这霍家未免也太过分了,咱们老徐家的确比不上他们霍家,但是他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这事儿咱们必须要找他们讨个说法!”
侯桂芬趁机落了泪,哭哭啼啼地说:“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那保安还骂我是老女人,我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真是岂有此理,太过分了!”王潇为侯桂芬发声说:“一个小小的保安,居然还敢狗仗人势,说出这样的话来,咱们老徐家必须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他们一定以为咱们老徐家特别好欺负!”
徐少川冷眼看着王潇,说:“怎么给霍家一点颜色瞧瞧?霍家是何等权势,你们简直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没错,我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王潇一脸高傲地瞪着徐少川,对他说:“但这也比做缩头乌龟,任凭欺负要好的多。要我说,他绑了徐浩,咱们干脆直接把他给绑了,用霍景然来换徐浩,我就不信霍家还敢那么嚣张!”
徐少川一听这话彻底无语了。
“王潇,你想死的话,别连累我们。”徐少川冷声说:“我拜托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
“徐少川,你!”王潇气红了脸,眼珠子瞪的老大。
“有个不怕死的叫白九洲,他派人设局绑架了霍少爷,现在全城戒严在通缉他,上级更是给我下了死命令,一个星期内务必要抓到逃亡的白九洲,否则就要撤我的职!就凭你,还妄想绑架霍少爷,我看你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王潇惊的啊了一声,说:“敢情这几天查这么严就是因为霍景然被绑架了,看来这个霍景然的确人品有问题,居然有这么多的仇家,我看他早晚要出事。”
徐少川没好气地说:“霍少爷出不出事我不知道,总之,我希望你们两个不要总是妇人之见,我怕老徐家就要葬送在你们两个手里。”
王潇一听这话自然又不乐意了,瞪着徐少川,说:“他二叔,你今天为什么要一直跟我叫板?就因为我过年的时候送你的礼不够高级不够奢侈?”
徐少川一听这话顿时也怒了,这不就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吗?
他连忙反驳说:“大嫂,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讲,你和大哥过年给我送什么礼,我不在乎,哪怕你们不送,我也不说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希望你们都能知道,霍家,我们真的惹不起,所以不要做一些以卵击石的行为,这样受伤的,只会是我们霍家。”
“行了行了,他二叔,你这一张巧嘴还真是能说会道,不去说相声都可惜了。”王潇没好气地说:“以前我还真没有发现你的口才居然这么好,说的比唱的好听。口口声声说什么对我们送的礼物不在意,哪怕不送也行,那我问你,十分钟之前,是不是你控诉我和你大哥送的礼不行?五百块一盒的铁观音你还看不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喝不起?还有,你还骂我长的像核桃,难不成这些话,你全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