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76章:亲倪(1 / 1)

“朕知道,你有很多不喜欢的地方,但是朕会尽量为你改,为你创造你喜欢的环境。但凡只要在有朕的地方,你都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活,活的开心欢喜就好。”

“蔓蔓,两个人的时候,要多些理解,对朕多一点信任。”男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多了一丝叹息。

桑青曼大感意外,这狗男人竟然有这种觉悟,她觉得她又可以了。

男人点头,抱住她后背的手紧了紧,后沉沉的道:“嗯,蔓蔓不高兴的,朕都尽量少做。”

“也许朕有这天下,什么都可以肆意去做,可是陪在身边的人,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不过确保万一,她还是确认道:“姐夫这次是心甘情愿做的,而不是心底觉得委屈的吧。”

“若是委屈的话,就不必了,你毕竟是主宰天下万民的皇帝,不用这么委屈的。”

“那蔓蔓可不可以告诉朕,这个期限大概有多长。”康熙将她拉进怀里,继续问:“形式上呢,有什么可以提前透露的。”

桑青曼笑的捶他,“现在说的乖巧,不要妾说了,后面又什么都不算了。”

“姐夫说的是真的,这次连这么像你心底白月光的王氏都不带了吗?”

桑青曼拍他手,“你说不发生就不发生了,你还说,来江南,只要我不喜欢的,什么张氏王氏,就谁也不带上呢。”

康熙被女人气到内伤,“你什么时候,看到朕说要带什么氏了,”

“哪有你刚跟佳人吹完枕边风,就来让人给你生孩子的。”

顿了顿,又拉长声音,“你以为生孩子,女人是容易的,十月怀胎,还有一个月月子,这其中各种内分泌紊乱哦,孕期水肿哦,说不定各种妊辰纹哦,在宫里的,谁不知女人最怕人老,色衰爱弛啥的了。”

桑青曼抬头看他,看着男人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眉捎微微向上勾着。

高挺的鼻梁,悬挂着微微湿-润的汗珠,薄薄的嘴唇红的如胭脂色,在夜幕下,有了别样的色彩。

康熙一愣,抬起她下巴,语气沉重,“朕没有想过这个,但是你说的这些,朕不会让它发生。”

“真不想生了?”康熙抬起她下巴,嘴唇抿紧,忽然诱哄问:“要怎么才肯呢?”

男人忽然笑问,“好,那朕就好好表现,争取让我们的孩子早点出来的。”

“什么什么才肯?”桑青曼终于舍得抬头看他,映入视线的,竟是男人额心微微沁出的汗意。

也怕太得寸进尺了,男人一下就被打压狠了,又补充了一句的,“那你哄哄我,说不定哄高兴了,也不是不可能。”

桑青曼移开了头,声音带着点淡淡的躁意,“谁要给你生女儿,你爱找谁给你生找谁生去。”

男人声音微敛,带了点淡淡压迫,“怎么,才说朕说话不算数,你这才说过的,也跟着失忆了。”

她抬头时,若有若无的听到男人唔了一声,“不会委屈,朕自己决定的。”

“那我们这次直接北上,幸巡完黄河就回宫么?”

康熙补充一句,“从杭州北上,天快冻了,若是蔓蔓喜欢,等下次朕还和你一起来南巡。”

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缱绻,她抬头想问,这个王氏你说不带,真的没有一丝遗憾吗,倘若,我们北上了,她又继续追来了,你是否会心软。

可看到男人眉眼间的疲惫,她将要问的话,吞了进去。

去杭州的时候,路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期待,也没有想象中的情绪。

桑青曼一直以为,在她对男人动心思后,她会对这原著中几乎占据从头到尾篇幅的男主白月光,多少有点怨的,但是事实上,她非常平静。

平静的看四包子满脸泪痕的对着蔓贵妃当时生他的地方,磕了几个头,表达一番思念。

她也静静听着男人,述说当时蔓贵妃救他时,被对方拔-出剑时,喷洒他一脸鲜血的场景。

男人说的情深,桑青曼却不知不觉回忆起,前世她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她也跟个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也救了那个男人被一剑洞穿身体。

