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平认认真真地盯着李军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确认了他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
“可能吧！”李乐平回了一句，随即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贺天雄看自己的老大方世明没有反应，也就没有开口说话。反正现在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情。
……
“好像又有一伙人进来了，似乎是直接来找我们的。”胖子眯了眼。
“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你难道不急着找个投名状吗？”噩梦杨孝此时也拎着一个活人，这是之前和那群国外驭鬼者遭遇战时特意留下的，现在这群人里就剩胖子和那个老太婆没准备“投名状”了。
“那个老不死的不也没准备么，她都不急我急个什么劲。”胖子大概明白了杨孝不想再打了，出手一次证明自己有实力就够了，这家伙接下来想让自己显得“无害”一点。
“我活够了，我不想出去，我只想死，你也想死吗？”老太婆的语气很是癫狂。
“那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我们可是在找出去的路。”胖子被怼了，于是他兴奋了。
“找个屁！想出去，只能等。等到这里鬼画和鬼邮局拼出个结果，这片诡异之地失控，入侵现实才行。”老太婆喷了胖子一脸唾沫。
“嘻嘻。”胖子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嬉笑声。
“这里似乎没有刚才呆的地方阴森了。”噩梦杨孝突然开口道。
“是啊！我这把老骨头又感到温暖了。”老太婆目光幽幽，却始终找不到是谁在袭击他们。
“或许我们的对手是一个‘画家’。”噩梦杨孝丢下了手里拎着的人，露出了一丝微笑。
“画家么，这可不好笑……”胖子终于收起了贱兮兮的笑容，面临死亡的威胁，他觉得还是认真点比较好。
“不，恰恰相反，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刺激。”噩梦杨孝依旧带着一丝笑容。
“果然，我们当中你才是最疯的一个。”老太婆用空洞的目光看了噩梦杨孝一眼道。
“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心态调整。就算我们现在凭借灵异力量变成了类似厉鬼的存在，但终究也只是类似而已，这也并不能代表我们就安全了，灵异的世界里能够威胁我们的存在还有很多。”噩梦杨孝看了眼胖子道。
略微停顿了一会儿，噩梦杨孝又接着说道：“要知道，即使是真正的厉鬼，也会被压制，被驾驭，更何况我们只是一群不人不鬼的东西。”
“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好奇，画家对我们的心态是什么？食物？”胖子扭了扭脖子，这种心态影响了他的能力。
“不然呢？我们只是画而已。”噩梦杨孝平淡道。
……
“第一层的鬼奴已经肃清完毕了，情况好像有些麻烦，在这片雨幕面前，厉鬼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都是用来增加灵异力量的‘食物’。”
“普通人被杀死，被驾驭，成为打着伞的鬼奴；厉鬼则是被压制，被驾驭，成为打着伞的鬼奴。”
秦昊犯了难，他可以继续入侵这片雨幕，夺取更深层的拼图，但是没有办法离开。
除非秦昊通过自杀来离开，可是那样的话，在雨幕中死去的秦昊同样会成为雨幕的鬼奴。
现在，秦昊干掉了第一层的全部鬼奴，倒也窃取到了这片雨幕的一丁点儿控制权。
但是这片雨幕的源头与被它包含在内的厉鬼似乎是了一个整体，两个压制名额并不能通过这点控制权的接触对它奏效。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这次试探已经获取了关键性的情报，秦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和它磕下去。
“嗯？杨间被入侵了？”就在秦昊磨磨蹭蹭犹豫不决的时候，狗子传达了一条关键的信息——它在杨间的记忆里和一只鬼打起来了。
“杨间好像还在公交车上，我的大部分能力也在公交车上，先把公交车开过来再说吧！或许那个时候我可以直接用鬼域入侵这片雨幕，把它当成个游戏副本给刷了。”
秦昊做好了决定，骑着狗子就进入了杨间的意识。
……
“这次公交车怎么熄火了这么久？好像已经七分钟了吧？”胡报国手中的红色鬼烛已经燃烧殆尽了。
“会不会是鬼门里面又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了，正在和公交车对抗？”胡报国没有再拿出一根红色鬼烛，没人知道这次公交车熄火还要持续多久，继续平白无故地消耗红色鬼烛毫无意义。
“你们自己注意，别厉鬼复苏了。我去帮帮忙，现在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叶真被打了。”杨间皱了皱眉，公交车的变故让他感到很难办，现在最好的选择，自然把叶真这个战斗力解放出来。
没有过多的消耗鬼眼的灵异，杨间只开启了一层鬼域，瞬移到了新出现的那一只厉鬼身后，挥刀砍下。
公交车上本来的那两只厉鬼都是狠茬子，杨间心里清楚，柴刀对他们用处不大。
所以，杨间选择了去砍这只陌生的厉鬼。
一条裂痕出现在了杨间身上，从腰部将他分成了两半，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心思去管这些。
“不对劲，我怎么记得她应该是一个负责人，而且是一个男的？”
不等杨间迷惑多久，叶真的一声疾呼就打断了他的思考。
“你被它盯上了，摸摸你的头发！”
杨间心中一惊，他刚才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在叶真和两只厉鬼战斗的地方想事情。
“针对意识的厉鬼，我要怎么对付？”
杨间又想到了自己的白色小旗，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砍它，而是砍的另外两只厉鬼，是不是就不会被它盯上？
“看样子你们的局势很不妙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杨间的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你怎么在我的脑子里？”
“你爹干的好事。”
“卧槽？”叶真一脸懵逼地看着杨间，他头上刚长了几根湿漉漉的长发，结果那些头发就都飘落了下去——就像是厉鬼刚入侵杨间，就在他的意识里被干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