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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忧送出的请帖,搅动得长安城里很是不安宁,尤其那些自觉身份地位足够,却又迟迟不见李府派人送来请帖的贵人们,更是心忐忑。
虽说那什么大唐剧院究竟是做什么,众人根本搞不清楚,但那并不重要。
众人争的,不过是个脸面而已。
若是拿不到户县伯送出的请帖,那岂不是太丢脸面?今后还如何在其他同僚面前抬起头来?
于是,原本与李忘忧并不相熟的百官勋贵,纷纷开始想办法,想要与户县伯拉上关系。反正华夏自古便是如此,关系网那是相当错综复杂滴。
与户县伯不熟?
那没关系,贵人们的关系网里,总归能够找到与李忘忧亲近之人。
不好意思直接登门找户县伯讨要请帖,那就托人好了。
于是乎,李忘忧的府邸,近些时日可是热闹至极。
虞世南、孔颖达等抹不开身旁老友的托请,只能厚着脸上门找李忘忧求一张请帖。
就连那群纨绔们,也是毫不客气的跑来索要请帖。
“子忧,哥哥也不多要,给我十张请帖便是。”
“哇哈哈哈,我要十五张!你若是不给,哥哥们可就不走了!”
纨绔们七嘴八舌围着李忘忧阔噪,吵得李忘忧一个头两个大,对于纨绔们的狮子大开口,更是恨不能一人踹上一脚。
这群混蛋,以为他这请帖是什么?
还好意思开口就索要十张二十张的,太不要菲斯了!
李忘忧没好气的竖起一根手指头:“一人一张,爱要不要!”
“子忧,一张如何够?哥哥可是拍了胸脯保证,肯定能从你这里拿到请帖,你总不能让哥哥食言而肥吧?”程处默哪里肯干,拉着李忘忧不依不饶的索要请帖。
李忘忧翻了个白眼,根本不为所动:“反正如今我手里没有多余的请帖,你们爱要不要!”
房遗爱大怒,怒目金刚一般伸手拽住了李忘忧的衣领:“子忧,你这就是不给哥哥们面子了?”
李忘忧撇他一眼:“不给,你想咋地?”
下一秒,房遗爱便如川剧变脸一般,一脸怒色换成了谄媚的笑容,松开抓住李忘忧衣领的手,还轻轻帮他掸了掸灰尘。
“嘿嘿,没啥,没啥,子忧你可是亲口说了,我等每人一张请帖,快点拿来吧。”
这个贱人,李忘忧无语的朝未来的大唐绿帽王,竖起指以示鄙视,又让李衡送来张请帖,分给纨绔们。
倒不是他矫情不愿意多给,实在是僧多粥少,一共就一百五十来张请帖,实在是不够分。
纨绔们其实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刚才的狮子大开口,也不过是与李忘忧逗闷子罢了。
因为户县伯送请帖一事,大唐剧院也成了全长安城里最热闹的话题,即便是那些黎民百姓,虽然与请帖根本没有关系,却也不妨碍众人的八卦之心。
哪家府邸收到请帖了,哪家没有请帖,那大唐剧院里面究竟是做啥的,都给长安城近百万居民,提供了足够的八卦素材。
忙乎了近一周的时间,一百五十多张请帖全部撒了出去,长安城里差不多最顶级的那群贵人,基本被李忘忧一网打尽。
除了潞国公侯君集,李忘忧并没有一笑泯恩仇,给他送去请帖。
旁人倒也罢了,无论是崔信还是郑元寿这些五姓七望的家主,李忘忧都能毫不在意的,给他们送上一份请帖,但唯独侯君集不行。
李忘忧这腹黑货,可是忘不了当初在翠微宫山谷之,侯君集逼着牛勇牛武两人,与他家十名部曲决斗的事情。
虽然那次侯君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损失了十名部曲,还赔出了自家的赌坊,但小心眼的李忘忧,却依旧不肯原谅这货。
潞国公侯君集,没有拿到户县伯送出的请帖,此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与侯君集不对付的人,都笑呵呵的等着看侯君集的笑话。
李二得知此事后,倒是将李忘忧招进了宫,劝他与侯君集和解,勿要如此意气用事。
不过无论李二如何劝说,此事李忘忧就是硬顶着不肯让步。
最终,李二也只能无奈摇头,随他去了。
这日到了大唐剧院开业的日子,晨鼓刚刚敲完,坊门开启,位于光德坊外的大街上,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此时剧院的大门紧闭,门楣上的牌匾也用红绸包裹着没有揭去。
而剧院的大门前,却还有一根彩带,拦住了去路。
剧院的大门外,却已经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剧院的工作人员,为首一名金发碧眼的胡姬,正是阿芙洛。
这些大唐剧院的工作人员,身穿的衣物,在唐人看来,却是十分奇特。不用说,又是李忘忧的恶趣味发作,按照后世的制服样式,量身打制出来的。
女穿旗袍,男穿山装,每个人的胸口还别着一枚制作精美的名牌。
一辆四轮马车,缓缓从街尾行驶了过来,马车旁是骑在马背上的李忘忧以及一众护卫的部曲。
“见过伯爷!”几十名剧院的工作人员,立即齐声向李忘忧见礼。
李忘忧跳下马背,又将马车的美女上司搀扶了下来,才扭头看向金发美妞:“阿芙洛,都准备好了吗?”
阿芙洛激动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