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情一路小跑,不敢停歇,终于到了澜清坊的后门。
门口听着方才赢纣骑过的马,她喘着粗气,推门而入,后面就传来了马车声。
一扭头,发现琅白这才带着自己的人过来,不过也没有理他,疏离的站在不远处,似乎只是在等赢纣而已。
时沉情没管他,推门而如,见澜清坊四周无人,安静的有些诡异了。
“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琅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时沉情眉心紧皱,没有说话,通过进了澜清坊,骤然从楼顶传来凄厉的哭声。
她脸色大变,赶紧跟琅白一同寻声上楼,跑到三楼之上。
厉莫善站在一间大敞着门的门口,神情诡异。
“厉莫善。”时沉情轻轻的唤了他一声,打破了这房间里面的浓重。
厉莫善闻言转过头,脸上不带任何喜色,朝她摇了摇头。
琅白紧张的越过时沉情往屋子里去,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王爷?”
时沉情探出头,瞠目。
地上有大片大片的血迹。
赢纣坐在地上,怀中抱着施斐,目光沉痛的看着她。
施斐痛苦的揪着赢纣的衣裳喘息着,神色中带着极为浓重的惧意,似乎是还从惊吓中没有缓过神来。
她察觉到门口多了几个人,目光上移,看到了时沉情,那种怒意和恨意瞬间迸发出来。
“啊、啊”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这种语调了。
时沉情震惊:“怎么回事。”
她寻找血迹的方向,惊愕的发现施斐的手筋也被人给挑断了。
不过连半柱香都不到的时间,她刚将人给厉莫善,就出了事故?
她扭头看向厉莫善:“怎么会这样?!”
厉莫善眉眼凝重,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我派来盯着她的人,都被杀了,她被毒哑了嗓子,被挑断了手筋。”
时沉情震惊,抱着施斐的赢纣忽然冷冷的开口:
“这就是你说的,很保险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