甚至在穿越到这个身体时,她都仿佛感受到自己仿佛真的生了孩子般撕心裂肺的疼。

这一切都跟男人说的好像好像,若不是,桑青曼知道自己在穿越前,从头到尾都在现代好好的演戏,她估摸要以为是自己的故事。

在男人说完后,桑青曼抱紧了他,“姐夫,一切都过去么了,你也不要活在过去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会发生很多事情,所有的遇见都是一种缘分的相见。”

男人低头看她,说,“你不认为,朕没有保护好她,是自己的失职吗。”

“姐夫你不是救世主,又如何能保证救下每个人呢。”

“可朕是皇帝,掌握天下权势,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是是是,姐夫你是对的,妾说错了话了,这个天越来越冷了,我们还是早点启程回宫吧。”

桑青曼忍不住翻白眼,她甚至都不知怎么说这狗男人,说到底,还是大男子主义的心结过不去。

銮驾告别杭州行宫北上的时候,是桑青曼最没有负担的时候。

男人说话算话,自此以后,并没有带王氏北上回宫。

因为高兴,桑青曼在路上的时候,在銮驾上陪陪男人,銮驾驻扎停顿下来的时候,她就去温僖贵妃的马车上,跟闺蜜叙叙旧情,或者逗弄逗弄四包子,日子过过的充实又欢乐。

比起刚南下南巡时,桑青曼又吐又是感冒,又是做噩梦的日子,这回宫的行程,简直是人间美好。

只是所有的一切,进了黄河地界的时候,慢慢下起了雨水,道路上的流民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桑青曼在銮驾里,看男人脸色越来越沉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靠在男人怀里,安慰他:“姐夫,你是在担心吗?黄河不是两年前才拨了银子过来修憩,应该是无碍的吧。”

她其实也不确定,黄河是不是这一次出的事情。

毕竟原著里,是以男女主的感情线推动着走的,里面的时间线是模糊处理的,所以她不知,原著中那次死伤惨重的黄河决堤事件,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看男人脸色不好,她下意识想,不会这么巧就是去这次发生吧。

康熙抚摸着肩膀,唔了一声,还是道,“于成龙年纪大了,这次修补黄河,就没让他参与。”

桑青曼沉默,于成龙是历史和原著里的名臣,是修补河道的官员,男人这话,显然是不信任这次修补黄河的官员。

桑青曼有一丝不安,就多了一句嘴:“那姐夫,这次黄河幸巡这位于大人会来吗?”

康熙手一顿,忽然道:“于成龙如今已年过花甲,舟车劳顿,就没来。”

桑青曼沉默了会儿,本想问,对方没有徒弟啥的么。

现在想想,她都能想到的,男人不可能想不到。

“我闲暇时有看过河道治理的书籍,映像中有些历史数据,到时候给一个姐夫看看有没有用。”

顿了顿,她拉开銮驾的帷幔看着外面,意有所指点出了一句,“姐夫,流民增加,动物飞奔,古语说动物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这次黄河是不是要提前看看,做做准备啥的呀,”

桑青曼想想,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乱下决定,不然很容易引起恐慌。

怕男人多想,她补充道:“姐夫我的意思是,毕竟我们都要去黄河查看的,如果真有个好歹,姐夫在那里,妾再经受不住一次姐夫受伤的场景了。”

康熙没有拒绝也没有认同,沉默良久后,看着她道:“朕会保护你,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说的对,即便不为朕,你也在那里,朕不会让你处于危险之中。”

看到女人脸色不太好,康熙怕她多想,到底还是将前头保护御驾的隆科多叫回来,重新做了一番部署。

“万岁爷,这一带都是沿河两岸居住的原著居民,自从两年前修好黄河后,从几条特意引出的河道,灌溉河岸两边的稻田,今年的作物收成都好了一半以上,万岁爷圣明。”

