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嫦!”高峰喊了一声,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文波带着人在门外高声道:“老板,我们就在门外等着。”
“我没事,就是这卫生间里面,怎么突然有蛇!”
黎嫦指着马桶的角落里,一条棕黄.色的小蛇正直直地趴在角落那里没有动。
感情,那些人是来送礼的!
“文波,带人进来!”高峰喊了一声,文波立刻破门而入,看到角落的蛇,文波脸色微变,挡在了高峰和黎嫦的面前,道:
“老板,你和夫人先离开这边,不要继续待在这家酒店了,这是太攀蛇,一旦被它咬了,回天乏术!”
高峰立刻带着黎嫦出门了。
太攀蛇,他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不过那蛇尖锐的三.角脑袋却让每一个乡下人都知道,这是毒蛇,并且,是剧毒蛇!
而黎嫦因为平时人就细心,所以一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活蛇,要不然,极有可能被那东西给缠.绕上!
“高峰,没事吧?”
黎嫦脸色苍白,抓着高峰的手臂说道,“这……这酒店怎么会有这东西呢?是不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啊!”
听到黎嫦的话,高峰却安慰黎嫦,道:“别担心,估计是哪个长期住在酒店的家伙养的.宠.物而已!”
“这些美帝国的人,倒是十分地崇尚只有的,家里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足为奇,等下人估计就会找上来了,我们换个地方住就行!”
高峰温柔地安慰着黎嫦,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温柔可言,这些家伙,还真是胆大啊!
如果只是对他动手,他倒无所谓,可却对黎嫦动了手!
他的家人,就是高峰最大的软肋,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处理好了!”
很快,文波就从里面出来了,“老板,要不,直接换酒店吧!”
“就在这里吧,你们再仔细检查检查,这东西应该也不会到处都是,还有,给前台服务员打个电话,最好能请消防里里外外地检查一遍最好了!”
听到高峰的话,文波点头。
等到文波一行人把沙发都检查了一遍后,高峰和黎嫦才坐下来,很快消防员和服务员一起来了,他们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了,这才带着死蛇预备离开。
刚到门口,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走了上来,看到消防员手里的死蛇,他哀嚎一声快步走过来抱着蛇就痛苦了起来。
原来这蛇,还真是他从境外弄过来的.宠.物!
弄清楚了事情,高峰看到众人都松了口气。
高峰对文波点点头,文波了然,派人跟踪了男子。
第二天早上,文波就把情况汇报给了高峰。
“这人就住在酒店下面,是三天前开始入住这个酒店的,昨天他被带到了什么局什么局去,不过很快,一辆帕萨特就去把他给接了出来,他已经离开酒店了。”
“这是有预谋的准备,只是为什么只准备了一条蛇,这就很奇怪了。”
“你当这东西好入境呢!”
高峰却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倒也是,这太攀蛇啊,是国际上的剧毒蛇种之一,以前我们在东南亚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见过这玩意儿,要是被这东西给咬了,十有八.九,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如此剧毒?”
听到文波的话,高峰也颇为意外。
“是,这太攀蛇的蛇毒啊,和其他蛇不一样,它产生的是神经性毒素,这毒素,无解!”
高峰点头。
“不如老板,您和夫人还是换个地方住着吧,这里……”
“就在这里好了,换个地方也没必要。”
“对了,老板,今天,我从前台取来了不少的邀请函,都是邀请老板您去参加采访一类的,还有一些是给钱学友那小子的,那小子打从昨晚上开始,尾巴就开始上天去了!”
“让他过来吧!”
听到文波的话,高峰却只是笑笑。
说到底,钱学友也还是个年轻人。既然是年轻人的话,难免会骄傲了一些。
钱学友是哼着歌进的高峰的门。
“老板,昨晚上,我可是受到了不少邀请函,还有一些订单呢,大家都对我们的服装表示十分的喜欢,我感觉,我们可以在纽约开一家分公司了!”
“说不定,这边还能比香港那边悠闲站住脚呢!”
“你想得倒美,你也不看看,昨晚上参加这一次时装秀的,基本都是华人居多,这些华侨和国内多少还是有联系的,我们要在纽约站住脚,单靠着她们,可不行!”
“还要再等等!”
“不过,能开始接这边的订单也是好事一件,先在这边准备一家设计工作室是可以的!”
“以后我们的设计师呢,也可以来这边深造学习!”
“还有,这么多的订单,我想,国内的应该有不少吧,还有很多,是来自世界的其他地方,你先统计统计,再好好地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高峰的叮嘱,文波嘿嘿笑了一声。
这里是世界的四大时尚之都之一,来自全世界的很多人都汇聚在了这里,不过就如同高峰所说的,和他们合作的更多还是华人,而高峰的这一场带着东方味道独家时装秀,在美帝国的很多大时尚刊上,也没有登陆。
高峰和钱学友商量了一番,钱学友嘴上听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他走出去,又买了不少时装刊看,知道高峰说的是实话后,钱学友深呼吸。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钱学友却笑了:“迟早,我要让这些时尚刊上,都登上我们艾薇儿?莱登的相关报道!”
高峰和文波站在不远处,看着钱学友重振精神,就连文波也忍不住感叹,道:“年轻人,果然干劲十足!”
“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高峰和文波转身。
雨越下雨大,天色也越来越黑,距离酒店还有一段距离,两人穿过巷子的时候,低沉沉的气压让高峰站住了脚。
有危险!
第七感让高峰抿着嘴,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又看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