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前,司雯嘉从茶水间路过任达宗办公室,看见任达宗将抽屉里的档案袋装入公文包里,任达宗还表现出慌张的表情,便在墙角看着任达宗的一举一动。
见任达宗装好后,司雯嘉端着杯子回到自己办公室,司雯嘉很聪明,一眼看出任达宗将账本拿走了,肯定被他发现什么,按照任达宗的做事逻辑推理,他会把账本带回家。
晚上,任达宗打电话给司雯嘉,“你去钢铁厂我的办公室里档案柜的上层取一份红色文件夹的文件送来给我,”任达宗找借口让司雯嘉去他的住所。
司雯嘉挂了电话,“什么文件要大晚上送的,”想起昨天任达宗在办公室里对自己动手动脚,司雯嘉有点不舒服,总觉得任达宗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于是想用什么方法来保护自己,突然想起她有个在研究所的朋友,便打电话过去问问,“喂,敏敏,你下班了没,你有办法帮我弄到乙醚吗?我现在遇到一个麻烦。”
“我朋友受伤了,需要麻醉,但又不能送去医院,所以只有麻烦你了……好,我在你们研究所楼下等你,”司雯嘉事出紧急,直接问朋友,但又怕朋友多想,只有编一个理由。
司雯嘉换好衣服,穿着平底鞋,快速的开车去研究所要乙醚。
研究所楼下,司雯嘉朋友早在那等着,司雯嘉停好车小跑过去,她朋友看着司雯嘉气喘吁吁很急的样子就没有多问,问候几句,便回去了。
司雯嘉拿到乙醚,回到钢铁厂取文件。
路上,司雯嘉给齐乐发了短信,“齐乐,我发现任达宗将账本带回家了,他让我给他送个文件,我找机会将账本偷出来。”
这边,任达宗将家里布置了一翻,也给他自己整理整理,穿着酒红色的西装,头上抹着重重的发胶,最后还往身上喷了男士香水。
任达宗将灯光调成了暖暖的色调,餐桌上摆着蜡烛,两个高脚杯和醒酒器,房间里,一张大床上洒满玫瑰花瓣,他这是想让司雯嘉有来无回。
任达宗将红酒到入醒酒器中,开着轻音乐,自己陶醉在其中。
“叩叩叩”听到敲门声,任达宗起身去开门,“任总,这是你要的文件,”司雯嘉将文件递给任达宗准备走人。
任达宗拉着司雯嘉胳膊,“等一下,这么晚了还让你送文件,辛苦了,还没吃晚餐吧!恰好我也还没吃呢!一起吧!”
“那个,任总,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任总你慢慢享用,”司雯嘉婉拒任达宗道。
“来吧,那进来喝一杯,怎么不给我面子?”任达宗不达目的不罢休。
司雯嘉无奈,“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司雯嘉进来,任达宗将门关着,拉着司雯嘉向餐桌走去,绅士的将椅子拉开让司雯嘉坐下,紧接着,任达宗倒红酒,去厨房端出牛排摆放在桌上。
“尝尝我煎的牛排,”任达宗笑呵呵的。
司雯嘉挺难为情的用叉子将牛排送入口中,“入口即化,任总不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任达宗厚脸皮道,“好吃,就多吃点,”然后喝点红酒。
然而,司雯嘉警惕心很强,怕任达宗在酒里下药,所以没有喝酒,怕任达宗察觉到就故意碰一下杯子而已。
两人吃好后,任达宗以有东西送给司雯嘉为借口,将司雯嘉带到自己房间,并让司雯嘉在沙发上坐着等着。
任达宗随便拿了个首饰,让司雯嘉打开,“任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将首饰推给任达宗。
“你就收着,你帮我那么多,我好好感谢你,昨天在办公室里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任达宗又将首饰放在司雯嘉嘉手里。
司雯嘉知道任达宗不怀好意,故意装作忘了,“任总,什什么事啊?”
“还要我直接说嘛!我让你跟了我,保证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任达宗抚摸着司雯嘉的手,贼贼的看着司雯嘉。
司雯嘉瞬间慌了,躲开任达宗的眼神,将手立马缩回来,“任总,你说笑了,请你自重,我们是不可能的。”
司雯嘉说完开门准备跑下楼,谁知任达宗先行一步将门关上并反锁,走过来把手搭在司雯嘉肩上,司雯嘉见次操作更慌了,“任总,你别这样。”
任达宗越做越过分,司雯嘉一巴掌甩在任达宗脸上,任达宗捂着脸,“死女人,你疯了,居然敢打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司雯嘉想着不能让事情弄遭,得想一个办法稳住任达宗的情绪,于是,换另一种方式讨好任达宗。
司雯嘉用连骗带哄的方式跟任达宗说,“任总,别忙呀,刚刚为你取文件弄得满身都是汗,我去洗洗,你先等等我,我洗个澡,去去就来。”
任达宗以为司雯嘉想通了,“早知道这样,就不用挨骂了,快去吧,我等你!”任达宗喝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在外等着司雯嘉洗澡出来。
司雯嘉在浴室里,开着花洒,故意弄出洗澡的声音,不让任达宗察觉什么,于是将乙醚倒在浴巾上。
过了一会儿,任达宗催促着司雯嘉,“好了没有,洗个澡这么慢呢!”任达宗有些许醉了。
司雯嘉穿着浴袍走出来,来到任达宗怀里,正当任达宗准备吻下去,司雯嘉立刻将浴巾堵住任达宗的脸,没几秒,任达宗昏了过去,司雯嘉放了平常麻醉的十倍用量,让任达宗秒睡。
趁任达宗昏迷,司雯嘉在柜子里找账本,床上,抽屉里,衣柜里都找遍了,没有看见那本重要的账本。
司雯嘉冷静下来想,“房间没有,放哪了?”
“书房,”司雯嘉灵机一动,踢了任达宗一脚,来到书房找账本,果然,知任达宗着除了齐乐,还有司雯嘉。
司雯嘉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下面找到了账本,将账本拿到自己包里,将书房恢复原样,回到任达宗房间里等任达宗醒来。
醒来之后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工作太忙,等太长时间了忍不住的催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