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牙姑所说的是什么好地方，原来是带我去个小酒馆。
小酒馆其实也算不上高档，就是有些鸡尾酒，说实话我从没喝过这些东西。
牙姑要了两杯酒，然后递给我一杯，笑嘻嘻道：“让我们为这单生意顺利而干杯！”
我随意与她碰了一杯，但我没干杯，只是浅尝一口。
她见我没有干杯的兴趣，也就自己喝了一口，好奇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的？”
“就是搞定那个尸体啊……难道你没收到过任何阻拦吗？”
“哦，那自然有。”
我将事情简单说了说，她听过以后，睁大眼睛道：“你靠自己破了鬼遮眼和鬼吹灯？”
“对。”
“天才啊……”牙姑惊讶道，“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个小少年，怎么这么……成熟？”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
牙姑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小雅的死让你学会了教训。”
“不要提她的死，我不想提这件事。”
“那不怪你……那是赵轩轩干的。”
“那也怪我，若不是因为我的冲动，她不会被赵轩轩盯上。”
牙姑见我这么较真，她只好耸了耸肩：“那行吧，我也不与你争。”
我又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这次的生意让我有些唏嘘。
人就是善良的么？
鬼就是邪恶的吗？
不见得吧。
牙姑似乎很开心，她喝着小酒，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啧啧道：“要不是我身边需要有人帮忙，我肯定把你送去我师傅那接受最好的培养。”
“你还有师傅？”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这本事是谁教的？”
“哦。”
“你不想问问吗？”牙姑好奇道。
“问什么？”
“就是问我师傅的事情，比如说……会不会对这一行好奇，毕竟你现在也算是同行。”
我摇头道：“我对别人的事情提不起兴趣，只要过好自己就够了。”
牙姑无奈道：“我说你啊……还真是冷。”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其实不冷，我喜欢开玩笑，喜欢和人闹，我也喜欢和女孩子吃饭喝酒。”
牙姑疑惑道：“不可能呀，我看你明明挺冷的呀。”
“那是因为我讨厌你。”我解释道。
牙姑顿时翻了个白眼：“好嘛，你说话可真是伤人。”
我靠在桌子上，没有跟牙姑说话的兴趣，我们俩人接下来没再说话，直到酒喝完也没讲话。
等从小酒馆出来后，牙姑小声嘟哝道：“这是我喝过最没意思的酒了。”
她坐上了摩托车，而我问道：“你喝了酒还要骑车吗？”
“没关系啦，我的酒量可好，这点就根本不影响我骑车。”牙姑自夸道。
我摇头道：“别说废话，我们打车回去，明天再来骑。”
“你这真是……”
牙姑见我这么坚决，也只好同意了。
等我们回到家，她没好气道：“一点弟弟的样子都没有，我洗澡去了！”
说罢，她解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直接走向浴室。
我下意识朝她抓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认真道：“你别脱，快穿好。让我先洗，我怕你把热水洗完了。”
牙姑懵了，她委屈道：“求你有个男人的样子吧！我好歹也是女人，疼疼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