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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以后,陈卫国哥几个如约来到了马愣子的家,并带齐了工具。
无非就是些铲子,十字镐,还有凿子,榔头什么的,另外,还带了2管土炸药。
“工具没问题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开整?”陈卫国有些心急。
“今天不急,先休息一天,毕竟你们那么远赶来累了!明天一早出发,明天深夜开整。”马愣子想了想,如是回答了陈卫国。
陈卫国点头应了,然后一众人吃了饭之后,就休息了。
当下,一夜无话!
第2天一早,马愣子就带着陈卫国他们几个出发了,地点是一偏僻的小村。
到了村里,马愣子并没有带陈卫国他们进村,而是直接爬到了一个靠近小村的山上。
此时,正是夏天,四川原本就热,山上的温度可想而知,而且蚊子也多。其他人倒没什么,吴胖子却受不了了,他本来就胖,外加这蚊子也老爱盯着他咬。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吴胖子抢过那装水的军用水壶,就是一通猛灌,喝完了之后,又一屁股就坐下去了,然后,他对马愣子说到,
“哎,我说愣子,你不说晚上动手吗?太白天的带我们上山做啥?你看这太阳,再看这蚊子,把人都整得死!”
马愣子嘿嘿一笑,接过水壶,也喝了2口水,才对众人说到:“晚上还怎么赶过来?村里我们更不能呆,万一刨到谁祖坟了,别人还不知道是我们做的啊?就老实的在这里等着晚上吧。”
这一席话说得陈卫国几个直翻白眼,吴胖子干脆喊声了老天爷哦。只有马愣子没啥反应,他常年干这个,已经习惯了。
抱怨过后,大家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李老三更干脆,直接找个阴凉点的树阴底下,掏出本书,看了起来。
这一举动,看得周大汉大是好奇,跑过去问到:“我说老三,你这怎么随时都能拿本书出来啊?”
李老三眼睛都没抬一下的说到:“我别裤腰带上的,方便随时看。”
周大汉听得一阵感慨,日了,他身上从来要别就只别把刀,人李老三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陈卫国扔了支烟给马愣子,然后跟他聊了起来,他关于这个刨坟,有很多疑问的。
“我说愣子,你说不进村,是为了不惊动村里的人,那坟如果就离村上不远呢?那又咋办?”
马愣子吸了口烟,说到:“那就半夜干,动静尽量弄小点儿,遇见啃不动的,就直接放弃。但这只是我和三头儿以前的做法。我们2个人势单力薄,也不想去搞这些老百姓北。”
“难道还有其他的做法?”陈卫国好奇的问到。
“是啊,遇见那种成群的‘穿山甲’,拉帮结派的势力大了。狠一点的,就会先去直接威胁别人,晚上听到什么,也不准吭声,否则,烧了他们的房子!你晓得,我们这边的村子一般屋子之间隔的远,他们就只威胁离他们要弄的坟最近的2家就是了,而且这些人说得到,做得到,村里人懂个什么?想去报案,还找不到人呢,一般就吃这威胁,不敢声张了!”
“什么又是啃不动的?”
“简单涩,用到炸药的,就是啃不动的,我和三头儿以前是不碰那种的,动静闹得太大了。还有‘深基’我们也不碰,那棺材周围都是石板子,凿得声音,‘叮叮咚咚’的在这晚上能传很远。但是,你还不要说,像这种我们啃不动的,往往还出好东西,我和三头儿那时也眼红涩,遇见是山上或者离村远的坟,那就把它搞了!”
“哦...”陈卫国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但马愣子却来了兴趣,拉着陈卫国就到了他们要动手的坟包面前。
“晓得今天为啥我要带你来这不?因为这个坟包不起眼是不起眼,但是是个明朝的坟包,你信不信?”
陈卫国疑惑的望着马愣子,摇了摇头,说真的,他还真没懂,马愣子为什么带他们来动这个坟包,简直没啥好显眼的地方,就普通的一个坟包包,连块墓碑也没有,还明代的呢?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涩,这样,卫国,你拍拍这坟的表皮,再试试抠抠那坟边上的小碗,看你抠得动不?”马愣子得意的说到。
陈卫国也是个力气不小的人,马愣子这一说,他还真不服气,然后,他在仔细一看,呵,这坟周围还真扣了一圈小碗,不注意还真看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陈卫国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用力去抠了那些小碗,还真奇怪了,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抠不动。
再拍拍那坟包上的表皮,这还真有感觉,就是上面的土虽然不硬,但里面却明显的感觉有层硬皮儿....
“感觉到了吧?”马愣子一笑,继续说到:“这就是明朝坟包儿,我们四川的典型埋法,打浆坟!这些碗是用来打浆的,而那些浆汁,是用糯米和石灰调的,坚硬的很,挖就可以挖开,但一般很费力气,所以我们用土炸药给它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