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王定梅母女二人已经被清清安排在客卧里睡下,清清还坐在沙发上,看着郑八斤出来,忙着闪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哗哗的冲水声。
郑八斤烧了一支烟,然后才漱口,提前进了主卧室,就等着清清大干一场。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清清才出来,还去客卧里看了看,见王定梅已经睡得很香,不由得摇了摇头,轻轻带上房门。
有些心痛,王定梅是太累了,带着孩子日夜操劳,现在,孩子好了,她终于放松下来,可以好好睡一觉。
用一块毛巾擦了擦湿滑的头发,才悄悄进了主卧室。
没想到,郑八斤正看书,见她进来,一脸坏笑地看着,轻轻把书放下。
是傻瓜都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操作。
也不矫情,直接钻了进去,就摸到了一根铁枪一样的东西。
笑骂了一句:“坏人!”
郑八斤坏笑着,理着还有些湿的头发,说道:“喜欢吗?”
“不喜欢!”嘴上没好气地说着,人已经出卖了自己。
郑八斤也不客气,手,有些不老实起来,说道:“害怕吗?”
“不怕!”清清像是唱反调,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已经上了当。
然而,接下来的动作,简直不可描述。
半个小时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坚持着少吃多摸不点炮。
“你怎么这样坏!哪里学来的,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叫吧,尽情的叫吧,好东西就要懂得分享。”郑八斤说着,突然腰一用力……
突然的举动,清清差点叫出声来。
见他的手还在……她看着郑八斤说道:“不对,你是不是想着隔壁?”
“为什么?”郑八斤怔了怔,动作也不由得一滞,奇怪地问了一句。
“比我大?”
“什么?”
“这儿!”
“我怎么知道,又没有量过,改天有机会测一下。”郑八斤说着,伸手做了一个测量的动作。
清清也不算小,郑八斤的一只大手,刚好能掌握,可以随心所欲的挼来挼去。
“你敢?”清清玉足往后蹬去,却踢了个空。
郑八斤笑着:“竟然还会兔儿蹬腿。”
捞在手中,把玩着,说道:“就爱你这个,长长的,还很修直,就如一条长长的藕,真想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油。”
“坏蛋,藕怎么会有油?”
突然,郑八斤的动作大了起来,有些夸张。
清清强忍住,害怕惊动隔壁的人……
第二天,王定梅起得很早,收拾着屋子,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厨房里的碗也给洗好收起。这时,才听到了宝儿的哭声,忙着去抱起来,喂了点奶水,再度哄着睡下。
又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了卫生间里的一个盆子里,放水泡着,打算过一会儿再洗。
郑八斤也醒了,忙着起床,钻往卫生间,迎面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王定梅。
王定梅看到衣衫不整的郑八斤,吓了一跳,直接叫出声来。
清清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王定梅的尖叫,随口叫了一声:“八斤,不许欺负姐姐!”
郑八斤呆了呆,自己竟然忘记了,家里还有客人,真是尴尬了,人家不知情,还以为自己和她公公一样,小脑控制大脑。
好在,这会儿,清清实在是太困了,再度睡了过去。郑八斤都记不得次数?
好在,王定梅已经反应了过来,忙着从他的身边溜走,回到了客卧里,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郑八斤赶紧锁门,放水,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接着,看到了盆里的衣服,暗自说道:“这身衣服,都破在了这样,还舍不得丢,不知要多少水才洗得干净?”
弄完,正想着要如何才能向清清解释得清。回到了主卧,却看到清清已经再度睡熟,不由得心里释然,人家不过是发生梦魇,自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半夜鬼敲门?
好大一会儿工夫,王定梅都没有平静下来。就连听到郑八斤已经重新回到了主卧,她的心里依然不踏实。
不知不觉中,就想到了丈夫生前的所作所为,对她的一切好与坏,特别是刚嫁给他的时候,每晚的必修课,现在回想起来,是又羞又怕。
现在回想,心里又喜欢。而现在,已经天人永隔,再也没有办法相见。不知不觉间,泪水就迷糊了双眼。
……
海子村,张晓阳带着几个劳动力,正在挖椿树,不分大小,只要看上去像棵树,张晓阳都出一分钱一棵。
不要本主家挖,都是自己带来的人动手,尽量让根须少损伤,这样,成活率才能保证。
郑八斤把这一任务交给了自己,当然得对得起他,找的人也不要太多,只要做事踏实。
不过,给的工钱也不高,五块钱一天,不供饭吃,早上七点半上班,中午给两个小时回家吃饭,晚上六点下班。
郑八两虽然心里不服张晓阳,但是,也加入到了这个行业,现在的他,被郑八斤凉了许多,早就没有了脾气,乖乖地跟着张晓阳,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而这时,村长黄卫民也带着村民们,维修着六队上面的河埂,只是,这些人的心中,总是有些怨言。
他们都知道了,张晓阳喊去种树的人,每人都开着工钱,而在这里修河,完全是义务工。
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村长说了,每家人,必须出一个劳动力,不然,就得掏钱出来,他帮你请人去修。
人们自然尽量出力,谁有钱请人?
自己都挣不到钱,闲着也是闲着,去找张晓阳,人家又不要,只说过几天,现在的人手已经招够。
个别不听打招呼的人,被黄卫民记下来,好好收拾一翻。
其他人自然也就听话了,他们都是良民,知道义务工是必不可少的,在市里下派的两个技术工人的指挥下,把车上的石头丢下。
下面的人抬到了河边,专门有人拌了灰浆,开始砌埂子。
人多力量大,大家都想要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好去种田,不然,拖到后来,误了庄稼,也误了工期,洪水下来的时候,淹没了自己的田地,也是一件欲哭无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