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阮翎月打开了手机记录：“周总想要设计什么？项链？手链？还是耳饰？或者是其他吧……”
周清哲淡淡道：“随便。”
阮翎月忍了忍，在手机上记录下了随便两个字。
她继续问：“周总想要什么风格的？”
“随便。”
“那周总……”
“都随便。”
阮翎月放下手机，神色冷淡：“周总如果是存心想要拿我消遣，你大可以换另一种方式，用不着和我在这里浪费这些无聊的时间。”
周清哲薄唇抿了下：“抱歉，你重问。”
“……”
重问你大爷的。
阮翎月道：“我不知道到了现在为止，周总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还是说，周总觉得我失去一个孩子并不能让你满意，想要我连工作也失去，你才能彻底放过我？”
周清哲神色不变，直接忽视了她这句话：“我对设计没什么要求，你喜欢就好。”
阮翎月：“……”
有病吧他！
周清哲起身，临走前留下了一句：“阮翎月，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不是你想的那些，等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了，你就会知道那是什么。”
等门开了以后，站在外面竖起耳朵的裴杉杉和林南都立即退开了两步。
裴杉杉咳了两声：“周总，我们工作室私人定制的珠宝已经排到几个月后了，所以周总可能需要稍微等等……”
周清哲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林南立即跟了上去。
他们走远后，裴杉杉进了休息室，见阮翎月坐在沙发上发呆，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月月，没事吧？”
阮翎月收回思绪，轻轻摇头：“没事，走吧。”
她刚才和周清哲的那些话裴杉杉在外面听到了一个大概，也不好评论什么，立即转了话锋道：“刚刚你和程未聊得怎么样？”
阮翎月懵：“什么聊得怎么样？”
“就……有共同话题吗？”
阮翎月默了默，忽然道：“你不对劲。”
她们回到包间后，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正在聊天。
陈婉璐见状，更加阴阳怪气的道：“果然是大忙人呢，这么多年都等你们两个，人家程未那么大一个老板都没你们忙。”
裴杉杉还没来得及怼回去，程未便道：“我平时也不忙，工作上的事几乎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此话一出，不等陈婉璐反应过来，另一个女生便笑出声。
前不久陈婉璐还在各种炫耀她老公是某个大公司的高管，成天忙得家都不回呢，可高管又怎么样，说白了还不是给人打工的，程未四两拨千斤恰到好处的答了这么一句，是在说谁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