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薰中了三枪,却没死,因为季知欢就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去死,像他们这样穷凶极恶的头目级别,要死也该死在全江南百姓的面前,处以极刑!
死在战场上,他们也配!?
她从甲板上顺着绳梯一跃而下,陈海阔命战船全速前进,根本不必顾忌旁边的小船,季知欢坐上小艇,率领着一队水师全速前进。
而只要敢靠近她偷袭的海寇,绝对会被火枪营的火枪手们针对。
射他丫个对穿肠!
敢偷袭他们教官?!
严芬芳兴奋得射中了两个,娃娃音娇滴滴地给自己加油打气,“芬芳芬芳你最棒!”
一旁刚想感慨兄弟你他妈真行啊,这玩意我能学么?水师能不能有这玩意,顿时被严芬芳娇滴滴的嗓音给震慑在了原地。
严芬芳瞥了他一眼,“干嘛,又要说人家娘娘腔咯?”
水师一脸正色,“哥们,你丫纯爷们啊,谁说你娘娘腔我他妈跟谁急。”
有见过这么猛的娘娘腔么!
在他身边也太他妈有安全感了。
严芬芳傲娇地扭头又突突了两个,哼,人家才不是娘娘腔呢~
人家只是天生的娃娃音!
松本薰嘴角开始渗出黑血,所有的海寇都放下她跑了,她视线开始模糊,眼睁睁看着他们派出去的战船被人掀翻了,尸体漂浮在海面上,她好恨,恨自己居然被暗算了。
白缙冲着人群逆行,直接朝着沙滩上走去,手里还抱着一精美的箱子,仿佛不是出来逃命的,而是出来赏风景的。
一群逃命的海寇看着白缙朝着他们微笑,都心里暗骂他是个大傻子。
可是等他们逃到林子深处,才看到了他们的弟兄,全部都死了!
个个面目狰狞死相凄惨,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死了,脖子上都冒着青色的血窟窿,还在往外冒血。
“这……这是怎么了!”
可他们没有后路了啦!他们就像曾经被宰杀的大晋百姓一样,任人宰割了!
要么冲过去,要么就去前面拼杀!
依旧是有人为了活命直接往前冲,随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人的身体软了下来,七窍也在流血!
毒师挥挥衣袖,带走一大波生命~
哎,真是的,上好的毒药,便宜这些狗杂碎了。
海岸上的厮杀还在继续,白缙是过来把东西交给季知欢,就去救月魄萝那婆娘的。
蛊门的人,要死也该死在他手上,那山口大肥猪是个什么登喜!?
季知欢随着小艇上岸的时候,白缙正把松本薰抱在怀里,松本薰没想到这节骨眼,居然是这个男人在她身边陪着她。
她抬起手,想去摸摸他的脸。
白缙嫌弃的避开,然后给她喂了一颗毒丸子,温柔地语气能滴出水来,“你可得撑住啊,这节骨眼死了,那多没意思。”
松本薰瞪大了眼睛,想去干呕也已经吐不出来了,那药丸子入口即化。
随后白缙一把将这婆娘推远了一点,啧啧啧。
季知欢上岸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一脸嫌弃的模样。
松本薰趴在沙滩上,像一条死鱼似得张着嘴呼吸,水师们冲上去将他们团团包围。
白缙赶紧道:“欢姐,给我一队人马,我去救矫情精。”
季知欢挑眉,“你不是成日里巴不得她出事。”
白缙扭捏道:“哎呀,我没这个意思,这她到底是个女的,你赶紧把人借我,哦还有这个是松本薰房间搜出来的信件来往,松本文雄那的我也都倒在里面了,上面写了啥我看不懂,我先去救人了。”
季知欢一把拉着他,“你知道怎么去救么?”
“……”白缙一脸凝重,他需要感知气息,还需要一段功夫。
季知欢吹了个口哨,海东猪从空中打了个转,季知欢对水兵们吩咐道:“将无辜的百姓安全送到船上,我先去救人。”
季知欢临走前看了眼松本薰,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去问陈海阔要人。
“你是什么人!”松本薰低哑着嗓子问道。
季知欢冷笑,“要你命的人。”
松本薰又吐出一口血,“我们是不会输的。”
“你的本事要是有你嘴巴这么硬就好了,把人带走。”
松本薰已经被押送上了船,接下去就是回收群岛,那些海寇们不过是强弩之末,战船分批行动,有火枪营在,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季知欢本以为到了蛇岛,会看到那些人已经遁走,没想到月魄萝坐在沙滩上正在发呆,等他们来了赶紧蹿起来朝他们招手。
“你们可算来啦!!!”
白缙可等不及了,一下跃下船,朝着她飞掠过去,到了她跟前发现她衣服上有血渍,面色不善道:“你受伤了?”
月魄萝听他这么说,还以为他要跟自己叽歪不如他呢,当即梗着脖子道:“怎么可能,你们去后面看看吧!”
季知欢一看她这能蹦跶能跳,就知道白缙是关心则乱,蛊门要是连这些人都对付不了,还如何成为江湖闻风丧胆的存在。
不过白缙刚才的态度,倒是令人玩味。
水师们直接冲到后面去,然后捂着嘴巴冲出来了,一个个全趴在海边干呕。
有些跑不快的直接在沙滩上就呕起来了。
“你做了什么?”白缙纳闷道。
月魄萝摊手,“不就是收了一堆鳄鱼宝宝么,我把海寇们全送给它们吃啦。”
没想到这山口这,也太不禁事了,她还准备大展拳脚呢。
水师们听了她的话,呕得更快了。
妈的,宁可跟海寇们真刀实枪干,也不想看鳄鱼分尸块啊,他们这下半个月都不想吃肉了。
季知欢还是放了讯号出去,心想群岛大大小小那么多个,想一个个收复还需要时间,山口这里留下来的人更多,让他们吐完了赶紧把人送到大船上去休息,稍后一起回金陵城。
季知欢坐下来,打开那箱子信看了起来,身后传来了白缙跟月魄萝吵架的动静。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发现他俩都凑了过来,“欢姐,你看得懂?”
季知欢颔首,“学过。”
她看到信的末尾署名是姐姐时,脸色突然一变。