桑青曼自从黄河的官员们来接驾后,就每天都收到官员们对男人的马屁,每天络绎不绝的出现。

她自从上交了一些黄河治理的历史数据,以及在现代看到治理河道的一些图纸,数据和心得,男人就非得将她拉来,一起听治理黄河官员们都马屁。

桑青曼只擅于演戏,至于黄河治理数据和心得,还是她前世恶补的知识,她是只知其中结论,而不知为何还出现这个结果。

那些各种模型图纸,她更是看一头雾水。

好在这次有跟着她舅舅,还有于成龙的得意门生,一众官员们拿到各种数据后,都沉侵在里面了,直接去研究其中原理了。

她这个被抓包的陪伴,只是就着冬日不甚温暖的阳光,有些困的打哈欠。

还要不时应付,这些官员们小心翼翼看过来的视线,以及不时拍过来的马屁。

有时候粗糙的,桑青曼都被夸的满脸通红,不过她自己还能笑着一脸受用,桑青曼在内心点了无数根小蜡烛后,终于熬到了下午收工时分。

“姐夫,我觉得你当皇帝也挺不容易哈。”众位官员们早已经被男人怼的满脸通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终于寻得机会,将男人的头拉下一点,暗暗发感慨。

康熙看她憋的满脸通红,拿出锦帕替她擦汗,“你不想笑可以不笑,不想应的人,更是不用理。”

二人走在田埂上,后面跟随着保护的人,跟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男人替她擦完汗后,就主动牵起桑青曼的手,小心护着她走过不太好走的田埂。

桑青曼缓了口气,手指细细刮着男人指腹,笑了,“姐夫,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人人都说当皇帝好,可是姐夫的辛苦我是知道的。”

“至少这每天凌晨卯时不到就起床,雷打不动,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

在前世的时候,桑青曼为了在娱乐圈出人头地,是真的在三四点多起床,日日夜夜不停的揣摩角色,强迫自己背下所有的圈中人脉和大佬,用三年时间,强迫自己学下六门语言,而且每一门都要达到精通。

她每天睡觉睡三个小时,那段时间,是人生的低谷她才坚持过来了。

可男人是一个皇帝啊,这工作,是真的一点不轻松。

康熙听了笑了,“若你不随意使小性子,朕会更轻松。”

康熙忍笑,先是肩膀小幅度抖动,后看女人的表情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桑青曼气的想打人,刚刚想起,男人说的她使性子,她也不想打消男人积极性。

索性勉为其难答应,“那好,看你表现了,若是表现好的话,我保证是最乖的。”

恰好二人说话时,梁九功急急的来禀报,“万岁爷,苏州织造李煦李大人来信说,他表妹追着万岁爷的銮驾北上了,人已经失踪了,李大人恳请万岁爷派人找下,找到后他立马来接人。”

桑青曼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真是苍天都看她不顺眼。

她看了一眼男人,下意识抽回了手,自己独自回了在黄河地界河北天津一带的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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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曼回去后就去找温僖贵妃了,气的一句话不说。

郭络罗宁滢倒是会看脸色,等桑青曼一坐下后,就乖巧给她捏肩,“不是去跟万岁爷一起幸巡黄河去了,怎么还脸色这么差。”

“你不知道,行宫的后妃都羡慕死了,暗暗说蔓蔓你这是盛宠过头了呢。”

“你喜欢给你呀。”

“喂喂,说话别这么呛人呀,你这是无差别攻击。”

桑青曼狠狠灌口茶,认真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行啦行啦,谁跟你计较。不过你也要说你遇到什么事情,为什么心情不好,我们才好说话呀。”

桑青曼身体靠在美人塌靠背上,手指玩着毛茸茸的兔子玩具嘴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温僖贵妃看着她,忽然劝:“听说王氏来找万岁爷了,一个姑娘家单独北上,这份毅力,”

顿了顿又道:“你回来干什么,就应该亲自在那看着,这样的女子,我也是头一回见,可是劲敌。”

“哇,不是吧,这也太厉害了,这是千里寻爱了吧。”郭络罗宁滢嗷嗷叫,“这可是长得最像蔓贵妃的人了,万岁爷再次见了,能不心疼。”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温僖贵妃丢了个橘子过去,堵住郭络罗宁滢的嘴巴后,这才看着桑青曼,眼神十分严肃。

“蔓蔓,这次你不要使性子,这是万岁爷心底的一个结,王氏能找到最好,若是找不到,你跟万岁爷之间必定有心结。”

“从来只有听说千年做贼的,哪里有听说过千年防贼的?”

