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瞠目,见他闭着眼,深情又虔诚,抱着她,双臂揽的死死的。
长笙慢慢的合上双目。
感觉到他的吻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长笙的嘴都麻了,低喘着气疲软的看着他,可赢尘又觉得不够,去吻她的嘴角。
形同魔障。
“你再说说。”
他语气磁哑,沾染了情欲,“再说说你很想我。”
活像是个讨要糖的孩子,有一点点讨好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期待。
长笙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你,很想你。”
赢尘抿着嘴角都无法克制住它的上扬。
真好听。
真好听真好听真好听!!
直到日头快要下山,黄昏的光透过纸窗投递过来,墨怎久坐在楼下的雅间,桌案上琳琅满目的餐点他一口没碰。
门被推开,他抬眼看去,是赢尘。
雪色长衫干净雅致,衬得这个男人愈发高冷不可攀,他合上门,回首,目光森冷的朝他看来。
从他的状态来看,应该是跟曲长笙之间的矛盾结局了。
“她不知你是男人。”
墨怎久讶然的挑了下眉头,没想到他没说自己是男人,都能将这事儿解决。
“恩。”
赢尘似是嘲弄的勾了勾嘴角,从衣袖里面,掏出了一个陈旧的纸卷:“这是你的东西吗?”
墨怎久眉心蹙了蹙,这纸卷已经泛黄,很显然,早有年头。
他伸出手将纸卷展开,打从第一行开始看,他就脸色一变,赫然朝赢尘看去。
“这是你拿到的?”他蛰伏多年都没有拿到的档案,竟被这男人短短一夜就弄到手了?
赢尘修长的手轻轻在桌案上敲了敲:“不是笙笙,我也会主动见你,不过既然见了,我要同你说清楚,你故意接近她,不就是想要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被道中心思,墨怎久脸色微变。
“当我看到这个档案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赢尘眯起双眼:“墨家当年被灭满门,是沈家所为。”
“!”墨怎久死死攥着纸边,朝他看去。
“你好奇突然出现的曲长笙,所以刻意接近她,想要知晓她的目的,毕竟真正的沈瑾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是被你杀了,对吗?”
听到这儿,墨怎久突然情绪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警备的看着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