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些南宫世家的弟子们,顿时尴尬不已起来。
虽然都不会动手对付拥有家主令的南宫霸刀,但是也看得出来,现如今的南宫世家还是南宫天说了算。
姜还是老的辣。
南宫霸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他确实是离开南宫世家太久了,特别是对于自己父亲,果然自己不是对手。
还是得靠武力来解决!
“不能让南宫家主一个人面对。”张辰见状,说着就要上前帮忙。
谁知道东方昌吉却拦住他摇头道:“你现在出手反而是复杂了,而且这些人不一定是南宫家主的对手,别忘记你与我们的任务,是要叫人去下到地宫接柳白兄弟,而且你也给那些人打了电话,他们应该要到了,我们先稳住就好。”
张辰会意,东方昌吉确实很是冷静,只不过嘴巴上这么说的东方,还是心中不免忧心忡忡,若是南宫霸刀没有对过眼前这些家伙们,那么必然南宫世家要跟他们动手了,而且南宫天不愿意派人去地宫,他们也不能擅自而去,那就只能强逼,既要拖住,更要救柳白。
此刻的东方一行人,也觉得柳身陷险境。
至于这些事情之中的关键人物,也就是柳白。
这一刻,正一刀抹了长生卫三小队队长的脖子。
南宫家后山地下迷宫之中。
柳白将身前的尸体放到地上,开始搜索这一地尸体上有用的东西。
食物和水,还有光源,甚至也换上了一套他们的衣服。
都是好东西。
一切弄好后。
柳白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地下深入。
至于那一队尸体,他看也不会多看一眼,他杀的长生组织的人可是不少了。
现在长生组织跟他还真是不死不休了。
走了又是半天的路程。
柳白觉得四周的温度渐渐有些变高了,觉得十分的奇怪。
而当他发现一些更为久远的尸骨后,从他们身上还带有的锈迹斑斑兵器来看,似乎朝代更加远来了。
就在这时,前方一处洞口处,居然隐约间有着微弱亮光。
好似洞内远处有火堆一样,火焰正在那黑暗之中远远的跳动着。
柳白揉了揉自己眼睛,再一次睁眼看去,发现并不是他眼花了,赶紧就加快了脚步,直奔前面跑去。
哐当一声。
柳白一不注意踢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头骨,却令这道声音开始在整个地下回荡不断,余音不绝。
就在这时,一阵阵急速袭来的窸窸窣窣声,令柳白站住了脚步,浑身都是一怔,打着手电猛的转身,照射向声音发出的一处头顶的方向。
下一秒,一条森林蚺的蛇头吐着猩红的信子,从那一处头顶不远的洞口内钻了出来。
“艹,居然还有一只畜生!”
嘶嘶~!
啸!
一声尖锐蛇鸣。
这一条蛇蚺张开血盆大口,由上而下,从头顶就朝柳白扑来。
速度快如闪电,甚至比前面柳白遇到那一条还有快上许多。
柳白也是一惊!
一个闪躲,反手就是一根飞针脱手而出,直奔这畜生的左眼而去。
却不想,同一时间,在他出手的时候,这畜生竟然脑袋一偏,直接也躲了开来。
随后,这条森林蚺一个“神龙摆尾”,狠厉的一记蛇尾就朝柳白摆来。
柳白吓了一大跳,赶紧抽身躲开。
被这样大的森蚺给一尾巴打在身上,别说有真气护体了,就算是有一层钢板挡着,也得被打到墙上死死的嵌入墙里面。
碰!
一根钟乳石柱,被这森蚺一尾巴直接打得断裂,此处溶洞穹顶哗啦啦啦的落下一堆碎石。
望着那被拦腰齐斩断钟乳石柱,柳白后背吓出一阵冷汗。
好家伙,还好自己闪得快了。
不然自己就得被打得骨头都裂了。
这被扫到一下,身子不得散架了。
这一条鳞片漆黑的森蚺重新聚到了一起,开始缓缓将下身盘了起来,然后上身也往后缩了起来,这是一种要蓄力等待发起进攻的姿势。
柳白望着一条森蚺,只觉得奇怪。
刚刚一交手,这玩意,就跟他玩了一手声东击西,分明就好像是一个武林高手一样。
还真是任何东西长得差不多大了,活得差不多久了,脑子都得有点。
难怪之前这里有这么多死了的古武前辈。
虽然都是古人,但是实力想必都不会弱。
可看他们死前的模样,还有身上骨头数十处寸寸断裂的迹象。
估计就是这个畜生一个个干掉,再吃干抹净的。
一个棘手的畜生。
柳白吐出一口浊气,将胸前的手电固定好,从身后抽出那长生卫使用的短刀,反手握在手里,凝神聚气,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对面这条森蚺的那双蛇目。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慌,只有坚定和不畏不惧。
不能被这个畜生给吓到了。
他知道蛇类可以根据看到人体温度的热成像那样,来嗅出这个人是否害怕。
只要发现它眼中的猎物恐惧和害怕了,它们就会发起致命的攻击。
这就是一种这些家伙们自然诞生出的猎手本能。
它们甚至能嗅到你的恐惧,感知你的害怕,从而判断出你的弱点,不断改变它们的战术,从暗处对你发起致命的一击。
森林蚺无毒,但是它们的力量绝对是自然界巨大的,这些玩意的祖先可是那沧龙,一个个都有着恐怖的力量。
柳白可不想给它给捆住,那时候自己再厉害,估摸着也难以挣脱了。
下意识,柳白想要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在手。
但是却发现,银针全部用完了,能用的估计只有怀中金针包里的金针了。
那玩意太珍贵,就是拿来专门治病救人的,柳白可不太愿意。
所以,只能是攥紧了手里的兵器,打算跟这个畜生斗一斗了。
近身短打,就要有杀尽一切的胆气。
对手,这一条大蚺还未行动,柳白也不妄动,只是慢慢向着身后一处洞口退去。
说实在的对面这一条玩意,跟之前那一条,柳白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他觉着自己要是能走的话,确实没必要跟它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