桑青曼吐口气,脸上郁色上头,“你说,我如何有那心思,随时关注哪个女人来找万岁爷,然后随时准备打回去的。”

“我不累死,也得郁闷死,这皇宫我都不爱回了。”

“消消气,你这说什么气话。”温僖贵妃递过去一杯热羊奶。

等桑青曼缓和下,也怕她真的任性,劝了一句,“但凡优秀一点的男人,外面扑上来的女人都成群结队,何况是掌管这天下的皇帝。”

“你要习惯。”

“我不想习惯。”

桑青曼赌气,一扭头,这次是真生气了。狗男人才说的话,转头就立马又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爱是很单纯的事情,但是这些烂事儿琐事儿多了,让桑青曼只想最后算计狗男人几把,保下家人后就想跑路了。

“那这样,现在王氏还没找到,等找到人,你亲自问问再发脾气好不好我的宝儿格格。”

这是连乳名都叫出来了,可见温僖贵妃的无奈。

桑青曼忽然想起男人老说她不讲理,没有证据就给男人判死罪,这次她就给他证据,给他定死罪,看谁不讲理。

“那等找到人,我就勉强去看看吧。”

两位闺蜜都在夸赞着桑青曼懂事,识大体,很快温僖贵妃身边的太监和沈元都来禀报,说王氏找到人了,已经带到行宫了。

并且还在见驾中。

“狗男人。”

桑青曼气的牙疼,穿上斗篷,戴着兜帽,急匆匆就杀去康熙在河北行宫的正殿了。

桑青曼去到康熙行宫的时候,外面守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一看到桑青曼脸色都变了。

隆科多又是打头阵,看到她就挂上笑,恭敬叫了声:“贵妃娘娘。”

“怎么,今天又要拦本宫?”桑青曼语气冲的很,基本撞上来就是在刀口上。

隆科多无奈:“贵妃娘娘误会,微臣不敢。”

“不敢就让开。”

桑青曼进去的时候,遇到了第二波在前面请安的人,梁九功带着一众御前服侍的人,恭敬的站在屏风处候着。

也就是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王氏就是不进宫,出去也说不清楚就是皇帝的女人了。

桑青曼一股气直窜头顶,心被烧的火烧火燎的,根本无心听梁九功在边上给她解释什么。

去到屋里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挺诧异她忽然出现的。

“蔓蔓怎么来了,来了就来朕这里。”

“怎么,我不能来吗?你在这里看佳人,我也来饱饱眼福不行吗?”

桑青曼根本没有给康熙说话的机会,直接居高临下的手撑住桌子,看着王氏,眼神透着平和,道:“怎么来都来了,一个闺格大小姐,不是跟女眷待一起,反而是跟个大男人待一起,你的声誉都不要了?”

“哦对了我是贵妃,你即便想进宫,皇后你是做不了的,那无论你做什么身份的嫔妃,我都当得你起身给我行礼问安吧。”

王氏脸色微红,急忙起身要给桑青曼行礼问安,又被桑青曼一把按住肩膀坐下。

一脸端庄大方道:“哦,我只是说说而已,今天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相信你不远千里都要追上来,肯定不是你单相思,都是自家男人不争气,狗改不了吃屎才到处招惹烂桃花,我是女人,我不会为难女人的。”

桑青曼无差别攻击,康熙手举起来又收了回去,无奈道叫了声:“蔓蔓。”

“姐夫你今天不想我把火烧到你身上,而你又还不想废了我,那就不要多嘴。”

这霸气侧漏的声音啊,不要说将王氏惊的瞬间失去反应。

就是屋里还剩下在屏风处站立的的一众御前服侍的人,都忘记了今夕是何年,这贵妃娘娘也太敢了。

“贵妃娘娘误会了,民女没有这个意思。也误会万岁爷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在干什么,我又误会了什么,非得看到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桑青曼怼人的时候,那是几乎怼到对方脸上任意一块遮羞布都被扒拉下来。

任凭王氏预算过东南西北风,算计过宫里贵妃娘娘受宠胆子大,也没想到她可以肆无忌惮成这个样子。

“我我只是想谢恩,给万岁爷敬一杯茶水,感谢万岁爷救民女出来。”

