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十二年
(1)明媚的阳光,好像六月最晴朗的早上。散发着清香的茂密枝叶,在沁人的清风中摇曳着身姿。
树下,平坦的石块上,坐着一个女人。极美的五官,乌黑的发丝挽在身后,几缕散下,轻抚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较弱的身子,却丰满的匈脯,怀中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儿,正舒服地品尝着那丰盈中流出的甘甜。
殷红的小嘴,一吸一吸的,肉肉的小手,也搭在柔软之上,相同的白嫩,仿佛一体。
女人低着头,看着怀中孩子满足的表情,也不自觉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孩子用力的吮/吸,总会带来奇怪的疼痛,可这疼痛,却也是她为人母亲的喜悦。
囡囡,我的女儿,慢慢吃,慢慢吃,没有人跟你争抢,母亲所有的乳汁都属于你一个人。
幸福的笑容,陪伴着孩子吸取食粮的声音,那搭在她上面的小手,似乎有了力气,不安分地来回动着,痒痒的,逗得女人“咯咯”笑着。
只是,吸食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又好像长了牙齿一般,令她疼痛得厉害。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囡囡,你弄疼母亲了。不要急,乖,轻一点嗯?
可是,孩子却没有停缓的打算,那搭在她柔软之上的雪白小手,突然变成了一只大而粗糙的手掌,无情地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令她疼痛难忍。
女人大惊,赶忙看向怀中,含住她那处殷红的不再是(2)可爱的婴孩儿,却变成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脸,一团的漆黑,看不清五官长相。可漆黑之中,深处的两道光芒,却令她的心颤抖得厉害。
她想要挣扎,想要逃跑,可是她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贪婪地吸着她的甘甜。
不,不要!你是谁,放开我!臭流氓,王八蛋!
千夜大声地骂着他,可是发出的只有呜咽声。
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着,离开她的甘甜,一路向下,可大手却依旧摆弄着那对。他最终钻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那许久不曾被人碰触过的地方,留下一股股灼热。
这是怎么回事?找个男人是谁?她的女儿又到哪里去了?
来人呀,有人吗?救救我,救救我!
无论怎样的呐喊,最终只化作低吟。男人在那里撕扯了许久,最后直起身,将她按下。
那烫人的东西,很快塞进去。大得吓人,几乎要将她撑裂开来。满满地填充着,他开始来回移动。
好痛……好胀……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怎么如此熟悉?
天哪,他这是要将我分成两半吗?怎么如此凶狠,如此无情?
女人发出阵阵喊叫,化为模糊的申吟。身子随着他起伏,柔弱的之上的两团,如同波浪般摇得人心醉。
千夜,慢慢睁开了双眼。
寄傲,那布满了渴望却也充满邪魅鄙视的脸孔,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千夜一僵,身子便开始(3)抽搐,那里也随着一紧一紧,令他的巨大无法动弹。
他皱眉,俯身与她近在咫尺。笑,令人心痛的笑,如烈火般的炙热,不断吹拂着她脖颈处的碎发。
“哦,好厉害,我喜欢这种感觉,继续。”
千夜反应过来,悲愤交加,又羞又怒。她本能想要推开寄傲,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更加猛烈地进出。
眼眸,蕴满了泪水。千夜闭上了双眸,就这样被他捉住手腕,随意践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肯释放。松开她,双手便无力地落到身子两侧,随着那消弱的主体,一同微微颤抖着。
开始了吗?对她的折磨,终于开始了。这只是个前奏,“平和”的前奏而已。
将千夜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俯卧。寄傲健硕的身子便压在她的背后,硬邦邦的肌肉,如同石块一般咯着她没多少肉的后背,咯得她骨头酸痛。布满疤痕的粗糙皮肤,磨蹭着她的细腻,而那个地方,也迅速变得强硬,好似木棒一般,抵着她原翘屯。
大手,揪起她的发丝,野蛮地拉起她的头。自己便贴着她的耳垂,火热的吐息,却发出冰冷的声音。
“想了很久了吧?你的血魔王,怎能满足得了你。就让我好好疼爱你,令你这银践的身子得到解脱。”
那东西,便就那么积了进去。那里传来阵阵的帐痛,寄傲揪着她发丝的手用力拉起,头皮仿佛要被揭开了一般,(4)千夜疼得惨叫出声。
“怎么,开心吗?兴奋吗?是不是比你的血魔王强上百倍千倍?”
在她的身子里肆无忌惮的凌虐,如同刑具一般令人苦不堪言。那里并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放松一些,许久不曾接受过他,此时的凶猛最终撑破了她的皮肉。
两人之间,伴随着那羞人的流淌,逐渐看到了鲜红。
多少次,千夜记不得了。当寄傲终于肯离开她时,她已经虚脱。
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周一片一片的浸染。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纤弱布满了新鲜伤痕的身子上。发丝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新增了几道明显的凹陷。
真是过了好长时间,那原本被雨水淋湿的衣服竟然干透了。寄傲拾起来穿上,转过身看着床上仿佛失了魂魄的女子。
“纳川侯走了,接下来,你打算找谁帮你说话?”
“既然已经认罪,又何必找人帮忙?王上多心了。”
说话的声音沙哑呆滞,是这一夜被他摧残了无数次后的麻木。
寄傲笑了。
“这样最好,你会活得久一点。我也好多些时候,与你欢雨。”
“活久一点,是好事吗?不,对我来说,那不叫好事。王如果真得觉得满意了,就请早早杀了我,这才是对我的赏赐。”
寄傲坐回到她身边,俯下,拨开她脸颊上的乱发,粗糙的大手便挪到那成长了好多的柔软处,熟练地摆弄着。
“这怎么可以呢?我说过,会送你们一家一起上路的。想死,再等上十二年吧,到那时,共赴黄泉,岂不美哉?”
掀开短袍,有记了进去。千夜的身子开始摇动,可是那双眸子却只呆呆地看着湿漉漉褶皱的床单。
十二年,十二年吗?寄傲,你是想要成为第二个北城,让我重蹈“母亲”的覆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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