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奶奶的医术高明,可是她并没有传给夏子彦,因为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不能传给夏家的男丁。
孙女夏云汐就不一样了,所以夏子彦对医术不是很精通,只懂了一些皮毛。
每次受伤的时候都是靠孟大夫救治,两人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一些感情,不过因为自己太危险了,夏子彦一直都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
“爸爸,其实我挺你,单身那么多年,为了我为了这个国家,现在你该过自己的生活了,退休的人最大,来我敬你一杯。”夏云汐端起了茶水,敬爸爸。
“老夏,我也敬你。”韩勇也举起了酒杯,敬夏子彦,夏子彦退休了,两人就可以更好的合作。
“外公,我们也敬你。”孩子们也都举起了水杯,给外公敬酒。
夏子彦笑呵呵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这样的场面真的是不敢想,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他习惯了,如此温馨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
“来,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干杯。”
“干杯。”
送走了爸爸和韩勇,夏云汐关上了门,她的脸都有些发烫。
外面的雪依旧在飘,屋里的炉火非常非常的温暖。
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只要爸爸退休了,和孟阿姨在一起,一定会非常的幸福。
“妈咪,你也早点睡了。”傅天心打了个哈欠,几个孩子都睡的早,这个时候该睡觉了。
“好,妈咪带你们去洗澡,洗了澡就好好的睡觉做个美梦。”
夏云汐带着三个孩子上了楼,给他们把澡洗了,头发弄干,自己才回到屋里,也放了一大盆的水泡了起来。
xx国的冬天真是太冷了,现在找到了爸爸,就要尽快确定心宝电脑上的那个信号位置。
如果能找到那个信号,确定那个人是谁,她才能心安。
也是这一次出国的最终目的。
窗外有一丝异动,夏云汐的耳朵非常的厉害,她听到那是倒挂绳索的声音,对方是把绳索扔了上来。
她也不急,继续的洗着澡,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数了十个数,就听到“啊”的一声,有人从二楼掉下去的声音。
楼上的三位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和眼睛。
那个人扔了绳索上来,就被露丝发现了,其他的几位也都藏在窗帘后面,在那个人爬到一半的时候,用刀子把绳索给割断,那个人一下子就栽倒下去。
露丝从屋里窜了出去,一把抓住那个黑衣人。
夏云汐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下楼来到一旁空的保姆房里。
露丝和三位保镖正在审问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也是个女人,却被夏云汐的这些女保镖差的太远。
“头儿,你来了。”露丝见夏云汐进来了,她把审问的位置让了出来。
“你是谁派来的?”夏云汐坐下,问面前的这个女人。
女人一副平淡无奇的脸,脸上还有一块长长的疤痕,看着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我自己来的。”
每一次被派来的人都说的是同样的话,我自己来的。
“哦,你是小偷?想偷我的东西还是什么意思?看你的这身装备,不是一般的小偷有的起的。
不说也可以,古代是有屈打成招的说法,但是我们现在没有,我们不会对你用刑,但是,我会给你点穴。”
夏云汐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女人一双恶毒的眼睛瞪着她。
“这样的眼神就让人很不舒服,还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把自己弄的如此的平凡,你不觉得对不起你那张美丽的脸蛋吗?”
说完夏云汐的动作非常的迅速,一把扣住女人的腮,用力一扯,女人疼的大叫了起来。
一张面具被扯了下来,女人的脸都给扯肿了。
撕下面具的女人,其实长的还很漂亮,就是脸肿肿的。
“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具?”女人吃惊的望着夏云汐,夏云汐二话不说,对着她脖子后面的几处穴位就点了下去。
“我是谁?连个面具都看不出来,还混什么?好了,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你的同伙也不会来救你的,因为现在起,他们已经进不来了。
今天晚上你就一个人在这个屋里反思,屋里的供暖系统都会被关掉,你就慢慢的挨冻吧!”
大晚上的,夏云汐也不想审问这个女人,耽误大伙休息的时间,而且对方是什么人,她大致也能猜的到的。
“唉,唉,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怎么能关暖气呢?”女人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她开始叫了起来。
“哈哈哈,我们怎么那么对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抓的俘虏,能让你在我这里住一晚已经很不错了,这里住一晚可是很贵的,你都没有给钱,那关了你的暖气不是很正常的么?”
夏云汐让保镖们把那个女人锁在了窗框上,然后让他们都回去睡觉,还真把屋里的暖气给关了。
“哦,对了,刚才我点了你的穴位,你这一个晚上都不能睡觉了,然后会浑身酸楚,头痛欲裂,四面楚歌,冷的发抖。
你可以有很多的感受,好了,我们要走了,你慢慢享受吧!”
夏云汐把门反锁了,再次回到屋里准备好好的在暖和的屋里睡个好觉。
心情好,浑身放松,瞌睡也睡的特别的踏实。
夏云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不小心就睡到了九点过。
洗漱之后,来到客厅里,就听到保姆房里传来了又哭又笑的声音。
露丝和几位保镖都站在门口,守着对方不让她跑了。
“不用守的,她跑不了,腿都没力气的。都过来吃饭。”夏云汐让所有的人都过去把早饭吃了。
王翠兰准备的早餐很丰盛,有粥有豆浆,有馒头包子,饺子抄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围在一起,吃着早餐,女保镖们就开始议论起来。
“夏董,你是给她弄了什么?她闹腾了好久了,又哭又笑的太可怕了。”
“是啊,屋里没有暖气,居然也没有把她冻死。”
“她的那个屋也有十多度,比外面肯定要暖和多了,冻死是不可能的。我点了她的笑穴和哭穴,这一晚上肯定不会消停的,一会儿吃了饭,慢慢去问问,看看她说不说,不说就送到警察署去,就说是小偷,半夜进屋的。”
夏云汐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个包子。
“那我们去问问了。”保镖们都吃饱了,打开了保姆房的门,就看到一脸红肿的女人,泪水和头发都贴在脸上,简直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