“就敬杯茶水吗,这么简单吗?”桑青曼歪头看男人。

康熙无奈,又重复了一句,“蔓蔓,你还以为有什么。”

桑青曼忽然气的不想说话,到底是男人不记得男女三岁不同席了,还是在男人眼底,王氏这种像蔓贵妃三分的女人,潜意识里面就认为是他的女人之一。

当然,原著里和历史上,王氏也确实是康熙的后妃之一。

好吧,说来说去,都是她自己犯贱,非得对男人动心,好了,这巴掌甩下来够疼吧。

“行吧,那你这敬的茶水,我能喝一杯吗。”

桑青曼不知自己眼睛里有没有湿-意。不过她相信,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是最冷静的。

“娘娘不,…”王氏还没有阻止到,就被桑青曼一把扯开,端起她要敬的两杯茶水,往口腔里一倒。

最后,连嘴巴上的残汁都没有擦干净,就看着两人道:“你也不用紧张,这个狗男人我让给你了,祝你们天长地久永久锁定。”

说着,就在王氏满脸惊慌失措中,消失在两人跟前。

王氏焦急想喊什么,却发现手脚发软,没移动半分。

康熙听到桑青曼的话后,脸色大变,就想急急追出去,却被王氏拉住了。

“放手,”康熙急着出去追人,却被王氏拉住了。

他想用力甩开她,却在看到那张相似的脸,总是下不去手,只好耐心道:“你先放开朕。”

“万岁爷,那茶,民女……”

就在二人在屋里拉拉扯扯的时候,画欢沈元急匆匆跑来找康熙。

沈元在外面被拦住了,画欢手利索转眼就跑到内殿,哭着叫道:“万岁爷不好了,主子不见了。”

康熙脸色一变,声音都暗哑了一个度,“你说什么。”

“你主子走的时候,什么样子的。”

“主子出去的时候,满脸通红,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就跟大病一般,奴婢急急的准备去叫太医,没想到回来主子就消失了。”

“重点是,主子出去的方向,刚好是往黄河两岸的方向走的,可是刚刚沈元来说,范大人等查到黄河,好像快决堤了,”

画欢哭的满脸泪痕,哭着将话说完了,她怕等下万岁爷忙起来,主子出事。

哄的一声,康熙脑子一根弦断了,急忙叫了声,“梁九功,问问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外间隆科多就进来禀报,“万岁爷,黄河决堤了。”

“废物。”康熙瞬间脸色大变,一把扯开王氏,本准备离开去处理黄河的事情,忽然问王氏:“说清楚,贵妃怎么会喝茶后身体怎么会满面通红。”

屋里瞬间低气压阴沉沉的,王氏终究受不住这种压迫。

她颤抖着手,忽然抽泣起来,声音透着颤意,“万万岁爷,本来民女是自己喝的,那茶有民女给自己下的药。民女自从给万岁爷单独待一起,又被万岁爷看过脚后,此生生是万岁爷的人死是万岁爷的鬼。”

康熙气的手高高扬起,第一次打了长得像那个人的脸狠狠一巴掌。。

出去的时候,屋里还仿佛下起寒冬腊月的狂风暴雪一般,男人声音透着恼怒:“你长着这样一张脸,真的是对她的侮辱。先关起来,通知提前准备好的应急队伍准备救灾。”

康熙找到桑青曼的时候,桑青曼已经被自己的冲动弄的全身快炸了。

外面是慌乱到处乱跑的流民,她自己是全身被那特殊药物烧的神志不清。

如果不是她还记得,自己这又是无意间中招的情况,她怕是当场就出事了。

康熙紧紧拽住她,将她搂进怀里,还被桑青曼一阵拳打脚踢,最后被男人紧紧搂住后,才没有继续攻击了。

“姐夫?”桑青曼短暂的清明后,又开始推男人,眼角还挂着泪,“你走,我就是死也不要让你再伤我的机会,”

说着,又要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又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男人声音沙哑愧疚,“别动,你中药了,别害怕,朕怎么舍得伤你。”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缱绻,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味袭击着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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