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敏感脆弱部位传来的难过不适渐渐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酥麻感。
就好像被弱电流直接打在阴茎上一样,身体内部的某个部位反应强烈,他再没有办法顾忌这里是一个多么不合适的场合,不受控制地发出有些过于色情的呻吟声。
整个下半身震颤的舒琼让柳芒也感觉爽极了,她脸颊因为兴奋而绯红地继续操着舒琼的腿,手上还在不停地抽打舒琼的屁股,那白花花的地方被抽打出艳丽的红痕美极了。
屁股被打和龟头被欺负的双重快感下,舒琼爽得阴茎那阵极致可怕的酥麻从内部炸开,炸出第二波精液喷出他的身体。射后预高潮对于处男舒琼来说强过头了,他腰一软塌了下去更加方便柳芒进入。
终于感觉到手上被大力喷上液体的柳芒这才松开舒琼的阴茎,扶住他的腰大力撞击冲刺。然后把整个阴茎埋在舒琼腿间顶着他的囊袋射在了他的下身。
143开苞男神操开小穴大肉棒深插体内爆浆
《校草与流氓》2
柳芒趴在舒琼身上喘息,手上满是他的精液,鼻尖闻到舒琼身上清新的洗衣粉味道,现在快感的火花正在她的脑海炸开,她有些舍不得松开怀里的男生。
舒琼不比她好多少,强行射后预高潮,短短十几二十分钟接连高潮了两次,再加上童年偶像、现任心上人居然有小鸡鸡而且还在他身上来了一发的心灵震撼,他脑子都烧糊了。腿软得发抖。
两个初次体验边缘性爱的菜鸟都为这次可以说愉悦的性体验感到满意。
舒琼的表现是把这件事藏在心底,偶尔在做题的闲暇面红耳赤地回想起来。
而从这一刻起以“就算我有小鸡鸡我也是女孩子呀你要对我负责”为由正式成为校草女朋友的柳芒,她的表现则是像第一次吃到肉骨头的小狗,食髓知味。
柳小狗每天带着星星眼看着她的肉骨头,用高超的偷袭技术每每趁着没人对校草上下其手,时不时可怜巴巴地请求和她的男朋友正式开荤。
舒琼上课,柳芒课间十分钟能以接水看风景上厕所为由路过一班至少三次。舒琼夜跑,柳芒稳稳地离他两个身位紧紧跟随悄悄求亲亲求抱抱。舒琼打球,柳芒眼睛发亮地坐在观众席围观别的女生送水送毛巾。
被那种闪闪发光的眼神随时追随着,舒琼有些无奈又感受到了恋爱的甜蜜,不能够说出口的恋情更是带着偷偷摸摸的那种刺激。
晚自习后的后山小树林是两人每天可怜的十分钟约会场地,趁着月黑风高,憋一天的想念通通发泄出来,舒琼往往还没说两句话就被柳芒按在树上亲得眼泪汪汪。
舒琼这种被亲就会眼眸含水的属性对于柳芒来说助兴功力一流。但是哪怕她硬得在舒琼身上胡乱蹭,舒琼也再不肯松口让她再做什么。
柳芒其实很乖,前提是在舒琼面前。舒琼说不要,她就真的老老实实不去扯他的裤子,只像小狗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扬起脸向他索吻。
开学三个月,舒琼被夺初吻开始早恋。到开学第四个月,即将期末考,舒琼的吻技突飞猛进跻身达人行列。多亏柳芒每天晚上和舒琼两分钟谈情八分钟舌吻的不懈练习。
已经月考了三次,柳芒每次都稳稳地考了两三百分,挂在连看的人都没有的白榜末尾,这让原本就看不起她的那些人更加觉得她来三中也是浪费资源。
再过半个月就是期末考,上半期的期末考成绩和下半期的期末考成绩对于三中学生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两次成绩综合排名将决定新的一年的分班。如果舒琼一直这么吊车尾,哪怕是在口碑良好的三中也可能连大学都考不上。
期末考前三中的温书假有三天,舒琼在专心复习的一天末尾开始思念柳芒。
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每天晚上定时接吻练习的舒校草也养成了条件反射,在没有见到柳芒的短假期,定点开始想她想她想她。
舒琼摸着嘴唇出神。然后他的窗户就被敲了敲。
外面在下暴雨,他没有注意,直到敲窗户变成了拍窗户,舒琼才看到挂在他窗外的柳芒,惊恐地开窗把她拉进来,“你疯了吗?这是三楼!”
“我……”柳芒还没说完就一个喷嚏,“——哈秋!”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背着一个挎包,骑在窗户上被舒琼紧张地箍着腰。
利落地翻进来顺势把舒琼扑倒压上去先来个八分钟的每日热吻,亲得舒琼把刚刚要怒斥她胆大妄为不顾后果没头没脑的怒语都抛在了脑后,甚至主动地抱住柳芒的后颈更深地亲吻。
精准的八分钟之后,舒琼才终于被放开去取毛巾给柳芒擦头发,柳芒小心翼翼地躲在舒琼房间门后面,“你爸妈不在吗?”
“他们在十四中教书,带高三,期末忙住学校。”舒琼去取了备用的新毛巾过来亲自给淋得浇透的擦头发,“就你刚刚那动静,要是在家还了得。”
柳芒的头发到肩胛骨,平时扎成高高的马尾,伶俐利落,现在披散着,看起来就有些娴静意味,柳芒的脸本来就好看,只是被她凶名在外的名声掩盖了她本身的眉清目秀。
大家只知道她打人很凶在外面和一堆混混厮混,却难以注意到她也是一个正值青春的靓丽少女。
在舒琼面前柳芒表情恬静,因为打湿了头发乖乖巧巧地坐在舒琼房间,乍一看居然有几分柔弱无辜的意味,整个人就半点不像那个传说中的女恶霸。
只让人觉得好看得心动。
舒琼轻咳了两下把眼睛从柳芒的侧颜中转开,“大晚上的不回家家里人会担心的,和他们说了没有?不然一会儿着急得报警了怎么办。”
柳芒把脑袋靠在站着的舒琼小腹上,对舒琼的问话有些逃避,她扬起脸冲舒琼大大地笑起来在舒琼意识到之前转移话题:“舒琼,今天是我的生日!”
舒琼果然没有再注意柳芒把话题带开了:“啊啊?我我……居然不知道……还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舒琼其实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柳芒在个人资料里瞎填的二月十四。他为了知道这个生日去给八班班主任改了三天试卷才抽空翻出来八班的信息夹。
柳芒抱住舒琼的腰身,软软地说道:“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想要你。”如果柳芒是用平时在舒琼耳边叨叨的那种故作可怜的语气说出“想要你”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舒琼会直接推开她。
但是柳芒现在的声音又轻又细,就像是在对着信仰郑重地许下生日愿望,面朝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无故就给人一种非常脆弱的感觉。
舒琼捏着手里的帕子,顺从自己心里的声音回道:“好。”
舒琼躺在床上,表情有些难耐。手边散落着柳芒防水挎包里的东西,润滑剂,避孕套,还有一个舒琼刚用完正丢在浴室的简易灌肠器。她果然是有备而来。
柳芒趴在他的身上,手肘撑在他两边,她的阴茎已经进了一半到舒琼身体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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