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简夕立马拉开衣柜,去找霍盛庭之前挂在衣柜里的那件衬衫。
她记得那件衬衫的袖口有着银白色的祥云花纹。
然而,衣柜里已经没了那件衣服。
简夕只好去问管家。
管家说那件衣服被空运回设计师那里重新定做袖扣了,什么时候能定做好时间不定。
简夕怕问的太多,话传到霍盛庭耳朵里让他起疑心,于是“哦”了一声便没有再问。
……
与此同时,沈凝霜和简如雅锁着房门,躲在简如雅的卧室里秘密商量着事情。
沈凝霜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凝霜脸色微微凝重,眼底升腾起一抹杀意,压低声音道:“好的,我知道了。”
等她挂断电话,简如雅迫不及待的问:“怎么了?”
沈凝霜压低声音道:“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先说坏消息。”简如雅严肃了表情问。
“在金碧辉煌那天,简夕果然是看到我和……她不但撞见了,还跟进了房间。”沈凝霜眯起眼睛,眸光阴鸷。
“什么!那她岂不是全都知道了!”简如雅惊得起身,紧张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我们怎么办?她告诉爸爸怎么办?”
“别怕,她应该是没有看得太清楚,也没有证据,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况且,就算她说了,老爷子也不会信,只会觉得她对我不满,在污蔑我。”沈凝霜冷冷道。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万一被她找到证据怎么办?”简如雅握了握拳,忍住内心的冲动道,“那好消息是什么?”
沈凝霜唇角露出一抹森寒的笑:“简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盛庭的。”
“什么?”简如雅惊呼,眼中露出狂喜,“妈,你怎么知道的?不是霍盛庭的是谁的?难道……是纪辰萧的?”
不管是谁的,只要不是霍盛庭的,那这婚就订不了。
简夕的介绍晚宴也会成为她身败名裂、千夫所指的“庆功宴”!
简如雅激动不已:“妈,你快说呀!”
沈凝霜道:“那天在金碧辉煌,我把手机落在了房间,回去拿的时候看到简夕也在,我当时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就试探了几句,虽然她当时的神色并无异常,跟你说的也基本吻合,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这件事跟你那位叔叔说了,他随后就去调查了,发现那个房间的储物间里有男女发生情事的痕迹,而且找到了简夕的手机。”
“你是说,她跟男人在储物间里发生了关系?”简如雅兴奋又震惊。
“是的,她手机开了录像功能,大概是想录下我的视频,却不想录下了自己跟男人苟.合的视频,只是画面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绝对是那小贱人的声音,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做个鉴定,看她还怎么抵赖!”
简如雅两眼放光道:“没想到简夕这么放荡,那那个男人找到是谁了么?”
沈凝霜眸色暗了暗:“还没线索,不过从录音来看,简夕是被强的,她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反正不可能是霍盛庭,一是听着不像,二是如果是霍盛庭,简夕那么喜欢他,恐怕巴不得跟他发生关系才好。”
“有道理,那我们就在介绍晚宴上公布这段录音,”简如雅心情大好,眼底闪烁着精光,“从此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简家大小姐靡乱放荡,怀了野男人的种,却还不知廉耻的想要栽赃给霍家,无耻卑劣,粗鄙下贱,乃简家的耻辱!”
“到时霍家弃之如履,简老爷子也会对她大失所望,简夕会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沈凝霜冷冷道。
“对,把所有媒体都请来,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多下贱无耻。”简如雅畅快道。
“如雅,到时候你的机会就来了,”沈凝霜语重心长道,“如果你能跟霍盛庭生米煮成熟饭,老爷子迫于媒体和舆论的压力,只能让你和霍盛庭订婚,你要把我机会知道吗?”
简如雅想到霍盛庭那俊美的容颜,高大挺拔的身材,不由春.心荡漾,羞涩道:“我知道了妈。”
……
霍盛庭工作到了很晚,简夕也辗转反侧到了很晚,最后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简夕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却发现身边躺着个男人。
简夕猛地一惊,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一把揪住被子护在胸前,坐起身快速往后退了些。
突然的冷空气侵袭,霍盛庭英气浓黑的眉微微皱了皱,缓缓睁开了那双漆黑锐利的眼眸。
他优雅而缓慢的起身,头发微微凌乱,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不羁,银灰色的睡衣领口大敞,结实强壮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简夕也彻底清醒了,惊愕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霍盛庭轻轻挑眉,理所当然道:“这里是我家,我在自己的卧室睡觉,有什么不对?”
简夕这才发现自己进的是主卧,不是她自己的那间客房,上锁有什么用?
蓦得,她看到霍盛庭胸前有一道指甲的抓痕,新鲜的抓痕血迹还未完全干涸。
大脑嗡得一下,简夕不由想到昨晚他们该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可她昨晚实在太累了,根本什么也记不得了。。
霍盛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玩味道:“怎么,忘记你昨晚有多热情了?缠着我一个劲的要。”
简夕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
“需要我现在帮你回忆一下,嗯?”他忽然凑近,沉磁的嗓音微微上扬,魅惑又危险。
简夕吓得连忙后退,结果忘记自己刚才已经腿到了床沿,这一退,整个人“啊”得一声就朝床下栽了下去。
霍盛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另一只胳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紧紧护在怀里,砰得一声,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只不过,他替她当了肉垫子,她则完好无损的被他护在怀里,他在下,她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